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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認識這么久,她從沒想到他居然會對相親的女孩子說:“小姐,我那個功能不行,但是,你可以給我生孩子嗎?當(dāng)然你可以和別人生!备鼪]想到的是,在被人家女孩放鴿子之后,他居然會選擇她來做為替代!他真以為是總裁就可以任意要求屬下做任何事嗎?不過,既然他不介意她給他戴綠帽子,她又何必客氣??
喂,看在是好朋友的份上才選她來幫忙,要不要這么得寸進尺。∽屗穆氁簿退懔,居然敢當(dāng)著他的面跟別的男人調(diào)情,真的當(dāng)他不行?再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就要爬到他的頭上了!身為一個總裁,怎么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若論斗智斗勇,還不知鹿死誰手,小蟲子,你別想爬出我的手掌心!
內(nèi)容標(biāo)簽: 都市 近水樓臺 輕松
 
主角 視角
簡銘朗
毛翀翀
配角
展崇岳
馬莉忻

其它:辦公室戀情

一句話簡介:麻辣總裁俏助理,且看誰與爭鋒。


  總點擊數(shù): 2185   總書評數(shù):3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4 文章積分:201,238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近代現(xiàn)代-愛情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14313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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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想戴綠帽子

作者:段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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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


      本文發(fā)表于《粉色》雜志2009年12月號。

      No.1
      格調(diào)高雅的西餐廳,小提琴手正歪著脖子陶醉在自己營造的浪漫溫馨的氛圍中,冷不防一串大笑忽然爆發(fā)出來,不但打破了這種最適合滋生愛情的氣氛,同時把用餐的客人也嚇得不輕。
      臨窗的二人餐位上,毛翀翀正不顧形象地大笑,完全無視四周射來的殺人目光。坐在她對面的簡銘朗頂著一張媲美西紅柿的臉,一邊搖手要毛翀翀小聲一點,一邊尷尬地擦著汗水。
      過了大概一刻鐘,終于笑夠了的毛翀翀停止了她那恐怖的笑聲,拿起餐巾擦眼淚,一邊還忍不住咧著嘴:“你真的那么說?”
      在此之前,簡銘朗說請她吃飯的時候,她還沒想到居然是這種事。
      簡銘朗見她不笑了,很認真地點了點頭,于是,西餐廳的各位又迎來了新一輪的爆笑沖擊。
      “簡,簡銘朗,我真是佩服你,認識你這么久都不知道你居然,居然會這樣應(yīng)付相親!泵埩埿Φ枚家檫^去了,一只手還在不住地拍桌子。
      簡銘朗很無辜地眨眨大得有點過分的眼睛:“怎么了?我不過是跟相親對象說我的那個功能不行而已,然后她也沒說話啊!”
      “是是是,”毛翀翀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然后你還說讓人家女孩給你生個孩子,女孩反問你不是功能不行么?你,你居然讓人家女孩和別人生!哈哈哈,你,你太搞笑了。你這個樣子,人家女孩不打你都算人家素質(zhì)高,你還怪人家直接走掉!”
      “什么名門淑女啊,一點禮貌都不懂,走的時候都不記得要打個招呼,直接就出去了,害我一個人吃不完這么多東西,所以才叫你來的啊!焙嗐懤枢狡鹩悬c過分紅潤的小嘴,毛翀翀忽然不笑了,有瞬間的失神。
      好想,好想一口吻下去。
      “喂,你是不是也覺得那個女生很過分啊?”不明情況的簡銘朗伸手在毛翀翀面前晃了晃。女生迅速恢復(fù)正常,大笑道:“你居然還說別人過分,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如果換了是我,我要直接告你性騷擾外加賞你一拳!”說著晃了晃拳頭。
      簡銘朗看著毛翀翀的拳頭,咽了口唾沫說:“那,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好要打我了么?”
      “什么?”毛翀翀一愣。
      “呃,”簡銘朗眼一閉,心一橫,“小姐,你可以為我生孩子嗎?雖然我的功能有問題,但是你可以找別人生。我父母想抱孫子,所以我要給他們孫子。當(dāng)然我會和你結(jié)婚,不結(jié)婚怎么生孩子呢?我父母也不會答應(yīng)。你放心,他們不會知道孩子是誰的,只要表面上是我的就可以。事成之后我會給你一定的補償,你可以和你喜歡的人在一起,你覺得這是不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一口氣說完這些,簡銘朗的雙手已經(jīng)舉到面前,準(zhǔn)備抵擋毛翀翀的拳頭。
      半晌,沒有動靜。
      簡銘朗小心翼翼地把手挪開,只見毛翀翀張大了嘴巴,愣在那里。
      “怎么,太過氣憤所以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了么?”簡銘朗不怕死地開口,毛翀翀回過神來,大吼:“簡銘朗你這頭死豬,給我去死吧去死吧,別以為你是總裁我就怕你,我可不是名門淑女,不會對你那么客氣!”甩手給了簡銘朗一巴掌,摔門而去。
      可憐的餐廳服務(wù)員,在經(jīng)歷了兩輪爆笑摧殘之后,又被臺風(fēng)尾掃到。更可憐的是簡銘朗,毛翀翀一點余力都沒留,結(jié)結(jié)實實甩給他一個大嘴巴,他半邊臉都腫了。
      捂著臉,欲哭無淚的簡銘朗坐在那里疼得直抽氣:“這丫頭,太狠了吧,居然一點剩菜都沒給我留!”

