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tle: Here's Looking At You, Kid
　　地址 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57777
　　Author: Ursula
　　Rating: rating: R
　　Genre and/or Pairing: Slash without sex Prequel to Stay, pre-series to White Collar

　　Notes: How far back does Moz go with Neal?
　　Warnings: I see the world with slash colored glasses and the rest of world got bifocals
　　Summary: There was this kid and a young con man

　　授權(quán)：同前

　　那大概是他這一生最好的一段日子中的一天。Moz用巧妙的手法偽造了一些證券，并用之在新罕布什爾州大獲全勝，那些家伙不夠明智。他還有一所公寓，OK，那只是供給管家居住的屋子，但是卻足夠大并且配備著獨立衛(wèi)生間。Moz咬了口味道奇怪的肉餅，猛灌了一通瓶酒咽下去。

　　又是這個孩子——可愛的小孩。對于Moz來說他太小了，但是看著很可愛。有著藍(lán)色的大眼睛，蓬亂豐厚的棕色頭發(fā)，美麗的皮膚，漂亮的鎖骨，不過對于他的身高來說，他實在是皮包骨頭了點。

　　兩天前，這孩子在集市里參與了個相當(dāng)體面的騙局，雖然不如一些人手腳那么快，也沒有完全分散人家的注意力，但是不論如何他做得不錯，眨著他的大眼睛發(fā)送著閃死人的笑。昨天，這孩子賣了幾張素描賺了幾塊錢。Moz在附近徘徊了很久，想看看這孩子是否算得上真材實料。而今天，這孩子只是穿梭在桌子間，收集著殘羹冷炙；marge是個好心腸的侍應(yīng)生，對他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是，哦，shit shit shit，這孩子以為rolly吃完了并且要離開，但是那個鷂鷹一樣的男人只是離開了很久又回來。rolly臉上的表情讓Moz相信他絕對是蓄謀已久，這個皮條客上下打量著這個孩子，像是在打量著一只哀求的小鳥。一手搭在這孩子的肩膀上，rolly說：“喂，你吃了我的午餐�！�

　　“對不起�！边@小孩帶著羞澀的笑說。

　　孩子，你這下玩大了。rolly灰色的眼睛里似乎堆滿了金元——這將是眼前這美麗的嘴唇，可愛渾圓的小屁股以及二者之間的所有東西為他賺到的。

　　rolly坐了下來，打發(fā)走了marge。好心的女侍應(yīng)生對著這孩子搖搖頭，想試著警告他，但是沒說什么。rolly是一個有著蛇一樣雙眼的刻薄男人，在這個街區(qū)有幾分影響力。marge有孩子，她不想讓他們有遭遇某些事情的可能。

　　在rolly給小孩點餐之前，Moz坐了過去，漫不經(jīng)心地說：“小孩，你的野心不會就是在大街上給男人們□□吧？”

　　這孩子立刻站了起來，通紅著臉，握緊了拳頭：“你是什么意思？”

　　“我說，如果你跟你的新朋友出了這道門的話，他會給你下點藥然后去賣你那漂亮的小屁股。”

　　“Moz，我知道你住哪里，”rolly說，“你最好閉嘴�！�

　　“不，你只是知道我曾經(jīng)住在哪里，”Moz說，他總是打包好一切東西，他的工作經(jīng)常導(dǎo)致一些突然的搬遷�！霸僖�，marge，我在說實話。澤西島，很快也要再見了�！�

　　向后看著那小孩，Moz說：“你也來，孩子，或者你真想替rolly工作？”

　　這孩子迅速抓起個背包跟上：“我就來�！�

　　OooOooO

　　在紐約找到的新房子里，Moz仔細(xì)地填寫著精心編造的出生證明：“你喜歡這名字，Neal Caffrey？”

　　“Neal Caffrey，”這孩子說，“聽起來真不錯�！彼嬖VMoz他的名字也許該是Todd Bankens什么的，不過這個“todd”肯定不是啥有錢人家走失的孩子。不用懷疑，他這小房子肯定很快會塞滿破碎的家庭遺棄孩子的記錄文件。

　　“有人也叫這名字么？”‘Neal’問。

　　“我外甥。我姐姐嫁給一個狗娘養(yǎng)的，他殺死了他們倆。那孩子帶著那混球的姓被埋了，這出生證明是干凈的。我只是把日期改了點�，F(xiàn)在你想幾歲？”

