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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接漫畫201話,甜,HE。

*介錯人:在切腹者最痛苦一刻替其斬首之人。
內(nèi)容標(biāo)簽: 正劇
 
主角 視角
富岡義勇
互動
灶門炭治郎


一句話簡介:斬人和斬鬼,是不一樣的。

立意:介錯人:在切腹者最痛苦一刻替其斬首之人。

  總點(diǎn)擊數(shù): 3325   總書評數(shù):4 當(dāng)前被收藏?cái)?shù):95 文章積分:1,650,789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近代現(xiàn)代-其他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鬼滅之刃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4963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已簽約
  • 作品榮譽(yù):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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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義炭]介錯人

作者:夜瘋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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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錯人(接201話,甜)



      *介錯人:在切腹者最痛苦一刻替其斬首之人。

      ——————>>.

      灶門炭治郎夢見了一些以前的小事。

      其實(shí)就談話內(nèi)容而言,并不“小”,只是那天富岡義勇說話時的語氣太過稀松平常,就仿佛真的只是在談?wù)撘患腿c餅之類的小事而已。

      對了,那次談話正是發(fā)生于“送萩餅”的討論之后,內(nèi)容是關(guān)于死亡。

      那是還在柱指導(dǎo)訓(xùn)練期間,他誤打誤撞中斷了風(fēng)柱與水柱的過招練習(xí),不知怎么惹毛了風(fēng)柱被一拳招呼過來,等再一睜眼便只見了藍(lán)天白云,周遭是好聞的青草氣息。從義勇口中得知二人并非打架而是柱之間的“切磋”時,炭治郎既松了口氣又有些歉疚,尤其在發(fā)覺自己方才枕著的竟是師兄那件鮮少離身的羽織時。

      那人拿自己原本也擔(dān)心吵起來的緣由寬慰他,并得出了可以送萩餅以緩和關(guān)系這一令人愉悅的解決辦法,師兄弟二人相視一笑,便打開了話匣子。

      原來即便風(fēng)柱不找過來,義勇本也是有事想找他幫忙的,但看現(xiàn)在情形怕是只能作罷了。為人寡淡、極少與其他柱打交道的水柱會有求于人,這等新鮮事要讓蝴蝶忍或宇髄天元之流聽見了,定少不了茶余飯后個把月的談資。只可惜在場僅一個對師兄敬重有加的炭治郎,注定是不會有第二人知曉了。

      所托之事倒與炭治郎不無關(guān)系——他在找介錯人。

      原本數(shù)月前,與師父一同為灶門兄妹倆以命擔(dān)保后,富岡義勇便去找了炎柱做介錯人。不論這一賭結(jié)局如何,先報(bào)備妥當(dāng)盡好一切禮數(shù),才能表明誠意,好讓大家盡可能接受那兄妹倆。尋到煉獄杏壽郎時他便將此番想法和盤托出,后者大概是難得見他說這許多話,默了片刻,終于朗聲應(yīng)下,還道,我可能要重新認(rèn)識你了富岡。最后留下一句待我任務(wù)歸來找你喝酒,咱倆聊聊,便帶著幾個年輕小子踏上了征途。

      誰知,便再沒有回來。

      于是富岡義勇至今也不知那時炎柱所謂的“重新認(rèn)識”所指為何。鬼祟不等人,他們這幫家伙本就沒多少“深入認(rèn)識”的機(jī)會與時間,每一次照面都有可能成為最后一眼,柱也不例外。

      后來諸多任務(wù)纏身,遲遲未再尋人選,盡管他人并不在意此事、主公也再未提及,可言出必行如富岡義勇,仍始終掛念著。原想著平日里刀法切磋稍多些、且思維較簡單的風(fēng)柱或許算個可行的,誰知事實(shí)走向竟如此偏差了。

      炭治郎問介錯人具體是要做什么。

      那人答,在切腹者最痛苦一刻替其斬首。

      可真是個沉重的使命,少年咋舌。

      那人又繼續(xù)道,介錯人身份重要,需刀法精湛且心如鐵石,一般為切腹自盡者的親友。

      可他“親友”皆已故,怕是尋不出什么親近之人了。便只好退而求其次,去尋刀法精湛且還較為“熟絡(luò)”些的同事。只可惜雙方對“熟絡(luò)”的理解似乎并未達(dá)成共識。

