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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人生五十載》同人……
內(nèi)容標簽: 正劇
 
主角 視角
伯藏主
互動
犬若丸


一句話簡介:短介紹


  總點擊數(shù): 1088   總書評數(shù):0 當前被收藏數(shù):2 文章積分:122,337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架空歷史-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霹靂同人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6501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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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犬]歸家

作者:洛兮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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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一 命運

      我們都知道,年輕的白狐國君儲每天有幾個任務(wù):吃飯睡覺,習文修武,學習政事,逗弄丸子。

      其實同樣,年幼的犬若丸殿下每天同樣也有幾個任務(wù):吃飯睡覺,習文修武,學習政事,以及……被他的兄長逗弄。

      所以說人生下來都是有命運的,只不過有些人特別的順從,而另一些人相反。

      沒錯,小小的犬若丸便是后者。
      ——而且是總是失敗的后者。

      二懷抱

      丸子小的時候,生氣了就喜歡去墻角畫圈圈,當然,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每次都被伯藏主一把抱走,任其拳打腳踢皆為不理。

      等丸子稍微長大一點,畫圈的地方也變得復(fù)雜了起來,比如說背書沒記住就去院后面的竹林畫圈,定會有幾顆竹子最為倒霉玉損于此。再比如說正殿上看見只那只大狐貍悠然自若,侃侃而論,自己卻只有聽著的份兒……回去也會對著一屋子擺設(shè)發(fā)脾氣。

      還有一次,侍仆們都知道犬若丸殿下生了氣,卻毫無影蹤,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偣軒е淮髱腿藢m里宮外的找了一圈仍然未果。滿頭大汗焦頭爛額之后不得不去找伯藏主求救。

      總管報告的時候頭皮發(fā)緊,但是后者聽聞,卻不動聲色的擺擺手就走出了出去。

      一群人面面相覷,但是沒過多久就看著伯藏主又走了回來,懷中抱著已經(jīng)睡著了的犬若丸殿下。

      丸子已經(jīng)逐漸長大,白狐國的君儲抱著已經(jīng)有點費力,杏色的衣綢柔滑,犬若丸的身軀就順勢也往下滑,狐貍一樣的青年便又挽了一下,重新抱了上來。

      “好沉。”狐貍青年自己也不禁感嘆道,然后將犬若丸抱到床邊放了下去。

      “君儲英明~~”總管熱淚盈眶,“君儲連丸殿下在哪兒都知道……”
      后者卻擺了擺手道,意態(tài)散漫:“每次都是一個地方罷了,從小就是。”

      于是所有人恍然大悟,總管更是一個標準的彎腰鞠躬到底:“那么以后殿下就麻煩君儲了。”然后三三兩兩歡樂地散開。

      燈光的暗影下,狐貍青年的眉腳好似少少的抽動了下,但是大體上還是一派悠然。

      三比武

      等到小丸子繼續(xù)長大,長成犬若丸殿下的時候,就開始習武練劍,他練得極其認真,認真得就好像有人拿鞭子在后面趕著他一樣。

      真的是一名優(yōu)秀的小殿下啊——白狐宮殿里的侍仆們都常常這樣邊磕瓜子兒邊閑聊著提到。

      不過他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犬若丸殿下練武有點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一般人練武都會在自己的院子里練,犬若丸殿下卻好巧不巧的總是在偏殿前面練習。

      哦,偏殿是白狐國君儲的地盤。

      于是某一天,就在兩個小侍仆打掃完畢得空,正在偏殿旁邊的草地上磕瓜子兒的時候,伴著白狐國君儲的一聲清喝,一個小小的物件飛了過來,以一個完美拋物線的弧度落在他們倆面前,

      倆小侍仆嚇得瓜子兒撒了一地,不過他們倒是有些經(jīng)驗(?),很快就手忙腳亂的把他們的犬若丸殿下扶了起來,順便拂去了衣服上的草灰。

      犬若丸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扶穩(wěn)他的帽冠,一副暈暈呼呼的表情。
      “怎么又是你們倆,在這兒干什么?“很快犬若丸就反應(yīng)了過來,冷著臉沖倆小侍仆說道。

      兩人嚇了一跳,這句問話可沒有心理準備,于是其中一個一緊張張口就道:“我……我們在這兒等殿下飛過來!

