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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亮的告白
“校長!
“晚上好,Severus。坐。要茶嗎?”
“不用!
“檸檬糖?”
“不!
“餅干?”
“不。Albus,我知道為什么我來這兒!
“真的嗎?”
“是的。Draco Malfoy到你這兒來過,是嗎?”
“他的確來過。今天早些時候。他看上去有些震驚,不過我還是搞清楚了原因,要不然他們就準(zhǔn)備把他送去Pomfrey夫人那兒了。”
“Albus,我鄭重地提出辭職。我會在今晚起草文書,并——”
“你不會這么做的!
“可是,Albus,我——”
“你和一個學(xué)生睡過了。是的,我知道!
“我……破壞了老師和學(xué)生間的每一絲信任。我做了我這個職業(yè)的人能想象的最可怕的事。Albus,我必須辭職!
“Severus,別這樣,看著我。”
“Albus!
“我的孩子,喝點(diǎn)茶。你知道,這沒什么好羞恥的。茶是特別調(diào)制的!
“我睡了一個學(xué)生,而你卻在讓我喝茶。”
“你看上去很驚訝。”
“我當(dāng)然很驚訝。你……你應(yīng)該把我送進(jìn)阿茲卡班,解雇我,不是給我這該死的茶!”
“再吃個松餅吧,上面有果醬,非常美味!
“Albus!”
“Severus,讓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以為覺得我沒有發(fā)現(xiàn)……姑且叫暗流涌動吧,在你和——”
“如果你發(fā)現(xiàn)了,為什么你不阻止我?你知道我的性取向,Albus!你本來能夠拯救他,從……從……”
“比死更可怕的命運(yùn)?”
“如果這就是你讓我不要立刻打包離開的方式,你正在悲慘地失敗,校長。”
“或許如此!
“別嘲笑我!”
“我做夢都不會這么做的,親愛的孩子。實(shí)際上我完全知道——就算是在額外的輔導(dǎo)課開始之前——你和那個年輕人間的狀況。只有瞎子才看不出!
“那不是什么暗流。”
“那當(dāng)然是。所有人都聽說過你和他每周一次的戰(zhàn)爭,可惜很少有人有幸目睹。我得說,你肯定猜不到我會為了變成墻上的一只蒼蠅付出什么!
“Albus。”
“?哦,是的,我確實(shí)能變身,不過是一只嗡嗡作響的蜜蜂。這很不方便——要我就會用報(bào)紙打死它們。不管怎么樣,這些課程是為了讓你訓(xùn)練他,而且或許可以化解你對他的敵意。”
“你是不是想要告訴我,你是故意讓我教授私人防御課的?”
“當(dāng)然。防御咒語和浪漫愛情,還有什么更好的組合?”
“Albus!”
“啊,是的,還有松餅和果醬。的確相當(dāng)可口。Dobby不可能做得更好了。這可是Malfoy氏家傳配方!
“我不能相信自己居然在聽你講這個。Albus,一個學(xué)生看到了我們。Draco Malfoy看到了我們。就在Harry Potter在我……——而你卻在談?wù)撛撍赖乃娠灒 ?br>
“我希望你為他生了火。地窖里風(fēng)很大!
“Albus!”
“你記得在Binns教授的課上學(xué)過的底比斯聯(lián)盟,對嗎?”
“該死的,到底——”
“Severus,呼吸!
“別告訴我去呼吸。該死。我在呼吸!
“根據(jù)傳說,底比斯神圣同盟是一個完全由同性情人或密友組成的軍團(tuán),數(shù)以百計(jì)——據(jù)稱是三百個,而他們在亞歷山大大帝的領(lǐng)導(dǎo)下所向披靡。[1]”
“我知道,但——”
“我的孩子?”
“你這愛操縱人的混蛋!
“哈!
“不要嘲笑我!”
“從來不會。毫無疑問,你不會對一個年長的媒人生氣,對吧?”
“不我會的。你愚弄了我們!”
“不能說這么說。我只是讓你們呆在一起,讓你們自己解決你們之間的分歧。”
“你知道一切會怎么發(fā)展,但你卻讓它繼續(xù)!”
“Harry是個聰明的年輕人,他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而你推了他一下!
“自然。你確定你不要松餅?”
“不,我不要該死的松餅。我想要知道你怎么會容許這種行為,即使是我和那個忘恩負(fù)義的小子!
“他不是忘恩負(fù)義的人,Severus。你該為這句話感到慚愧!
“白癡?蠢貨?傻小子?格蘭芬多?”
“你說得好像那是一種侮辱。我能接受這件事是因?yàn)槲曳浅C靼,真愛。你知道嗎,Minerva比我小七十歲?”
“是,但是它和……有關(guān)系嗎?”
“你以為我們是怎么相遇的?”
“……噢,賽西[2]保佑我們。Albus,你沒有!
“事實(shí)如此。在我們能找到的任何角落。教室。隱蔽處。甚至是Hagrid的小屋,不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時那間屋子還不是Hagrid的,是Prumpingut的。他真是個可愛的人!