      少年瞧著那人神色,只嘆能如此淡漠地談?wù)撽P(guān)于生死之事的人,怕是找不出第二個了。

      但更令他動容的,是那份清晰可尋的、信任的氣息,篤定淡然,不為外物所擾。那人之所以毫不避諱地跟他談?wù)撨@些,除開性子淡漠之外,更主要的是堅(jiān)信自己沒有賭錯,堅(jiān)信禰豆子不會破戒,堅(jiān)信他能守護(hù)住這最后的親人。感恩于與生俱來的敏銳嗅覺,令他得以窺見那人罕為人知的溫柔。

      一定不能辜負(fù)義勇先生的信任。

      灶門炭治郎這樣想。

      富岡義勇不善言辭,這是人盡皆知的事。但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并不是不愿說、不能說,而是素來缺了那么個傾聽者。自言自語總還是略顯傻氣,與他人攀談又總說錯話,若無必要,便不說話了吧。

      那日下午,炭治郎難得聽義勇提及了些許過往。

      切腹謝罪的先例在鬼殺隊(duì)里并不是沒有過,或者說,還不算少見。臨陣退縮導(dǎo)致任務(wù)失敗的,情報(bào)紕漏導(dǎo)致行動暴露的,決斷錯誤導(dǎo)致慘重傷亡的,每年都有那么幾個。最初各自尋的介錯人多為同期,刀法水準(zhǔn)與心性定力參差不齊,關(guān)鍵時刻下不去手的、未能一刀抱首還得再來幾刀的,均不在少數(shù)。只苦了切腹人非但平添折磨、備受煎熬,還死相凄慘毫無尊嚴(yán)。

      后來也不知是哪個膽大的,尋介錯人之時竟打起了柱的主意,找的還是平日里看起來最不好說話的水柱,更奇的是,那水柱居然還應(yīng)下了。柱們的刀法精湛自不必說,而親手?jǐn)叵峦蓬^顱這等事,總還是不比斬鬼,而性子冷淡的水柱或許比其他柱更少些負(fù)擔(dān),豈不更穩(wěn)妥?那膽大的與旁人此番一說,還頗有道理。最終行儀式那日不少人都去看了,水柱手起刀落,無一絲拖泥帶水,竟與平日斬鬼瞧不出什么兩樣,嘖嘖稱奇之余,又不免暗嘆幾句果然是心性淡漠,面對昔日戰(zhàn)友也稍稍無情了些。

      這些小議論倒并不影響大家對于“水柱最為勝任介錯人”這一點(diǎn)的肯定,于是久而久之,每有切腹者要尋介錯便都第一時間去尋水柱了,而后者若無任務(wù)在身也很少會拒絕。只是很少有人留意過,每每將行介錯之前,水柱都會回一趟宅邸,再到場之時握著的便不再是平日里出鞘見寒的藍(lán)色日輪刀,而是一柄普普通通的刀了。

      其他人不曾留意,也自然不曾有人過問此舉為何。但炭治郎卻不是“其他人”。早在上回前來開解義勇先生之時,他便發(fā)覺了屋里擱著的那把普通日本刀。若是尋常練手的兵刃,斷不會如此鄭重?cái)[放著,可真要說有何特殊之處,這平平無奇的鐵器也實(shí)在瞧不出啥來。

      聽義勇談及過往曾做介錯人之事時,炭治郎便福至心靈有了猜想。

      那把刀,便是行此事專用的么?

      那人并不意外于他敏銳的心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

      斬人和斬鬼,是不一樣的。

      富岡義勇如是說。

      炭治郎注意到他的用詞,第一個“斬”字,說得格外輕,這讓他想起當(dāng)初從那柄普通日本刀上嗅到的氣味。

      乾天的慈雨。

      ——這是他嗅到那份揮之不去的悲憫之時,腦海中第一個浮現(xiàn)出來的劍技。

      但炭治郎知道,富岡義勇在行介錯時是不會用的,因?yàn)槟鞘菙毓淼膭肌?br>
      斬人和斬鬼,是不一樣的。

      此前談?wù)撟陨砩朗聲r波瀾不驚的水柱,在說這話時卻有幾分不一樣的氣息。

      被無慘變成鬼的人不計(jì)其數(shù),而鬼殺隊(duì)的隊(duì)員也并未幸免。富岡義勇不是沒有遇到過已變了鬼的隊(duì)員反撲同僚的情形,而每一次,他都會像行介錯時那般果決、迅速,手起刀落。