      另外一個險些暈厥,犬若丸小臉發(fā)黑,瞪著他們倆半刻,然后說道:“你們記住,那是因為是我怕誤傷那只狐貍,故意讓著他!”

      兩人連忙點頭稱是。

      ……

      在偏殿前面的空地上,白狐國君儲正在微微搖頭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指尖修長白凈,倒是沒有任何問題……嗯,剛才就是用這指指頭,撥出了一道弦氣將自家的小弟打飛了出去。

      哎呀呀,看來還是估計得太樂觀了么。丸子成長速度果然不如蘑菇。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比喻有點問題的杏衫美人好像略有點挫敗感的揉了揉手指肚,將琴收了起來。

      下次就不用“狐嘯東方”了,換一個輕點的……嗯,“撥花拂柳”如何?

      四微妙

      然而這種時候也越來越少,之后,不知為何,伯藏主鮮少與他對招,無聊氣悶之下,犬若丸也終于開始把精力放在其他的方面。
      與他的兄長關(guān)系不大的其他的方面。

      隨著時光的飛逝,春秋漸過,一年一年,犬若丸的才華漸漸在各種方面顯示出來。
      又是一個優(yōu)秀的皇子殿下,大家都這樣說道。

      但是前面加上了一個又是,而已。

      所以說犬若丸仍然總是失敗者——或者說,如果世界上只有他和伯藏主兩個人的話,他總是失敗者,哪怕他的進步已經(jīng)為大家所贊揚,也好像每次都離那個人近了些,但是實際上幾乎可以認定為錯覺,距離依然遙遠得不可觸手。

      他逐漸成長成了一個青年,與他的兄長不同,他英俊勝過俊俏,犀利而不清淡,腰配九火虹劍,舉手投足見已經(jīng)頗顯氣勢。
      或許,嗯,他是偏偏不想跟兄長長成一個樣子。

      ——但還是差了一點,那一點。
      為什么我總是差一點?
      他不解,他常常心煩。

      ……對方也應(yīng)該看出來了吧,雖然總是一派優(yōu)雅的微笑。一如久遠的小時,將自己氣的不成之后,又伸出手臂將自己挽到懷中,身軀相互貼近,聞到的衣袖上散發(fā)出的熏香。

      經(jīng)久不散,經(jīng)久不變。

      五 陌路

      于是每次的宴會或者面對民眾的時候,他們兩人往往一起參加,一個英俊驕傲,一個優(yōu)雅如仙,一左一右,往往是贏得一片贊嘆之聲,民眾歡呼,對白狐國的未來充滿希望。

      最多的歡呼自然給的是君宇,然后是君儲,再然后才是他犬若丸殿下。
      這很正常。
      那么大概就是這樣,原來天生就差了那么一點,就在于兄和弟這一個字,就在于君儲和殿下這一個詞。
      如果這個機會給我,又怎知我不會做的更好?

      他舉止合理,雖然氣勢漸漸奪人,卻沒有絲毫要逾矩可以落人口實的地方,總有幕僚感到忐忑也只能是暗自疑心而已。父皇老邁,議事的時候,漸漸是他獨擋一面,占據(jù)上風,甚至壓過了伯藏主。

      但他絲毫沒有感到過滿足,因為他總覺得,自己提出的那些觀點,那些見解,身旁的白狐君儲早已看出,只不過那人不說,只是注視著淡金的扇面,微笑如絲,偶爾在他說話的時候會將目光略有興致的撇向自己。那人的眼眸色淡,而美——他知道,他說話時一向目不斜視,但是他知道。

      他卻從不將目光回瞥他。他只是在行走時走在他身后,一直一直,狠狠盯著他的背影,那自小就看慣的淡栗色長發(fā),和觸感溫良的杏色綢衫。

      迎風飄舞著。

      六道別

      然而事情總是要逃脫慣性的。

      前面的伯藏主忽然之間停了下來。這看似是一個很普通的動作,然則問題在于白狐國的禮儀規(guī)范得粉全面,王室之間也一向遵守得粉好,所以要說的就是,后面的犬若丸完全沒有預(yù)料到他的忽然停下,然后,一頭撞了上去——