　　“十八><.”這孩子興沖沖地說。

　　“最多十六，就這樣�！盡oz說著，簽上了出生日期。

　　“嗨，至少得十七吧�！边@孩子抱怨著。

　　“yeah，好了，你現(xiàn)在就是十六歲。下禮拜我們就能給你搞一張閃亮嶄新的社會保障卡了。”

　　“我真得需要這些么？”Neal看著Moz取出張免疫表格，認(rèn)真填寫著防疫卡。

　　“當(dāng)然，我要送你進學(xué)校。”Moz說。

　　“學(xué)校？”這孩子重復(fù)這個詞的時候，語調(diào)突然拔高。

　　這孩子還足夠年輕，他的嗓子可以很夸張的變調(diào)。Moz隱約記得自己的那個階段。在他還是個青春少年的時候，成天耿耿于懷自己矮小的身材。Moz看上去比自己實際年齡老得多，這是監(jiān)獄里艱苦的歲月留下的痕跡，讓他迅速變老。也許他只比自己這個新“外甥”大上十歲，但是看起來卻大非常多。

　　“你得進高中，如果我能給你騙來獎學(xué)金的話，大學(xué)也要去�！盡oz說著，他覺得腦袋里裝滿了計劃。眼前是個聰明的孩子，他可以用自己的外貌用他的敏銳用他的才智走得很遠(yuǎn)，在兩天前，Moz就不想以保護人的姿態(tài)看著他了。他覺得他想給他的Neal整個世界。

　　Moz承認(rèn)自己很喜歡看著這孩子，但是Neal跟他在一起是安全的。也許當(dāng)這孩子長大一些……但是Moz懷疑這根本不會發(fā)生。他可以忍受，他可以等待。他熱愛美麗的事物，但事實是絕大部分令他傾心的東西他都不能擁有。Neal可以只是他用雙手造就的藝術(shù)品。同時，有一個伙伴是件不錯的事。

　　“好吧，現(xiàn)在你選擇，”Moz說，“去上學(xué)，或者離開這，我不是你的養(yǎng)父，我是你的朋友Moz。兩條路，隨便你選�！�

　　又是這美麗的藍(lán)色的大眼睛。Neal這副表情讓Moz很快繳械，但是他決定一定要拯救這個孩子。

　　Neal終于投降：“我能去高點的年級么？給我偽造個成績單，我就可以不用浪費接下來的兩年啦�！�

　　“成交�！盡oz說。

　　“嗨，我想學(xué)你會的那些�！边@孩子說。

　　“我會教你，但只是理論上的，”Moz說，“給我做個保證，你不會用我教你的這些？”

　　“好吧，Moz，”Neal說著拿起Moz的一把小刷子，“我不會用它。”

　　Moz知道這孩子一定會的，但是他真切地希望這孩子不會。Moz偷走了自己生命里的很多東西，但是他從不會拿走誰的未來。

　　Moz愿意教給Neal這些東西的原因其實是——他一直驕傲著這長久的騙術(shù)大師的傳承。他的老師是傳奇般的Billy bunko，你能聽說的最優(yōu)秀的藝術(shù)家。而Billy的老師是Johnny Hooker，Hooker則由Henry Gondoff完成啟蒙，這位Gondoff在傳說中，向魔鬼習(xí)得了這些技藝。這是令人驕傲的傳統(tǒng)，現(xiàn)在Moz覺得，在自己的外甥被永遠(yuǎn)封閉在地底之后，這個孩子的出現(xiàn)是個必然。

　　OooOooO 五年后 OooOooO

　　Moz現(xiàn)在是如此驕傲，仿佛是漫步云端。他不是唯一一個坐在那里能看著Neal Caffrey 大學(xué)畢業(yè)的人，但他確實唯一一個知道這個耀眼年輕的穿著黑色長袍和僵直的帽子的藝術(shù)家若沒有那泛黃的出生證明和一支簽字的鋼筆將永遠(yuǎn)不會站在這里。

　　‘這是你的，我的小Neal Caffrey ，’。Moz想起來他的姐姐生下的那個過早死亡的孩子。他能記起來的只有那孩子燦爛的笑容，如今也被眼前的這個Neal的笑容所覆蓋�！阌肋h(yuǎn)不會有機會上高中，你永遠(yuǎn)不會有機會去親吻生命里第一個女孩或是男孩。這都是給你的。也許眼前這個Neal會代替你擁有一個美麗的人生�！�

　　過了一會兒，Neal抱住了Moz：“謝謝你Moz，為你能來，為了你做的一切，為……”

　　這些快樂，讓所有困苦的歲月都擁有價值。即使去Denny's洗上整整兩年的盤子來墊付他們的房租。開始的二十四個月，Moz必須小心為上。這孩子的年齡不夠，而Moz不夠信任自己的技藝能夠使他避免牢獄之災(zāi)。如果他自己進去了，Neal也許真得開始干起這一行，也許更糟糕，成為另一個Rolly的犧牲品。

　　這是Moz這輩子度過的最漫長的歲月，當(dāng)這孩子在法律上滿了十八歲，Moz放松了一點，但是仍然小心。Neal很清楚地知道Moz想讓他一直游離于游戲之外，于是他獲得了一份獎學(xué)金，這也許能讓他取得一個藝術(shù)學(xué)位。

　　Neal很聰明，而Moz是個夢想家。如果不是生活如此嚴(yán)酷，他也許會是個好教授。他是個好老師，這正是藝術(shù)家所缺乏的。有時候當(dāng)他看著Neal的作品，他想要坐下來哭泣，這真美麗。每個人都覺得如此，除了一些狗娘養(yǎng)的教授說他的作品只是單純的衍生品。Neal太在乎這東西了，雖然經(jīng)歷了數(shù)年的沒有任何人撫養(yǎng)的歲月，但這并沒有擊毀這孩子的心，他總覺得自己不夠好。他擔(dān)心人們總是看向正面，害怕他們覺得自己并不如看起來那么聰明，并不如他耀眼的外貌那么明亮。

　　盡管有時候Moz也會打擊一下這個所謂的外甥，往往會是當(dāng)他的腦袋昂得太高或是需要用嚴(yán)酷的方式打擊的時候。但是當(dāng)Neal那天沮喪的回家，將那副黑暗燈火下的溫莎牛頓摔在桌上的時候，Moz仍然想砸壞那個所謂的蘋果教授那瘦長的鼻子，他覺得那是Neal最美麗的油畫作品之一。

　　“你會成功的�！盡oz對Neal說。

　　但是Neal從來不是一個堅強固執(zhí)的人，這也許是件好事。

　　于是債券，股票，偽造藝術(shù)品，網(wǎng)絡(luò)詐騙，以及Moz所能創(chuàng)造的任何東西，都比不上他人生中最好的一次改變，那就是把可憐的Neal救出那個皮條客的雙手。

　　OooOooO
　　OooOooO

　　Moz因為一個朋友被捕的那一天，Neal攻讀的學(xué)位只完成了一半。這是Moz一生中罷工的第二次，也是他第三次遭遇不幸。Moz看著有機玻璃另一面Neal幾近發(fā)狂的臉，對他說：“為我做些事，Neal。”

　　“好的，什么都可以，一切都可以�！盢eal說。

　　“取得那個學(xué)位，擁有快樂的生活，別做下一個我�！盡oz看著他說。

　　“我會試的�！盢eal說著把臉埋進手掌中。

　　“要聽話，獲得學(xué)位，找個好姑娘安頓下來，或者小伙也行，你會成為出色的藝術(shù)家，我知道你能行�！�

　　“我會的，Moz�！盢eal說。

　　Neal的生活過得有些狂野。他喜歡女人也喜歡男人。他總是與不應(yīng)該的男人女人陷入愛情——有已經(jīng)結(jié)婚的并不想出柜的教授；有年輕蒼白的奇卡女孩，她在自己身上割出一道道口子不得不被送進醫(yī)院接受治療；還有個橄欖球后衛(wèi)，他過分粗暴地對待Neal因為他不知如何表達對Neal身體的迷戀。Moz一直想有些時候有些地方，Neal能遇見真正深愛他并且能讓他安定下來的人。他需要謙微但耐心的愛……如同Moz那樣愛著他。

　　Moz承認(rèn)自己愛得很無望。最可笑的事情是只要他去要求，Neal會給他想要的一切，他身體的每一部分。Neal也愛Moz，卻不是他想要的那種愛。Neal Caffrey 是個無可救藥的浪漫主義者，Moz可以是他的馬爾菲特騎士，但是Neal卻永遠(yuǎn)不會成為他的歌薇。