      只要他在場,便絕不會讓戰(zhàn)友臟了手。

      即便那戰(zhàn)友已不再為人。

      炭治郎懂那種感覺,那次在花街若是沒能阻止禰豆子傷人,他將永遠(yuǎn)都無法原諒自己。

      但他做不到義勇先生那般果決,不論是禰豆子,還是夜市遭遇無慘時無辜受累的那個路人,他始終抱有一絲希望——總有辦法的,總能挽回的。鱗瀧師父也曾說過他最大的問題就是優(yōu)柔寡斷,而時至今日,對于“假若真的無法挽回”這一可能性,他依然不知會作何選擇。

      “如果有一天,我也變成了那種東西。”似是想到了同一個問題,身旁的人忽然道,“你也必須第一時間殺了我。”

      誠然,禰豆子是特別的,但并非每個人都是禰豆子。若是在瞬息萬變的戰(zhàn)場,他們賭不起。

      “可是萬一……”少年話到嘴邊,卻不知如何開口了。

      “沒有萬一!

      義勇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即便有,也是我的事。如果我沒有做到那個‘萬一’,那就是我的錯,不是你的!

      少年火紅的眸子瞧著他,半天沒吭聲。

      看著眼前人心事重重全寫臉上的模樣,義勇不禁心下失笑,倒也沒必要為還未發(fā)生的事情再冥思苦想下去,不會有結(jié)果的。很多事,不到發(fā)生的那一刻,你永遠(yuǎn)不知道自己會作何抉擇。

      話題有些沉重了,還是聊點(diǎn)輕松的吧。

      于是又繞回了該找誰當(dāng)介錯人的問題。

      “宇髄先生怎么樣?”

      找他的話,大概第二天全鬼殺隊(duì)都知道了。

      “悲鳴嶼先生呢?”

      他好像慣用的是……錘子?哦還有斧頭。

      “伊黑先生?”

      不要。沒理由。

      “那要不……”

      于是炭治郎差不多把鬼殺隊(duì)認(rèn)識的人名兒全數(shù)了個遍,最后甚至自告奮勇說要不我來,被對方一個眼神瞧回來,才想起自己和義勇先生、鱗瀧師父仨擔(dān)保人是栓一塊兒的,總不能切腹變成互砍吧。

      “你想的話也不是不行!辈涣夏侨司谷蝗缡钦f。

      “?”炭治郎一眨眼,有些接不上來。

      “只是,當(dāng)我的介錯人,是有條件的。”男人看向他,眼底有審度的意味。

      哦是了。刀法,炭治郎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到快、準(zhǔn)、穩(wěn);定力,他也不確定自己能否做到心如磐石……

      “活下去!

      卻只聽那人一字一頓地道。

      “唯一的條件,就是在那天到來之前,活下去!

      不論身處怎樣的險(xiǎn)境,遇到怎樣殘酷的戰(zhàn)斗,都要拼命掙扎著,活下去。

      “好。”少年端坐起來,答。

      那之后,他們又開始糾結(jié)起了炭治郎的介錯人該找誰的問題,義勇先生是肯定不行了,那鱗瀧師父?可誰來砍鱗瀧師父呢?于是炭治郎又開始數(shù)起了人名。義勇挫敗地發(fā)現(xiàn),這小師弟的候選名單似乎比自己要長得多,該苦惱的不是找不到人,而是人選太多不知該挑誰的問題了。

      隨后義勇又繼續(xù)給炭治郎傳授了做介錯人的豐富經(jīng)驗(yàn),不僅要刀法精湛、心志堅(jiān)定,還得反應(yīng)迅速,能在最快的時間里做出最準(zhǔn)確的判斷,才能在最合適的時機(jī)出手。

      只是不論這一切做得再好,被幫助了的那個人也永遠(yuǎn)無法向你道謝了。

      而倘若失敗,你也再沒有機(jī)會向那人說聲抱歉。

      炭治郎沒有問義勇是否失敗過,這不是個好問題,他更希望的是,有朝一日那人再也不用擔(dān)當(dāng)這個沉重的角色,也再沒有人需要去赴死。

      有朝一日,大家都能為自己好好活著。

      后來,炭治郎便開始接受水柱的柱指導(dǎo)訓(xùn)練。經(jīng)歷了前幾關(guān)地獄式集訓(xùn),能同炭治郎一樣撐到這里來的人不多,而能來的自然也多少都是有些底子的,卻不料水柱的訓(xùn)練嚴(yán)苛度與前幾位有過之無不及。不論再如何叫苦連天,都只會換來冷冰冰的一句“再來”、“繼續(xù)”、“太慢了”、“若我是鬼,你已身首異處”……

      “——不要發(fā)呆了!”

      你聽,好像又在耳邊一樣。

      “——能動的人都站起來!”