      ——哦,是險些。(可惜可惜……)

      犬若丸堪堪剎住腳步,鼻子已經(jīng)碰觸到了那人背后的發(fā)絲,甚至有些癢,他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抬起頭,惱怒的望向前方,那人卻沒有回頭。
      但是他仍然可以想到對方臉上說不定,不,是一定的不是狐貍勝似狐貍的笑容。

      “小弟。”對方說道,一貫的清淡優(yōu)雅的聲線。

      他說了這兩個字后就停頓了下來,仿佛等著他接些什么,他怔了一下——讓自己接些什么?接一個稱呼么?

      但是他沒有怔太多時間,因為前面的伯藏主接下去又說道:“吾要去中原,尋找綠磁塘!

      他這回是真的怔了一下,隨即涌入腦中的是很多種想法——時機到了,一個好時機,他要離開,他終于要離開,去中原……

      一瞬間的想法太多以至于思緒紛亂,那個人卻已經(jīng)拔步繼續(xù)前行,走得很快且優(yōu)雅,一如往常,一如他只是說去了一個某某宮里很平常的地方。

      犬若丸忽然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當然的要說些什么……但是那人已經(jīng)走遠了。

      然后就沒有再回來。

      七君宇

      不久之后,白狐國政變。

      犬若丸奪權(quán),自立,追殺身在中原的伯藏主,前兩項做的無比出色干脆利落真不愧為白狐國的優(yōu)秀皇子殿下,但是最后一項卻同樣無比的拖沓且撲簌迷離,最后以對方失蹤不了了之。
      讓許多幕僚們匪夷所思,讓更多一直呆在白狐宮殿的侍仆們心領(lǐng)神會。

      新的白狐君宇,高傲,威嚴,精明干練且深謀遠慮,民眾從剛開始的恐慌不安直到漸漸覺得,這樣一個君宇也是挺好的。
      他們最關(guān)心的,自然且只有是自己的生活,自己谷倉里的口糧,自己的妻子兒女,自己的天倫之樂。

      這一點犬若丸早就知道,但是早就知道不代表早就體會。

      他得到了許多,卻也失去了——嗯,只有一個人而已。
      一個從小就以氣他為樂的白狐國前君儲。

      又有什么,其實這世間有千千萬萬個人。

      八畫像

      ——不過這么像狐貍的恐怕只有他一個。

      深夜時分,犬若丸略帶困倦的看著即將到來的白狐國大典上所要用的儀式匯編指引,著實條文眾多,臃腫繁雜……
      他忽然間看到了伯藏主的臉,優(yōu)雅而熟悉的狐貍笑容。

      他嚇了一激靈,坐直了睜大眼睛重新看去,原來那只是白狐神的肖像,肖像而已——伯藏主是伯藏主,白狐貍是白狐貍,哪里有半分像了?!

      金銀二兄弟看著他們的君宇仿佛發(fā)神經(jīng)一般盯著那本匯編指引半響,然后忽然間舉起冊子扔下桌案。

      翌日,犬若丸主動請纓,白狐國作為東瀛大軍先鋒,浩浩蕩蕩開向中原。

      九 重逢

      某種思想(?)告訴我們,一切都是變化著的,不是在前進滴,就是要倒退滴。

      自從重新見到伯藏主以來,他就開始動搖自己來中原做先鋒的正確性。
      犬若丸覺得自己這么些年好像白長了。
      簡而言之,就是恢復(fù)到了丸子時的水平。

      他被人牽著鼻子走——錯,米有人牽著他的鼻子走,但是他卻表現(xiàn)出來了一種被牽著鼻子的狀態(tài)。

      他跟屬下說他是來殺伯藏主的,然后看見伯藏主被人追殺,他第一個跳出來擋刀。
      人家連嘴角都沒動。

      他跟屬下說他是來殺伯藏主的,然后他化身之后跑過去告訴伯藏主自己沒死,暴露目標后還要跟他聯(lián)合起來先把鬼夜母殺了云云,那人沒有多說什么,然后自己走的時候就被人點了穴道。
      乖乖(不得已)的盤膝坐下。