      No.2
      太過分了,簡銘朗怎么能這樣對待她!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能這樣,他被相親的女孩放鴿子又不是她的錯,憑什么讓她來幫他收拾爛攤子!越想越是氣憤,毛翀翀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司機,開三倍的票給我報銷,我要讓那個人付出代價!”
      “翀翀,你回來了!甭犚娔赣H叫自己的聲音,毛翀翀有些無奈,叫什么名字不好,叫蟲蟲,還姓毛,弄得從小到大她的外號就是毛毛蟲。
      “媽,我不是打過電話回來讓您別等我了嘛!”不管在外面多囂張,回到家面對母親的毛翀翀,永遠都是一個甜美貼心的小女兒。
      毛母笑笑,伸手撫過女兒嬌嫩的臉龐:“媽不放心,這么晚才回來,天都黑了。”
      都怪那個該死的簡銘朗,回頭一定要他好看!毛翀翀暗暗捏緊了拳頭,隨即扶住母親瘦弱的肩膀:“媽,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嘛,不用總是擔(dān)心我啦!好啦,咱們?nèi)ニ!?br>  躺在床上,毛翀翀一點睡意也沒有。極度不負責(zé)任的父親在她出生后不久就和母親離婚另結(jié)新歡,沒有付過一分錢的撫養(yǎng)費,懦弱的母親獨自撫養(yǎng)她,沒有再婚。大學(xué)畢業(yè)后毛翀翀一直都沒有找到合意的工作,憑著和簡銘朗的關(guān)系在他任職的公司當(dāng)一個小職員,每個月的薪水自己都不夠用。什么時候才能有自己的房子啊,毛翀翀煩躁地翻了個身。
      相對于她,簡銘朗那個臭小子的命簡直好到不能再好了。不但家境優(yōu)越,還憑自己的能力年紀(jì)輕輕就做到了公司副總裁的職位,自己買了房子,事業(yè)有成,如果娶個老婆,那他的生活就是完美無缺了?珊捱@小子就是不肯好好戀愛結(jié)婚,還異想天開地想找個女孩生個孩子給他父母一個交代,而他本人,甚至連孩子是不是他的種都不在乎。
      睡不著的毛翀翀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日期,這間房子很快就要到期了,房東很鐵齒地不肯再續(xù)租給她們母女,下一間房子的租金還沒有著落,總不能再讓母親撐著病弱的身體四處去借錢了。而且,她也過膩了這種四處租房的生活,簡銘朗的建議對她而言,未嘗不是一個好機會。合上手機蓋,毛翀翀下了決心。
      “你確定你要這么做?”簡銘朗一只手扶著臉上的冰袋,一只手還在強悍地工作。毛翀翀站在他的辦公桌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老板椅上的簡銘朗,昂起頭不讓他看見自己一夜未眠的黑眼圈:“怎么,難道你后悔了?我想不會有女孩傻到接受你那種變態(tài)的要求,除了我!
      簡銘朗終于抬起頭看了毛翀翀一眼,忽然咧嘴一笑:“你這么說,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毛翀翀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只能晃著拳頭:“簡銘朗,你是不是想讓你這半邊臉比那半邊臉還腫?”
      簡銘朗慌忙搖頭,疼得呲牙咧嘴:“不要不要,毛毛蟲你最好了,我最愛你了毛毛蟲!
      “說了不要再叫我毛毛蟲,你這個不長記性的白癡!”
      相識多年的默契令二人迅速達成協(xié)議:即日起簡銘朗要給毛翀翀?zhí)岣叽觯瑫r幫她改善生活條件;毛翀翀則要努力讓自己懷孕,然后和簡銘朗結(jié)婚,生下孩子再離婚,離婚后簡銘朗會給她一定的補償,她也可以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是瘋了吧,毛翀翀撫額苦笑,真的就這樣把自己的第一次和第一個孩子賣掉了,不知道這個孩子日后會不會怨恨媽媽。
      簡銘朗不愧為公司副總,辦事效率異常的高。當(dāng)天下午毛翀翀就由一個最底層的小員工變成了副總助理,并搬進了簡銘朗的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抬頭就是副總那張有些可愛的俊臉,賞心悅目。
      值了!能這樣跟簡銘朗朝夕相處,付出再多也值得,而且,說不定她還可以收獲一個總裁老公。毛翀翀偷偷地笑,簡銘朗忽然打了個寒顫,空調(diào)開得太大了?

