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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牽手
又是一個(gè)下雪的日子,獄寺還在鏡子前練習(xí)著待會要去十代目家的話語。
向鏡子中的自己揮手,擠出一個(gè)不自然的笑臉:“早上好,十代目!”
停頓片刻后,總覺得哪里不對,懊惱地嘆氣:“可惡!為什么每次都只能和十代目說這句話呢!!”
「明明很想和十代目多說幾句話的,每次不是自己接不下話就是被棒球笨蛋給打斷!
煩悶地抓了幾下銀白色的發(fā),又以極快的速度撫平。「要去見十代目怎么可以不注重儀表啊……」
翠綠的眸子不知瞄到了鏡子中的哪里,大驚:“糟糕!頭發(fā)翹起來了!”
「啊啊。!要是十代目看到這些翹起來的頭發(fā)不會以為我是剛睡醒的吧~~~」
前一秒還在苦惱著的獄寺,后一秒就用他那就算上課研究G文字考試依然滿分的腦子想出了一個(gè)辦法。
拿起鏡子前的皮筋(別問哪里來的,劇情需要- -|||),把他及肩的銀發(fā)扎了起來。
“好!就這樣!”獄寺自信滿滿地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做了一個(gè)“加油”的姿勢。
“叮鈴鈴~~~”鬧鐘的聲響敲擊著獄寺的耳膜。
“糟糕了,十代目要起床了。 边B鬧鐘也來不及按掉,抓起手邊的書包往綱吉家趕。
獄寺以類比綱吉拼死狀態(tài)的極限速度沖到了印有“沢田”二字銘牌的家門前?吭趬Ρ谏洗罂诖瓪。
“呼~~”獄寺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臉上的深情也漸漸柔和起來。
「還好十代目沒有起床!
心率漸漸平穩(wěn),獄寺閉上眼,任憑寒冷刺骨的西北風(fēng)刮過他的臉頰。
「嘖,今天,還真是冷啊,十代目有沒有多穿衣服呢?」
睜開眼,準(zhǔn)備抽幾根煙,就看見前邊雪地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動,從來沒有對十代目以外的事感興趣的獄寺,不知是抽了還是咋的(= =+于是不要大意的認(rèn)為俺抽了吧= =|||),想要一探究竟。
走到那顫動的小東西旁,獄寺發(fā)現(xiàn),是一只雪白的小貓,原本他是不打算理會的,但他想,如果是十代目的話,一定會把那只小貓抱在懷里,讓它取暖吧。
就這樣想著,也開始了實(shí)際行動,把那團(tuán)雪球緩緩地抱起,動作輕柔的不像話,小貓?jiān)讵z寺的懷里,沉沉睡去。
如果這時(shí)有并盛中的人路過,絕對不會相信露出如此溫柔神情的人竟然是平日里兇神惡煞的獄寺隼人。
“我出門了!”
聽到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獄寺迎著笑臉對那人歡笑:“早上好!十代目!”
綱吉似乎有些吃驚:“獄……獄寺君?”
“是!十代目!”獄寺猛點(diǎn)頭。
“啊……上學(xué)去吧……”
“是!十代目!”
于是倆人開始了在通往上學(xué)的道路上的談話。(于是這是啥句子啊噗= =|||)
“那個(gè)……今天的獄寺君好像和平時(shí)不太一樣呢!”
“不一樣?”獄寺有些疑惑,但隨即又笑了起來,“那一定是因?yàn)檫@只貓的關(guān)系啦,十代目!”
于是此時(shí)的獄寺臉上明顯寫著:十代目快夸獎我吧,夸獎我吧!
綱吉看著睜著星星眼、搖著尾巴的獄寺滿頭黑線:“呃~獄寺君真的很有愛心呢!這只小貓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呢!”
『有點(diǎn)希望這只小貓是自己呢!』綱吉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趕緊使勁地?fù)u頭。
“十、十代目?怎么了?”獄寺?lián)鷳n的神情突然呈放大狀態(tài)呈現(xiàn)在綱紀(jì)面前。
意識到有些失態(tài)的綱吉,微紅著臉對獄寺道:“那個(gè)……獄寺君今天把頭發(fā)扎起來了呢!”
“嗯?是。 豹z寺才想起來,突然覺得十代目剛剛使勁搖頭是因?yàn)樽约旱陌l(fā)型引起的,“那個(gè)。如果十代目覺得不好的話,我可以恢復(fù)原樣!”
“啊?不是這樣的!”綱吉搖著手,洋溢出燦爛的微笑,“我只是覺得這樣……意外地適合獄寺君呢!”
“真的嗎?十代目!那我以后一直這樣吧!”獄寺現(xiàn)在的心情豈止高興二字啊,用了平大哥的話講就是:極限的高興。
“不、不用,其實(shí)獄寺君怎么樣都好,我都很喜歡呢!”無意識的話語一字不漏地傳入獄寺的耳朵,可謂是言者無心,聞?wù)哂行摹?br> “十、十代目你剛剛說什麼?”獄寺的表情有些僵硬,但是他的臉頰還透著隱約可見的淡粉色彩。
“我說獄寺君很好,我很喜……”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說出什麼的綱吉立刻漲紅了臉,“那個(gè)……那什麼……”
“十代目……”獄寺剛想說些什么,懷中的小家伙有些按捺不住,逃脫了獄寺的束縛,還不忘對著獄寺叫一聲不知是吐槽還是感謝“喵~”。
突然間,時(shí)間好像凝固了,四周沒有了聲音,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這種沉默,獄寺開了口:“那個(gè)……今天那個(gè)棒球笨蛋沒有來啊……哈哈……”
獄寺的笑聲里帶著些窘迫。
“嗯?是啊……今天沒看到山本呢……”
“啊。∧莻(gè)棒球笨蛋一定是睡過頭了才……才……阿嚏!”獄寺打了一個(gè)噴嚏。
“獄寺君,沒事吧?”綱吉棕色的眸子里盡是擔(dān)憂的目光。
“嗯!沒事的!這麼點(diǎn)溫度就有事,怎么能算得上是十代目的左右手呢……阿嚏!”
“唉~獄寺君……”綱吉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把自己的右手套套在了獄寺的右手,又把獄寺的左手牢牢地握在溫暖的右手中。
“十、十代目……”感到手上溫?zé)岬挠|感時(shí),頰上早已是一片緋紅。
“嗯。”綱吉淡淡地應(yīng)著,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面上的紅暈出賣了他而已。
就這樣,一直牽著手,也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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