　　有Arthur在某處等著他。

　　OooOooO

　　Moz終于出來了，他在監(jiān)獄圖書館里賺些外快，給那些年輕的囚犯們做些輔導(dǎo)，為看守們畫卡片�，F(xiàn)在Neal離開了大學(xué)，在一些畫廊做事，而且他深深愛上了Kate。

　　Kate不是發(fā)生在Neal身上的最糟糕的事，至少他們看起來很般配。他們進來的時候沒有轉(zhuǎn)頭，他們抱著打轉(zhuǎn)。

　　Moz重重地扎進沙發(fā)里，腦子里是亂七八糟的計劃，Kate像是游戲中的繩索，在Moz離開的時候，她已將Neal從云端拽下。

　　Moz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在Kate的游說之下，Neal偽造了一幅油畫并且出售了它。

　　已經(jīng)發(fā)生了。

　　你一旦嘗到了那種滋味，不僅是錢的問題，同樣也是強烈的刺激。oh,Moz同樣熱愛著這類游戲中的刺激，所以他不會怪Neal什么。

　　接著是Peter Burke，F(xiàn)BI，聰明的警官。他嗅出了Neal的味道，緊隨在他身后，仿佛是精干的獵犬。糟糕的是Neal沉醉于呼吸著Burke周畔的空氣，仿佛那是什么相當(dāng)有趣的事。

　　你不能沉迷于一個警察，否則你會葬送你自己，Moz提醒Neal。

　　Neal對此置之一笑，他指著Kate，告訴Moz他愛得是她。

　　Moz本該繼續(xù)警告他，但是Neal就是Neal，他不會聽的。Moz甚至比Neal自己更了解他。他知道自己的被保護人與Kate的情況是個典型的愛與被愛的游戲。

　　OooOooO

　　看著Neal，Moz又回到了老路上。他想做一筆大的，然后從此退休去過些好日子于是他開始制作一些精細(xì)的銀行債券。它們是如此得美麗迷人，Moz覺得那是他最棒的作品。當(dāng)然，他在Neal的公寓里做這些東西，Neal說這也是他的家。

　　他們犯的錯誤如此地幼稚可笑，如果不是忘了改變幾個序列號的話，Neal就不會在這種地方栽倒。

　　Peter Burke接手了這個案子，他想要Neal為此付出代價。Moz告訴Neal的時候，Neal看著那些模板和Neal，為MOZ和他的工作驕傲。Neal的指紋布滿了整個儀器，而Moz小心翼翼地戴著手套，但是Moz相信Neal能夠處理好這些，于是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

　　Neal把Moz送上一架去往柬埔寨的飛機，給了他一張偽造的護照。Moz在那里呆了足足八個月，直到他惹了一個蹂躪男孩們的混蛋而不得不離開。在他轉(zhuǎn)往金邊的時候，他收到了Kate的一封信。這消息讓Moz在內(nèi)心深處感到焦慮，他從來不是一個想要自殺的人，但是這卻把他逼到了自我毀滅的邊緣。

　　OooOooO

　　回到美國的時候，Moz想盡辦法盡快地去探視了Neal。這孩子的情況看起來很糟糕，皮膚蒼白，頭發(fā)散亂地耷拉著，遮不住眼上的烏青。Moz偽造過一個牧師的身份，這總算能讓他有跟Neal私下交談的機會。

　　“你不應(yīng)該為我浪費時間�！盡oz說。

　　“我可以，”Neal堅持，“已經(jīng)過了八個月，嗨，想想看，當(dāng)作是我為藝術(shù)而做的長時間的自我隔離，我這是為藝術(shù)而犧牲。”

　　“不該是你�！盡oz急促地低語，這時候那看守拔出了耳朵上的耳機。

　　“Moz，如果你想告訴他們是你做的，Burke也會找到方法證明我是你的幫兇。你不知道Burke他對我有多熱情。”

　　搖著他的頭，Neal說：“神父，夠了，我的靈魂不需要你來拯救�？词�，看守，快把我從這該死的地方救出去�！�

　　當(dāng)看守將Neal拷上的時候，Moz聽見了他的耳語：“照顧好Kate，Moz，照顧好她�！�

　　Moz會的，如果他能找到Kate，他會照顧她。

　　他將花費自己的余生去為這個孩子彌補，以此拯救他的靈魂。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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