      No.3
      不做總裁,不知總裁苦。
      一天下來,毛翀翀親眼目睹了簡銘朗這個副總做得有多辛苦,她這個助理也累得夠嗆:首先,準(zhǔn)備晨會的資料,做會議記錄;開完會整理資料以及簡銘朗的行程,及時提醒副總?cè)⒓痈鞣N活動;準(zhǔn)備好各種各樣的資料,客戶資料,公司資料,以便在副總需要的時候能夠及時遞到他的手邊。忙到后來,毛翀翀滿眼都是數(shù)字在跳舞。
      “副總,請問我可以下班了嗎?”整理好最后一份文件,毛翀翀迫不及待地問正在擬定另外一份文件的簡銘朗,今天已經(jīng)晚歸了,希望母親不會等太久。
      “哦,等等,今晚有個酒會,你陪我參加!焙嗐懤暑^也不抬就掐滅了毛翀翀回家喝愛心湯的希望。
      “喂,簡銘朗,你不要太過分!”毛翀翀捏緊了拳頭,資本家也不能這樣壓榨勞動力,她才接手助理工作沒多久,手忙腳亂的,光是保證不出錯就已經(jīng)夠累的了,現(xiàn)在還讓她陪他參加酒會,他當(dāng)她是什么?
      簡銘朗仍然沒有抬頭,手指在鍵盤上跳躍如飛:“陪副總參加酒會也是助理的工作,別跟我說你不知道。親愛的,想得到什么一定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才行,這個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毛翀翀恨不得把他的頭擰下來,可是,該死的他說得一點都沒錯!好,她忍,等到她完成協(xié)議,一定要把他的頭擰下來扔進垃圾桶!在腦子里把簡銘朗大卸八塊之后,毛翀翀一回頭,看見簡銘朗在脫衣服,忍不住尖叫一聲:“簡銘朗你干什么?”
      皺了皺眉,簡銘朗這個肇事者一點自覺都沒有,一邊繼續(xù)脫衣服,一邊涼涼道:“你放心,我對你沒有興趣,再說我那個功能也不行,你怕什么?你總不會指望我穿著工作了一天皺皺巴巴的西裝去參加酒會吧?你也去換一套,我給你準(zhǔn)備了禮服,你再化一下妝,看看你自己,邋里邋遢的成什么樣子,真丟公司和我的臉!”
      咬咬牙,毛翀翀再忍,好,嫌她邋遢,她就來個麻雀變鳳凰!
      簡銘朗的換裝很簡單,他天生麗質(zhì),只要換一套挺括的西裝,再洗洗臉,刮掉胡子,灑點香水,一個高雅俊逸又年輕有為的副總形象就打造完畢。相比較起來,毛翀翀就有點慢。看了看精致的名牌手表,簡銘朗不耐煩地敲敲衛(wèi)生間的門:“我說你到底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你催什么催嘛!”推開門,出現(xiàn)在簡銘朗面前的是煥然一新的毛翀翀:剪裁大方造型高雅的禮服一改職業(yè)裝的沉悶古板,突出了毛翀翀玲瓏的身段;平時束在腦后的長發(fā)綰成了一個簡單俏皮的發(fā)髻,幾縷碎發(fā)垂在臉旁,越發(fā)顯得面龐嬌;一直掩藏在近視鏡后的明眸換了隱形眼鏡之后完全展現(xiàn)了出來,眼里由于不適應(yīng)而顯露點點淚光,嬌柔得令人忍不住想去疼愛。
      “你怎么沒化妝?”初始的驚艷過后,簡銘朗輕咳一聲,又開始訓(xùn)人。毛翀翀想翻白眼,卻被隱形眼鏡阻攔了:“我一向都不化妝,現(xiàn)在去哪里找化妝品?”
      簡銘朗的眉頭在看到毛翀翀空蕩蕩的脖頸時皺得更緊了:“沒化妝也就算了,穿禮服怎么連搭配的首飾也沒有?”
      這句話讓毛翀翀想掐死他:“副總,你認為像我這種家境的女孩子會有穿禮服的機會嗎?還要首飾,你的要求怎么越來越離譜了?”
      簡銘朗頓時語塞,他怎么忘了她和他認識的那些名門千金不一樣,她是沒有這些條件的。這許多年,她看著其他女孩子花枝招展,自己卻只能做一個默默無聞灰溜溜的毛毛蟲,心里又是什么滋味?簡銘朗的心里不由得有些發(fā)酸,拉著她就往辦公室跑,毛翀翀忍不住叫苦:“副總,拜托,我穿的是照您吩咐的七寸高跟鞋,不是您腳上的平底皮鞋!”
      跑到辦公桌前,簡銘朗猶豫了一下,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盒子:“拿去,戴好,我可不能讓酒會上那些人嘲笑我的助理連件像樣的首飾都沒有!”
      毛翀翀半信半疑地接過盒子,打開一看,里面是整套的首飾,從耳環(huán)、戒指到手鏈、項鏈一應(yīng)俱全,而且是非常名貴的翡翠鉆飾!“副總,這個,真的要給我戴?”毛翀翀有些不敢相信。簡銘朗沒好氣地吼道:“只是借給你而已,這是我家祖?zhèn)鞯,就算我敢送你,你也不敢要!”嗚嗚,他把這個放在辦公室是想用來跟心愛的人求婚的,只是,他想求婚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在,現(xiàn)在只能拿來給這個小助理應(yīng)急,簡銘朗不由得為祖?zhèn)鞯拿F首飾流一把同情的淚。
      不會吧,她的副總居然肯把這種有特殊意義的東西借給她?沒時間細想了,簡銘朗那個等得要抓狂的男人已經(jīng)拿著項鏈往她脖子上套了,為了不被他勒死,她只能迅速裝備好,然后跟著他去今晚的戰(zhàn)場上沖鋒陷陣。