“Albus!”
“哦,怎么?你不會真的相信你是這個學(xué)校漫長的歷史中和學(xué)生發(fā)生關(guān)系的第一個老師吧?”
“但這是Harry Potter。”
“而他是一個非常迷人的年輕人。”
“Albus!”
“哦天哪,你把茶灑到新長袍上了。Harry買的?嗯,是的,非常有型。清理一新(Scorgify)。”
“如果你沒有把我嚇到失去知覺,我是不會灑出來的!”
“年輕的Harry十七歲了——成年,而且可以自己處理自己的生活。他已證明了自己擁有超出年齡的智慧和堅(jiān)強(qiáng)的個性,你不這么認(rèn)為嗎?”
“我會把這叫做頑固和被寵壞了。”
“還有強(qiáng)大。”
“是的,他很強(qiáng)大。強(qiáng)大的意志。頑固!
“假如他不需要你的陪伴,他幾個月前就會拒絕!
“梅林。Albus,我——”
“不用道歉。我理解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就像我沒告訴Dippet校長一樣。那會有……對被禁止的戀情的興奮感,是嗎?”
“我……”
“哦,我讓你臉紅了!
“別嘲笑我!”
“我只是在咳嗽。我能問你一個比較直接的問題嗎?”
“無論我怎么回答你都會問的,我能有什么選擇呢?”
“你愛他嗎?”
“愛?Potter?!”
“又來了。清理一新。說實(shí)話,Severus,這不可能一直起作用!
“你……愛……我……它……”
“嗯?”
“別嘲笑我!”
“我忍不住。你看上去對這個暗示如此震驚。所以你無疑意識到自己與他相愛?”
“愛……Potter。十七歲,年……年輕到可以……成為……我的兒子,他……”
“而Minerva能當(dāng)我的孫女了,但這不能阻擋我們。讓我問你另一個問題,Severus!
“不!
“Severus!
“該死,如果你又讓我灑出了茶,你得負(fù)責(zé)告訴Potter為什么我的長袍會這么臟。”
“他會怒的!
“的確!
“你相信這樣做對他對你都好嗎?”
“Albus——!”
“只要回答我的問題!
“我相信……這對我們彼此都好,是的。這種……激情……并沒有在四個月里冷卻,但我相信萬一它發(fā)生了,我們的工作關(guān)系仍將是互利的!
“你愛他!
“Albus……”
“你愛。我能從你的眼里看到。你愛他!
“你想要什么,一個雪亮的告白?”
“當(dāng)然!
“那么對于這點(diǎn),是的。我愛慕他的每一寸,甚至他令人發(fā)怒的腳趾——該死,Albus,這不是真愛!
“不是嗎?”
“不。他……年輕,容易動情。當(dāng)一個新的小姑娘進(jìn)入他的視線,他會……”
“他會離開?你剛剛告訴我他有頑固的個性!
“別以為你能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到底什么時候你才能允許自己感到幸福呢?”
“我有一張核對清單!
“Severus!
“哦,好吧。如果你敢告訴他我說了這些,我就不再對自己所做負(fù)責(zé)——我尊敬他;他始終能解決你和Voldemort扔給他的所有難題;他從不退縮,即使面對悲劇!
“你愛他!
“是的,Albus。我愛他!
“那么好吧。我不能對你們的關(guān)系表示不贊同——否則我就太偽君子了,對嗎?”
“你……在祝福我,和Harry Potter發(fā)生性關(guān)系,校長?”
“我沒這么說。不過你得明白,我是個老人,耳朵不行了,更別提我越來越老眼昏花。是的,非常糟糕,真的。我相信我不會發(fā)現(xiàn)任何禁忌之愛,只要他們保守秘密!
“直到?”
“直到戰(zhàn)爭結(jié)束,或者Harry畢業(yè)。先發(fā)生的那一個!
“然后?”
“然后我期待孫輩。好了,現(xiàn)在該解決的都解決了,我們能去吃飯了嗎?”
“Albus?”
“嗯?”
“你和Minerva的關(guān)系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
“結(jié)束?我的孩子,誰說它結(jié)束了?”
“Albus!”
“哦,是的。她還是個活潑的人。”
“她七十五歲了。”
“七十五歲的女人(And what a woman),F(xiàn)在扶一個老人去吃飯吧!
END
[1] 根據(jù)維基百科,沒有“密友(close friends)”這一說——人家都是情侶……順說,亞歷山大也是個雙性戀~一般來說古希臘同性間的戀情意味著年長者向年少者傳授勇氣與力量,而這種關(guān)系在年少的一方成年后就終止了。但亞歷山大的戀人赫菲斯提安是他童年起的玩伴,兩人的關(guān)系一直維持到Hephie死于征戰(zhàn),而不久之后Alex也郁郁而終。
[2] 賽西(Circe),《奧德賽》中把奧德修斯及其伙伴留在埃亞島上的一個女巫。她能調(diào)制一種使人變成豬的飲料,疑為Harry Potter世界里的魔藥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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