      他的手指碰觸過他的肌膚。
      世界上有很多的人,有很多的手,平素受傷的時候,金銀兄弟也曾經(jīng)替他包扎過。
      但此刻他有了一種眩暈的感覺。
      他只好盯著那根手指,集中目光,集中精神,就好像那是世界上最值得細看的手指。
      但是這種眩暈的感覺并未止住,白狐國第六十五代君宇非常悲哀且絕望的動搖著——最后的決斗中他勝利的把握。

      然則那場決斗的結(jié)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除了伯藏主自己。

      十 對決

      當他的劍尖毫無阻攔的刺入他的身體的時候,他的頭腦轟然一響。

      很多事情再這轟然一響中煙消云散,原來世事如此簡單。

      十一 一世

      數(shù)日后,春園小柳。

      犬若丸看著他靠在竹枝上面,微微含笑。他傷勢未復(fù),面色顯得蒼白,唇色愈發(fā)的淡,卻依舊好像沒事人一般,看著自己……又好像根本沒看著自己。

      ——到底是看還是沒看啊干脆一些!
      這個時侯他心里往往悠然而生一種怨恨:為何他天生一雙狐貍眼睛,想找他的焦距都要困難些。

      他總不能以問你今天要吃什么早飯午飯晚飯這么無聊的問題來引起他的注意力,但是他又不能總問你今天覺得怎么樣傷勢好些了沒有這樣的問題雖然不無聊但是可以預(yù)見他反饋回的表情會讓自己去撞墻。
      他處在一種不自覺的矛盾之中,其表現(xiàn)方式就是經(jīng)常在伯藏主前面繞來繞去,看上去好像在忙活事情,但是實際上什么也沒干。

      于是伯藏主就一邊喝茶/吃飯/看風景,一邊看著他的弟弟犬若丸在他面前轉(zhuǎn)圈兒,啊,昨天是向左轉(zhuǎn),今天是向右轉(zhuǎn)……

      看久了神色就有一剎那的恍惚,但只是一剎那而已,他只是眨眨眼睛,繼續(xù)微笑飲茶。

      ……

      離別前夜。

      犬若丸很想說什么話,卻又覺得沒什么話好說,明明是要分別。
      伯藏主,是不可能回東瀛的。

      他不能回去……犬若丸在夜晚面對著一片柳樹想著,他沒有對花流淚見鳥驚心的習慣,他只不過是隨便找一個東西來望。

      ——他為什么不能回去?

      政變是他發(fā)起,是他搶了他的位置。他這么些年流落中原,如今已經(jīng)吃不慣和餐。而他還清楚地記得,小的時候在白狐宮殿中跟他嬉戲,那種場景清晰無比。

      犬若丸從不后悔他做過的事,世事從來覆水,他只是覺得……竟然已經(jīng)過了這么些年。
      這么些年,他那時是長大以來第一次叫兄長。

      他忽然聽到了有人在喊他,熟悉的聲音。
      伯藏主的房間里沒有燈光。

      屋里的人在黑暗中閑閑的說,屋外的人在柳條旁一句句的答。

      然后屋外的人明顯是遲疑了一下,但只是一小下,隨即便走進了屋內(nèi)。

      黑暗將身影輕輕覆蓋。

      十二歲月

      又是多少年。

      中原依舊是中原,白狐國也依舊是六十五代君宇領(lǐng)導(dǎo)下的安穩(wěn)盛世——這當然是應(yīng)該的,如果白狐國出了什么動亂那叫做領(lǐng)導(dǎo)不當,如果白狐國被東瀛侵略那叫亡國之君。在其位,謀其職也,哪怕宵衣旰食。做不到便是最大的侮辱。

      更何況這種安穩(wěn)不是犬若丸一個人的。
      很多放手不為人知。

      十三黃粱

      眼前是一片黑土,廣闊無垠,再往前是一條大河,水質(zhì)銀白冰冷,川流不息。

      那人走到自己身前,看著他,并不說話。

      一樣的繁密睫毛下的淡色狐貍眼睛,一樣的杏色寬大綢衣,衣袖下是瓷一樣的手指,甚至是一樣的清淡熏香,縈繞四周。

      距離一尺,不遠不近。

      犬若丸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過他。他從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去過中原,他沒有精力,沒有空閑。但是他依然可以清楚的在腦中描繪出對方的相貌,表情,仿佛自幼就鐫刻在他的心底,太多太多年。