      No.4
      總算是及時趕到了酒會現(xiàn)場,毛翀翀舒了口氣。下車的時候簡銘朗細心地為她披上了一條真絲披肩,毛翀翀簡直要懷疑他是不是跟劉謙學(xué)過魔術(shù),怎么能變出這么多東西來?無視她幾乎要瞪出眼眶的大眼睛,簡銘朗自自然然地牽起了她的手:“挺直你的腰,記住,現(xiàn)在的你不遜于任何一位名門淑嬡!”
      真帥!毛翀翀在心底鄙視著自己,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說,簡銘朗這個樣子簡直帥呆了!好吧好吧,她承認,一直被她打壓著的對簡銘朗的好感在這一刻再也壓抑不住了,她想大聲宣布,毛翀翀喜歡簡銘朗!可是,那不是癡心妄想么?
      這是一場盛大的酒會,到會的不只是幾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已,還包括了很多其他行業(yè)的領(lǐng)軍人物及各色小開。簡銘朗是業(yè)界精英,他帶來的女伴每次都是酒會上的重點,大家都想看看這樣一個角色會選一個什么樣的女子作為終身伴侶,只是,雖然他每次帶的都是美女,但是每次都不同,而且都是他所在公司的職員,純粹的工作關(guān)系。今天他帶來的女伴居然佩戴了他簡家的祖?zhèn)魇罪,這一現(xiàn)象引起了在場所有男士的注意。
      像這種酒會,最不缺少的就是財富與美貌并存的名門淑女。衣香鬢影晃花了毛翀翀的眼,再回過神,簡銘朗早已不知去向。腹有詩書氣自華,自幼酷愛讀書的毛翀翀盛裝之下光彩照人,再加上她戴著簡家的祖?zhèn)魇罪,更是成為了眾人議論的焦點。有簡銘朗在身邊,自然無人敢多話,此刻毛翀翀落單,那些好奇的閑雜人等就相繼跑來敬酒。就算毛翀翀酒量再好也頂不住,尋了個空想往陽臺跑,卻忘了她此刻踩著七寸高跟鞋,磕磕絆絆走不穩(wěn)撞到了人,想開口道歉,卻被那人一把掩住了口,拉著她一同躲到了陽臺。
      “毛小姐,你沒事吧?”問話的是一溫和男子,眉眼中盡是溫柔,毛翀翀不由心生好感:“多謝先生相助,我沒事!
      真是的,一口氣喝光一杯香檳,簡銘朗有些煩躁,他一向不喜歡這種應(yīng)酬,每個人都在微笑,每個人都笑里藏刀,今天還都抓住他和毛翀翀的關(guān)系糾纏不清。他真有些后悔讓她戴著那套首飾來參加酒會,就算被嘲笑也比被糾纏好得多。盡管那套首飾戴在她身上,與她的美貌相得益彰光芒耀眼,比藏在抽屜里要美得多。一念及此,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小助理不見了,那個該死的臭丫頭,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拜托,她大小姐能不能少出一點狀況,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向毛伯母交代!
      好不容易摸到陽臺,心慌意亂的簡銘朗忽然聽見里面有人低聲交談,恰是他在尋找的那一把甜美女音:“原來您是展崇岳先生,真是幸會。您問這套首飾?這是為了參加酒會臨時借的,我只是簡總工作上的助理,怎么有資格戴這么名貴的首飾呢?”
      “哦,那這么說,毛小姐和簡先生,并無感情上的瓜葛咯?”展崇岳眼睛一亮,卻仍是小心問道。毛翀翀忍不住好笑:“難道僅憑這套首飾,大家就認為我是簡總的女朋友?我倒是無所謂,若是因此耽擱了簡總的桃花運,那罪過可就大了!”說著吐了吐舌頭。
      “那就好,那就好!闭钩缭蓝酥票陲椬旖且荒ǖΓ頌殂y行家的公子,他什么樣的女子都見識過了,然而那些商界女子,就算系出名門,銅臭味也早已滲進了骨頭,讓人透不過氣。難得見到此等清雅又爽朗的女子,著實令他耳目一新。好吧,既然她不是簡銘朗的女朋友,那他可要采取行動了,若是錯失良機,豈不是愧對自己銀行家的血脈?
      好個鬼!簡銘朗聽得暗暗咬牙,就算首飾只是他借給她的,呃,就算他曾經(jīng)后悔借給她了,她也不能就這樣跟他撇清關(guān)系吧!那個展崇岳很明顯是對她有意思,她還傻乎乎的不明所以,這個笨蛋!見他的大頭鬼!
      再也聽不下去了,簡銘朗一把推開陽臺的門,毛翀翀見他來了,心里一松酒氣上涌,頭暈?zāi)垦。展崇岳見此狀況,伸手欲扶:“毛小姐,你還好吧?”簡銘朗搶先一步攙住毛翀翀:“多謝展公子幫忙,我的助理有些不舒服,我們先告辭,希望你今天玩得盡興!”
      怒氣沖沖的簡銘朗幾乎是把她扔進了車里,受到?jīng)_擊的毛翀翀只呻吟了兩下就再沒有了聲息,倒把簡銘朗嚇了一跳,別是摔壞了吧?伸手摸了摸,原來是睡著了。簡銘朗越發(fā)生氣,她倒是輕松,說睡就睡,泡男人的時候怎么不見她有一點醉態(tài)?他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找到她,居然看見她對著陌生男人媚笑!可惡,她難道不知道她喝醉了的臉頰有多可愛,她那個模樣有多性感嗎?
      “啊,電話來了!”京劇念白的手機鈴聲喚醒了正沉浸于怒氣中的簡銘朗,好氣又好笑地撇撇嘴,這妮子,手機鈴聲也這么沒品。接起來原來是毛母,看看兀自睡得不省人事的毛翀翀,簡銘朗揉揉額角:“伯母,今晚要加班,我們就在公司休息了,您不用擔(dān)心,我會照顧好她的。”
      簡銘朗其實用不著說謊,現(xiàn)在毛母還沒睡,就這樣把她送回家他也可以輕松點,然而不知為何,他卻并不想送她回家,不得不承認,他不想和她分開。
      最終,簡銘朗把毛翀翀帶回了他自己的房子。
      想不到毛翀翀看起來嬌嬌小小,抱起來還有些分量。氣喘吁吁的簡銘朗把毛翀翀放在客房的床上,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頭看到旁邊大穿衣鏡里的情景,他呆住了。
      月光透過半開的窗簾灑進來,照著毛翀翀熟睡的面孔,經(jīng)過一番折騰,她的發(fā)髻早已散落,披肩早已不知去向,禮服也有滑落的跡象。月光照著她瑩白的肌膚和豐滿的胸部,顯得,很誘惑。而他,衣衫凌亂地站在床前,看起來,好像要去侵犯她。
      看著這一切,同樣喝了不少酒的簡銘朗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喉嚨發(fā)緊,下腹有一股熱氣升了起來,促使他伸出手,去撫摸毛翀翀。
      處女肌膚那細膩的觸感幾乎讓他愛不釋手,終于,他低下頭,吻了她,順手脫掉了她半滑落的低胸禮服。
      事實證明,酒,確實是一種害人的東西。