      炭治郎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夢中還是身處現(xiàn)實(shí),那個有些熟悉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又仿佛好遠(yuǎn)好遠(yuǎn)。

      “——拿起武器集合!”

      啊,要集合了,得趕緊過去。

      炭治郎想拿刀,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刀在哪里,或者說,他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

      他想去集合,可他不知該去向哪里。

      他想加入戰(zhàn)斗,可他不知該對誰。

      有什么東西燒焦的味道,好痛。

      “——不會讓你逃到陰影里去的!”

      好痛,被誰定住了,不行,走開!

      “——你在干什么?!那是五五開羽織!是同伴!”

      四周吵吵鬧鬧地,大家應(yīng)該都在拼命戰(zhàn)斗,只有自己在這里偷懶,太不應(yīng)該了。

      “——富岡!茶茶丸身上有讓鬼變回人類的藥!想辦法放進(jìn)去!”

      得動起來,快動起來。

      “——哥哥!”

      啊,是禰豆子,她在叫我。

      “——禰豆子快躲開!”
      “——小心!”
      “——富岡!”
      “——富岡先生!”

      眼看“炭治郎”鬼爪已逼到禰豆子近前,善逸只覺得心都快停跳了,下一秒就見沖上去的伊之助整個人都飛了出去,而“炭治郎”的身影卻突然頓住了。

      不對,還有一人。

      擋在“炭治郎”與禰豆子之間,被鬼爪貫穿了胸口。

      義勇嘔出一口血,輕笑了一下。

      他是在最后一刻改變主意的,原本砍向脖頸的刀鋒驟然偏轉(zhuǎn),只砍下了一條胳膊,而后那迅速再生的胳膊便貫穿了他。

      也正因此,他們此刻距離足夠近了。

      義勇借著這一瞬的固定,早已拋下刀抓起了茶茶丸送來的四支藥,趁最后一塊灼傷愈合之前全塞了進(jìn)去。

      在剛才“炭治郎”睜開眼睛那一瞬間,他不是沒有想過這一絲可能性,可他賭不起。不同于初遇的那個雪夜,實(shí)力懸殊的雙方已互換過來,他可以用自己的命去賭兄妹倆的一個未來,卻決不能拿在場所有人的命去賭一個虛無縹緲的妄想。

      直到剛才。

      “炭治郎”沖到妹妹近前卻偏轉(zhuǎn)了爪風(fēng)的那一瞬,他捕捉到了。

      富岡義勇或許不是個自信的人,但他于每個瞬息間作出的判斷,卻從來都篤定萬分,那個雪夜如是,此刻亦如是。

      眼前面目全非的“炭治郎”仍在掙扎,想要抽出手臂,想要排出那些藥。義勇僅剩的左手還埋在那創(chuàng)口中,攥住的藥卻只剩了三支,另一支已然排出,眼看落了下來。

      義勇無暇他顧,直接用嘴接住那藥,撞了回去。

      微苦的藥味在二人唇齒間泛開,和著不知誰的血與淚。

      手上已無知覺,想必那藥已然吸收了。

      嘴里的應(yīng)該也是吧。

      他看不清,兩人唇齒已然分開,他卻看不清眼前這張臉。

      他聽到有人在哭,先是禰豆子,然后又有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有溫?zé)岬囊后w滴落在他唇邊,咸咸的。是淚。

      “那個萬一……”

      那個聲音對他說。

      “——我做到了,義勇先生!

      千年的戰(zhàn)斗瞬息萬變,而在真正結(jié)束的那一刻,很多人都還未察覺。

      仿佛仍在夢里一般。

      死里逃生的每個人,都做了很長的夢。

      有的夢到了離世已久的親人。

      有的夢到了陰陽兩隔的愛人。

      有的夢到了年幼早夭的孩子。

      義勇夢到了一把刀。

      一把普普通通的日本刀,被擦拭得很干凈?伤恢獮楹危在一遍遍地擦拭那把刀。

      忽然有只手握住他,讓他停了下來。

      「不用了。」

      那只手的主人說。

      「一切都結(jié)束了,不用了!

      然后他就醒了。

      少年火紅的眸子近在咫尺,噙著呼之欲出的愧意與忽然亮起來的驚喜。

      “義勇先生……我……”

      “不用……”他知道他想說什么,“……不用說對不起!

      那時,看到少年一動不動跪坐在地的那一刻,他也在不停地說著對不起,可是現(xiàn)在他卻只想說——

      “謝謝你。”

      謝謝你回到我身邊。

      謝謝你做到了。

      謝謝你,還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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