      然而那個人還不說話。
      他有些焦急起來,想要開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也無法出聲。他只有上前一步,趕上拉住那人的一角衣袖,觸感柔滑,一如小時,也一如那一夜的擁抱,翻天覆地。

      他看見對方笑了起來,然后那笑容漸漸隨著一切消散。

      十四家書

      那一夜夜雨打窗,白狐宮殿的老總管夜里睡不著,打著哈欠起來的時候,忽然看見后殿君宇的寢處亮著燈光。

      一燈如豆,在這一片漆黑的夜里甚是明顯。

      十五 結(jié)束

      只有時間最為規(guī)矩,永不停止。

      “嗯,從前有一對兄弟,大的漂亮優(yōu)雅,好似狐貍,小的英俊可愛,猶如小狗……”

      老的牙都快掉了的老侍仆手中拿著吃不動的瓜子兒講著,搖頭晃腦,一副興奮的神態(tài)——可見,八卦是人類的天性,從八歲到八十歲。

      “這段早就講過啦,下面的!”旁邊有小孩兒嚷著。
      “啊,這段早就講過了啊,”老侍仆慢吞吞的說,“那么該講到哪里了?”

      “講到弟弟回來以后,常常思念留在海的另一頭的哥哥,一年又一年,寫了很多封信過去,讓哥哥回家……然后呢?哥哥有沒有回來?”
      “是啊,最后他們有沒有再見面?”
      “都講到這里了啊……”老侍仆有點糊涂,撓了撓腦袋,“接下來,嗯……”

      遠處忽然傳來鐘聲,一聲一聲,低沉暗啞,傳遍整個白狐國。

      老侍仆手中的瓜子忽然掉了下來。

      小孩子們疑惑的面面相對,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旁勞作的大人們卻都直起身,面帶驚慌,望著鐘聲傳來的方向。

      那里是高山上的白狐宮殿。

      鐘聲一聲一聲。

      十六三生

      他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道路坑坑洼洼,自己跌的滿身泥濘,懷中卻緊抱著什么東西。

      又跌了一跤,又疼又累,他著實不想站起來了,泄氣間卻忽然看見了一片黃色的一角,綢緞質(zhì)地,微微飄蕩。

      他循著衣角向上看去,看到的是柔滑的淡栗色的長發(fā),以及彎彎笑著的淺色眼睛。

      對方俯身,與他對視。
      “小狗狗又去哪里打滾了?”

      他忽然覺得委屈起來,賭氣說道:“要你管!”末了還加了一句,“臭狐貍!”
      對方的目光卻循著自己腳下看去,原來懷中的東西卻忽然沒有拿住,灑落了一些。

      那是某人最喜歡的熏香所用的草料。

      他沉著臉,看著那人的嘴角出現(xiàn)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于是愈發(fā)的惱怒起來,目光都不知道往哪里擱。

      對方忽然俯身,將他抱了起來。
      他大怒,伸手想推開,但其實那力道跟吹一口氣差不多。
      熏香的味道貼身傳來,一輩子的熟悉,他愈發(fā)的暈眩,起推開作用的雙手不自覺的環(huán)住了對方的肩。

      “丸子,你越來越沉了,我快抱不動!彼犚娊阱氤叩膰@息。

      路途其實一點也不長,也許身旁有了另一個人就一點也不長。

      不遠的前方各式各樣的房屋座座,里面隱約各種口音的人語陣陣,尚有奇珍異獸滿地亂跑。
      他奇妙的一眼就認出了其中那一間點著燈的房屋,普通又特殊。

      那人將他放了下來,上前打開了門。
      他隨后要進,那人卻轉(zhuǎn)身微笑著攔在門口。
      “丸子,要有禮貌!

      他臉一紅,自己確實回來得很晚,從小的禮儀培養(yǎng)不是白學的。
      舉起手象征性的敲了敲門,觸感熟悉而溫暖。
      “兄長,吾回來了。”

      燈光下,對方笑如琉璃……啊不,笑如狐貍。

      “歡迎回來,丸子。”

     。ㄈ耐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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