      No.5
      毛翀翀最近有點郁悶,自從酒會那天她在他家里借宿一夜之后,簡銘朗就變得奇奇怪怪遮遮掩掩,老是躲著她,除了交代工作任務(wù),他幾乎不和她說話,甚至都不正眼看她。不會這么小心眼吧,不就是在他家客房睡了一夜么,她酒品也不差,也沒吐得到處都是,也沒發(fā)酒瘋砸了他家,干什么一副見不得人的模樣?倒是她,那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全身酸痛,尤其是腰部以下。只聽說醉酒會頭痛,沒聽說會有這種奇怪的后遺癥,下次要找人問問才行。
      午休時間,簡銘朗才要偷偷溜走就被毛翀翀堵住了:“副總,我認為我最近的表現(xiàn)不錯,所以你應(yīng)該獎勵我!
      簡銘朗斜了她一眼,最終還是心里有愧,低聲道:“你想要什么獎勵?”終于逮到機會的毛翀翀眼睛瞬間閃亮,耀花了簡銘朗的眼:“我的要求不高,請我吃頓飯吧!
      對于那晚的事情,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還真是單純得可愛呢,暗嘆一聲,簡銘朗伸手揉了揉毛翀翀的頭發(fā):“走吧,想吃什么,我請。”
      填飽了肚子,再喝一杯果汁潤潤喉,毛翀翀深吸一口氣:“副總,接下來我將要問你一些問題,我希望你能夠坦誠相待。”
      簡銘朗的心猛然蹦了一下,聲音都有點顫:“什么事,你說。”
      毛翀翀搖搖手指:“簡銘朗你不夠意思,你心里有事,但是你不說,讓別人去猜,你太壞了!焙嗐懤实哪樣行┏榇ぃ粫,難道她知道了?不理會他的反應(yīng),毛翀翀繼續(xù)說:“你對我和以前不一樣了,其實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協(xié)議是我自愿簽的,我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任何后果我都可以承擔(dān),你不用放在心上!
      原來這妮子擔(dān)心的是這個問題。松了一大口氣的同時,簡銘朗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原來在她心里,時刻都在為他擔(dān)心,他更加覺得對不起她,于是點了一大堆零食帶回辦公室,給毛翀翀放了一下午假,讓她坐在辦公桌前吃零食,看電影。
      毛翀翀終究還是勞碌命,簡銘朗讓她休息,她卻做出了公司最新開發(fā)項目的財務(wù)報表。皺皺眉,毛翀翀拿著報表走到簡銘朗面前:“副總,這是我做的最新項目財務(wù)報表,你看一下,是不是造價有點高?”
      簡銘朗心中對毛翀翀的好感又加了幾分,時刻為副總分憂的助理最可愛,他真想捧著她的臉親一口。清了清嗓子,簡銘朗微笑道:“沒問題,如果公司流動資金不足,可以找銀行融資貸款。”
      毛翀翀還是有點擔(dān)心,項目投資貸款很正常,只是這筆錢的數(shù)目有點太大了,恐怕要多聯(lián)系幾家銀行才行。不過,這種事情輪不到她這個小助理操心,甩甩手,對得起良心了,繼續(xù)啃零食看電影去。
      事實證明,某些時候,蟲子的感覺是很敏銳的。
      前期投入的資金用完之后,簡銘朗的項目取得了很大的進展,但是后期的資金卻跟不上了,如果此時半途而廢,不但浪費了前期投入的資金,先前做的宣傳也都白費了,同時,如果項目最終流產(chǎn),虎頭蛇尾,對公司的聲譽會產(chǎn)生非常壞的影響。
      簡銘朗并不緊張,他早就打算去找銀行融資貸款,他對他的項目很有信心,他相信他的項目在建成之后會得到相應(yīng)的收益,所以銀行沒有理由不貸款給他。
      但是,銀行真的就不肯貸款給他。理由也很簡單,他們不相信簡銘朗的項目和他的還款能力。不管簡銘朗出示什么樣的證明都不管用。突如其來的阻礙打亂了他所有的預(yù)定計劃,如果不能順利籌到資金,不只是他一個人的問題,而是關(guān)系到公司的整個將來,他不能有任何失誤,他不能承擔(dān)這么嚴重的后果。簡銘朗的人生中,突然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重大危機。
      “該死的!”巨大的摔門聲差點把毛翀翀嚇得跳起來,抬頭就看見簡銘朗黑著一張臉嘟嘟囔囔地走進來。皺了皺眉,毛翀翀起身泡了杯咖啡放在簡銘朗的辦公桌上,見他喝了咖啡后臉色舒緩了一些,小心翼翼問:“怎么,又失敗了?”
      這句話算是踩到了簡銘朗的痛腳,重重把杯子頓在桌上,簡銘朗煩躁地扯開領(lǐng)帶:“不知道這幾家銀行是不是事先說好的,我去哪家都是拒絕貸款,出具任何證明都是一樣拒絕貸款!
      “既然以前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這種狀況,那就是有人故意搗亂,而這個人的身份,足以控制各大銀行的決策。副總,要不要找人調(diào)查一下?”毛翀翀沉吟了一會,緩緩道出自己的意見。簡銘朗認真思索了一下:“不可能吧,我不記得和誰有這么大的仇恨,讓他動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
      毛翀翀想掐死他,榆木疙瘩都比他開竅:“副總,你不記得不代表你沒得罪過別人,也許是你在無意中招人嫉恨。說不定,這只是一個開始。”陰森森的語氣成功地嚇到了簡銘朗,他開始認真考慮毛翀翀的建議。

      No.6
      先期工作很快就要完成了,項目經(jīng)理開始頻繁地跑簡銘朗的辦公室催后期的工程款。被銀行弄得焦頭爛額的簡銘朗直接把毛翀翀丟出去應(yīng)付。
      尷尬地笑笑,毛翀翀給項目經(jīng)理端了杯咖啡,然后坐下,準(zhǔn)備聽他吐苦水。一口氣喝光了香醇的咖啡,項目經(jīng)理詭異地笑了笑:“最近毛助理有聽到什么風(fēng)聲嗎?那可是關(guān)于你的大事情哩!”
      想不到他忽然冒出這么一句話,毛翀翀打起精神問道:“我倒是沒聽說過什么關(guān)于我的事情,請您給我介紹一下吧!
      項目經(jīng)理得意地擠了擠眼:“看起來您的消息還不如我靈通吶,我告訴您吧!開銀行的展家,您知道吧?展家唯一的少爺展崇岳前幾天喝醉酒,說他對您一見鐘情,想要追求您呢!”
      展崇岳?印象里似乎有過這么一個人,那天陪簡銘朗參加酒會的時候見過。一見鐘情,太夸張了吧!毛翀翀笑笑,這個話題就此揭過,然而在接下來的工作里,她總覺得好像忽略了什么,一直心神不寧。下班坐在公交車上,仔細回想項目經(jīng)理曖昧的笑容,毛翀翀忽然明白了,展家!展家是開銀行的!
      她記得展崇岳塞給她一張名片,當(dāng)時她隨手一扔就沒再理會,想不到這個時候會派上用場。把隨身小包翻了個底朝天,毛翀翀終于找到了那張救命的名片,看著燙金名片上花體英文寫的展崇岳三個字,毛翀翀咬了咬牙,他是溫柔的男子,應(yīng)該沒那么難以接受吧!
      撥通名片上的電話,聽見她自報家門,男子的聲音立刻開朗了許多:“毛小姐,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什么事都可以,只要幫得上忙的我一定盡量幫。”毛翀翀忽然有點感動了,也許他所說的對她一見鐘情,并非八卦傳聞:“展先生,我確實有些事情想請您幫忙,具體的事宜我們明天見面詳談好嗎?”
      聽見毛翀翀約他見面,展崇岳的臉笑成了一朵花:“好,時間地點隨你定,我一定準(zhǔn)時到,好的,明天見毛小姐,嗯,拜拜。”
      掛斷電話,展崇岳唇邊的笑容卻忽然多了幾分陰險:“簡銘朗,你做夢也想不到吧,你千方百計阻撓我,不讓我接近的人,今天主動打電話約我見面哦!這還多虧了你給我制造機會啊,你放心,我會好好答謝你的,哈哈哈!”
      “毛小姐,這邊。”看見心儀的女子步入咖啡店,展崇岳起身招手,同時繞到對面,幫毛翀翀拉開了座椅。毛翀翀歉意地點點頭:“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殷勤地幫毛翀翀安置好座位,展崇岳笑得溫文爾雅:“沒有啊,我也才來一會而已。喝點什么,咖啡還是果汁?”
      毛翀翀有些受寵若驚:“檸檬汁就好!闭钩缭览^續(xù)溫和地笑:“好,毛小姐說什么都好。”來之前毛翀翀抱定了視死如歸的心態(tài),此刻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單刀直入的問他是不是對她有好感?太不矜持了,哪有女孩子主動問一個男人喜不喜歡自己的?可是,如果不這樣,要怎么跟他提出貸款的要求呢?
      見女子坐立不安,展崇岳唇邊露出一絲了然的微笑,隨即赧然道:“今天能夠得到毛小姐的邀請,實在是展某三生有幸。前幾日鄙人酒后失言,有辱毛小姐清譽,真是十萬分的抱歉。”毛翀翀?zhí)ь^,想說點什么,卻被展崇岳搶道:“展某并非單純的酒后失言,展某確實對毛小姐一見鐘情,只是礙于某些原因沒有告訴您。但是現(xiàn)在,展某不想再忍了,因為展某已經(jīng)確定,毛小姐就是展某決定要共度一生的人!”
      啜飲果汁的毛翀翀正在犯愁不知如何開口,忽然聽到這一番表白差點噴出來。拿起面紙擦了擦溢出嘴角的果汁,毛翀翀露出自認為最迷人的微笑:“非常感謝展先生的抬愛,我也不是不知好歹,只是,我出身低微,怕是配不上展先生顯赫的家世。更何況,我和展先生總共只見過兩面,還不是很熟!
      展崇岳見她沒有把話說死,立刻趁虛而入:“毛小姐,這些都不是問題,如果你能給我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再也不讓你受到半點委屈,相信我,我有這個能力!”
      垂下眼睫,毛翀翀故作忸怩猶豫狀,欲迎還拒:“可是,世家公子多薄情,我怎么知道你待我是否真心實意?口說無憑,我要怎么相信你?”
      展崇岳為難道:“我恨不能把心挖出來給你看,你說吧,讓我做什么都行!泵埩堁劬σ涣粒骸叭绻銕臀乙粋忙,我就相信你對我是真心的,放心,我不會為難你,這件事對你來說易如反掌!”

      No.7
      賓主皆歡地喝完咖啡,展崇岳送毛翀翀回公司,依依不舍情意綿綿:“翀翀,我晚上再來接你!泵埩堄悬c寒,潦草地點點頭:“嗯,好,我拜托你的事千萬別忘了哦!”“放心,你托我的事情,我怎么會忘呢?來,親一下!”說著就把嘴湊了過來,毛翀翀一陣惡寒,忙推開他:“這里是公司,有話等我下班再說啦,好啦好啦,你先回去吧!”
      回到辦公室看到簡銘朗,身心俱疲的毛翀翀才緩了口氣,還是自家副總看著舒服!為了他的平安喜樂,自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嗯!點點頭,鼓勵自己繼續(xù)加油,毛翀翀撐著笑得發(fā)酸的臉頰,擠出一個可愛的微笑:“副總,還在忙啊,要不要休息一下?”
      簡銘朗抬起眼,冷冷地盯了毛翀翀一眼:“我可沒某個白目助理那么好命,出去約會這么晚才回來,到了公司樓下還不知收斂,成何體統(tǒng)!”毛翀翀聞言一愣,他看到了?在她愣神的功夫,簡銘朗冷冰冰的話語猶如離弦之箭呼嘯而來:“是,我現(xiàn)在是比較倒霉,眼見著就要一敗涂地了,可是我畢竟還沒倒下去,不用這么急著另攀高枝吧?樹倒猢猻散,我這個樹還沒倒呢,你急什么?”
      毛翀翀驚訝地掩住口,他真的看見了,而且他認為她和展崇岳出去約會,是背叛了他?心里的委屈憤怒此刻全部涌了上來:“副總,您這話說得不對吧,我和誰約會,不是副總的管轄范圍吧?再說了,我和你的協(xié)議可是寫得清清楚楚,我這種做法,也是符合協(xié)議規(guī)定的,你有什么理由指責(zé)我?”話音剛落,簡銘朗的眼睛很危險地瞇了起來,隱隱泛著一絲血紅:“這就是你的解釋?”壞了,他真的生氣了!毛翀翀心里害怕,但還是昂起頭,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我不認為我有錯,你的火簡直莫名其妙,造成現(xiàn)在這種情況的不是我,雖然身為你的助理,你要遷怒于我我也沒辦法,但是這樣根本于事無補,只能證明你無能!”
      簡銘朗一愣,無能?從小到大這兩個字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出現(xiàn)過,今天被一個小助理吼了出來,卻讓他有種頓悟的感覺,對啊,他在別扭什么,毛翀翀說得一點都沒錯,她所做的一切都沒錯,他憑什么這么生氣?強壓下心里別樣的情緒,簡銘朗沉默著回到辦公桌前坐下,惡狠狠地工作,泄憤!
      簡銘朗果然命不該絕。
      山重水復(fù)的時候,柳暗花明,終于有一家銀行向他打開了大門。第一筆貸款打入戶頭的同時,他的項目也取得了突破性進展,后續(xù)的貸款將陸續(xù)跟進,揚眉吐氣的簡銘朗一掃前陣子的萎靡不振,出入公司談笑風(fēng)生,又恢復(fù)了從前的翩翩風(fēng)度。
      毛翀翀更忙了,工作成倍增加,她還要應(yīng)付展崇岳的火熱攻勢,F(xiàn)在整個公司都知道銀行小開展崇岳在追求他們的副總助理毛翀翀,每天上班都有好多適齡女青年拿嫉妒的眼睛盯著她看,可不是嘛,每天和帥氣副總朝夕相對,下班還有英俊闊少殷勤服侍,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么好運的。可是,這運氣究竟是好是壞,只有當(dāng)事人才能體會到。簡銘朗的危機已經(jīng)過去了,但是他看她的眼神還是陰陰的,好像她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展崇岳的確是一個完美情人,懂浪漫,又了解她的心思,對她事情也很上心,可以感受到他是非常認真地在和她交往,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太喜歡肢體接觸了。拉拉小手,摟摟肩膀,偶爾還要捏捏腰,順便在頰邊偷個香?丛谒麕土怂姆萆,這些都可以忍受?墒牵S著二人交往的日漸親密,這種小打小鬧再也滿足不了他了。

      No.8
      又是和展崇岳約會吃飯,毛翀翀對著一盤水果沙拉猛攻。最近她食欲大增,只是偏愛酸甜可口的水果,尤其是那種嘗一口都能酸得人流淚的檸檬。她一向有胃火喜吃酸,最近可能是因為應(yīng)付展崇岳,火更大了。
      “翀翀,我想,我們交往的日子也不短了,是時候帶你回家見見我的父母,準(zhǔn)備結(jié)婚了。”瞇著眼看她吃得香甜,展崇岳忽然扔出一顆重磅炸彈。毛翀翀正把一顆葡萄塞進嘴里,聞言差點嗆到,忙灌了一口檸檬汁順氣:“你說什么?”
      見她這種反應(yīng),展崇岳有些不快:“我說我想帶你回家見家長,我要娶你回家當(dāng)老婆,我很認真,你要我說多少次才肯相信啊?”
      毛翀翀大腦瞬間當(dāng)機,他,真的是認真的!心里不是沒有感動的,但是也僅限于感動而已。擦擦嘴,再喝一口檸檬汁,清了清嗓子,毛翀翀有些愧疚:“我,我覺得我不能跟你回去。”
      毛翀翀的鄭重其事讓展崇岳大驚失色:“為什么,我對你不夠好嗎?我哪里不好,你說,我改就是了,如果你暫時不想見我父母,那就不見,等到你什么時候想結(jié)婚我們再結(jié)婚,我不會逼你的!”
      搖搖頭,毛翀翀張口欲言,卻在看見一對璧人之后,哽在了喉里。展崇岳緊張地看著她,見她只顧盯著一邊發(fā)呆,回頭看了看:“咦,那不是簡銘朗么,他和馬莉忻又和好了?”
      “馬莉忻是誰?”滿含怒氣的問話脫口而出,回過神卻已經(jīng)來不及,幸好展崇岳沒注意,繼續(xù)八卦:“馬莉忻是簡銘朗的女朋友,簡銘朗很愛她的,想必他把那套首飾放在辦公室,就是準(zhǔn)備跟她求婚吧!后來發(fā)現(xiàn)馬莉忻愛的只是他的錢才忍痛分手。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他們是和好了,肯定是馬莉忻終于發(fā)現(xiàn)簡銘朗才是最愛她的那個人!
      原來,是這樣嗎?馬莉忻才是他最愛的人,所以他才會做出那么荒唐的決定。他之所以說他不行,和她簽下那種協(xié)議,也只是他拒絕其他女人的借口吧,因為除了那個人,他誰也不愛。那么,她這么愛他,為他做這些事,又有什么意義,現(xiàn)在人家的正牌愛人回來了,她還有必要再等下去嗎?
      深吸一口氣逼退眸中幾欲噴薄的眼淚,毛翀翀伸手扳回展崇岳固執(zhí)地盯著簡銘朗的頭:“崇岳,你剛剛說要帶我回去見家長,我需要做什么準(zhǔn)備嗎?”
      該死,她的手怎么這么不老實,那個展崇岳真的有這么好嗎?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她和那個展崇岳在那邊卿卿我我,還真是礙眼!簡銘朗握緊了拳頭。點完餐的馬莉忻回過頭就看見他咬牙切齒一副見了仇人的樣子,轉(zhuǎn)眼看見毛翀翀和展崇岳,掩口笑道:“怎么,這么多年你終于開竅了嗎?”
      “什么?”簡銘朗回過神,就見馬莉忻笑得一臉奸詐,忍不住有點郁悶:“喂,你到底在笑什么啊,嫁了人還這么風(fēng)騷,我要是你老公就禁你的足!”馬莉忻笑得更是歡暢:“幸好你不是我老公,要不然我還不憋死了!喂,你還在等什么,再晚一點那個小美人可就是別人的老婆了。我可聽說展家少爺這次是認真的,一定要把你的小助理娶回家才行呢!”被說破心事,簡銘朗老臉通紅:“我找你是想問你銀行那件事的幕后黑手,你反倒跟我扯別的,當(dāng)心我不付你老公調(diào)查費。”當(dāng)初得知幫他調(diào)查事件的偵探就是馬莉忻的老公,他還大大地吃了一驚,此刻卻只是云淡風(fēng)清,拿來開玩笑罷了。
      嫁給名偵探,越來越有偵探派頭的馬莉忻聞言只是笑:“說到幕后黑手,不就在那邊么?我倒是有些佩服這個展少爺了,為了得到你的小助理他可真是煞費苦心。先是跟大小銀行都打好了招呼讓他們暫緩貸款,然后露出口風(fēng)讓你的助理知道他可以幫你解決問題,你那個忠心耿耿的小助理果然立馬上鉤,只怕現(xiàn)在還對他感恩戴德呢!”那個小傻子,居然為了他做這種交易,簡銘朗心里充滿了酸澀的感動,更多的則是心疼。不行,她是他的,她還沒有做到他們的協(xié)議,他不能就這樣放她離開!
      見他面色不豫,馬莉忻又補充道:“這個展崇岳還不算太過分,雖然只是個順?biāo)饲,但總歸是做到了他對小助理的承諾。你現(xiàn)在也沒事了,這件事還要繼續(xù)追究下去嗎?說句實話,他對你的小助理確實不錯,比你可強多了!焙嗐懤蔬是無動于衷,馬莉忻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個大總裁還是放不下架子,真是別扭:“據(jù)說前兩天展崇岳拼血本買了一枚大鉆戒,你看看,是不是那個?”
      什么?簡銘朗怒目瞪向那邊,展崇岳這個人渣,陷害了他還想拐跑他的小助理,天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鉆戒算什么,他把整套祖?zhèn)魇罪椂妓徒o她,就不信敵不過他展崇岳!什么,首飾,那不是要送給未來老婆的嗎,為什么他想送給她?此刻,簡銘朗才承認,自從毛翀翀第一次為他戴上那套首飾,他就想把那些送給她了。原來,他一直都是愛她的,心中疑云散去,他的種種不對勁,鬧別扭,都是因為他愛她!
      展崇岳正拿出一枚鉆戒,握住毛翀翀的手:“翀翀,我愛你,我要和你結(jié)婚,你愿意嫁給我嗎?”
      戒指上碩大的鉆石在燈光的照耀下發(fā)出奪目的光芒,然而在毛翀翀含淚的眼里卻顯得那么朦朧。也罷,既然簡銘朗不再需要她了,她為什么還要那么傻?

      尾聲
      “她不愿意。”一道森然的聲音切了進來,展崇岳不悅地抬頭,卻見簡銘朗和馬莉忻正雙雙立在他面前。毛翀翀看見他過來了,立刻伸手去接展崇岳的戒指,簡銘朗卻快一步把她拉了起來:“跟我回去,別忘了你還有協(xié)議沒有完成。”
      未等毛翀翀出聲,展崇岳一躍而起:“簡銘朗,我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你給我閃一邊去!”
      馬莉忻同情地按住激動的展崇岳:“展少爺,不要叫了,你所有的手段我們都一清二楚,難道要我在毛小姐面前說出來?”看著他瞬間灰敗的臉色,馬莉忻有些不忍,但是她也不能讓毛翀翀就這樣被蒙蔽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看看在簡銘朗手中極力掙扎的毛翀翀,馬莉忻扔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拎著展崇岳離開了。
      “你放開我!”馬莉忻臨走的那個眼神看在毛翀翀眼里,就是在和簡銘朗眉目傳情,因此掙扎得越發(fā)厲害,“你不是已經(jīng)找回失去的愛人了嗎,還找我干什么!我們的協(xié)議無效,我現(xiàn)在自由了,我要嫁給誰都與你無關(guān)!放開我,你這個自大狂!”
      自大狂?他的外號還真是越來越多了,苦笑一下,簡銘朗試著安撫毛翀翀激動的情緒,可是她就好像一只受驚的小動物一般,什么都聽不進去。暗嘆一聲,簡銘朗含住了她的唇。
      經(jīng)驗證明,以吻封緘是最有效的鎮(zhèn)定劑。
      “冷靜下來了嗎?”簡銘朗問懷中安靜得像個小貓的毛翀翀。沒有回答,低頭一看,她哭得梨花帶雨:“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那么愛你,我為你做的一切又有什么用,你還是不愛我,在你眼里我只是一只毛毛蟲,卑微又渺小。馬莉忻才是最美麗的蝴蝶,既然她已經(jīng)回來了,你又何苦來招惹我!”
      原來是在吃醋,可是這樣自怨自艾的她看在他眼里,只會讓他心疼:“傻瓜,誰說我不愛你!如果我不愛你,我管你要嫁誰!至于馬莉忻,我可不想被她老公暗殺掉,我還要留著命養(yǎng)咱們的孩子呢!”
      “什么?孩子?咱們的?”毛翀翀終于抬起淚眼,“你不是不行么,哪來的孩子?”“呃!焙嗐懤收Z塞,她這個小腦袋該想的不想,怎么偏抓他的痛腳?“那不是騙你的么,我不想隨隨便便找個人結(jié)婚,但是我父母又要抱孫子,我就只能這樣了。不過,你肚子里的那個,可確確實實是我的種,所以,和我結(jié)婚吧!”
      “不要,你又不愛我,我才不要嫁給你。等等,你說,我懷孕了?”簡銘朗一臉尷尬地點點頭:“就是那天,你喝醉了,我把你帶回家,然后我們就……所以你不能說我不愛你,那個時候我就已經(jīng)愛上你了,只是我一直沒發(fā)現(xiàn)。你這個小糊涂蟲,被我吃了都不知道,離開我你要怎么辦?”
      毛翀翀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簡銘朗,半信半疑道:“所以那天早上我全身酸痛都是你害的,那天在辦公室你因為展崇岳和我發(fā)脾氣是因為你吃醋,而現(xiàn)在,你想讓我嫁給你,照顧我一輩子?”
      簡銘朗松了口氣,重重點頭,她的小腦袋總算正常了。
      “可惡,你居然敢騙我,害我流了那么多眼淚,找打!”
      安靜的咖啡店,忽然響起一聲清脆的耳光。男人痛呼著緊緊抱住懷中佳人:“你打吧,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放手,是我對不起你,我給你打一輩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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