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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雕蟲短篇第一彈,練筆之作,有不足之處還請多多指出,謝謝
主題為:卻道故人心易變——納蘭性德


內(nèi)容標(biāo)簽: 都市 正劇
 
主角 視角
楊立軒
互動
宋古木
配角
舒長青
葉青黛


一句話簡介:雕蟲短篇練習(xí)作之一


  總點擊數(shù): 1078   總書評數(shù):0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1 文章積分:137,376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純愛-近代現(xiàn)代-愛情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雕蟲短篇
    之 耽美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7729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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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道故人心易變

作者:曾嬡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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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


      一、
      “分手吧!
      對方用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就抹去了三年的感情。明明是想挽留的,可是想想這些天的狀況,他還是咬了咬牙,接受了。
      騙子。
      他這樣想,當(dāng)初明明說好的,只要還能在一起就絕對不分開的,現(xiàn)在又算是什么?想想他卻又笑了起來,雖然是笑但是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男女之間的承諾大多都不能守得住,更何況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承諾?真是可笑。
      況且,人心本來就是靠不住的東西。

      楊立軒遇到宋古木的時候,是大一開學(xué)。
      同為新生的兩人住在同一間寢室。因為是混寢,兩個人不是同一個系的。楊立軒見到宋古木的時候就在想,這個人真是人如其名,性子和古木這味藥材一樣的薄涼,隨意地看人一眼就能讓人覺得背后發(fā)涼。
      可是為什么會和這樣的人成為朋友呢?因為他身上散發(fā)著一種和自己相同的氣息嗎?
      據(jù)說,一個同性戀是可以很清楚地辨別出來另一個人是不是同性戀的。但是,在宋古木第一次吻上自己的時候,他才明白過來。
      這個男人,和自己一樣。
      住在一個寢室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男人又不是喜歡鬧別扭的物種,就算是吵架也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拐彎不抹角,沒那么多小心思,生活還是很愉快的。偶爾還能趁著其他幾個室友不在的時候做點喜歡做的事情,只要不過分都不會被人懷疑,實在是一大美事。
      宋古木冷冰冰的,但終究還是個人,喜怒哀樂還是有的。楊立軒難得地見過宋古木在開心的時候嘴角上揚的樣子,也見過宋古木怒氣沖天的樣子。那樣一個人只在他的面前才變得有溫度起來,這才令楊立軒多多少少懷有一些滿足感。
      因為,很多時候,宋古木的冰冷讓他覺得自己不是在和這個男人交往。
      雖說是在同一個寢室,但還有別人住在同一間屋子到底還是不方便的,大二的時候兩個人在學(xué)校附近找了間不大不小的公寓搬了進去,過上了二人世界。
      與之前的日子沒太大變化,但是終于可以不用在一個地方偽裝自己的感覺實在太令人滿足。兩個人偶爾去打工,只是,宋古木每次都要晚一些回來,楊立軒也沒細問,而且每次見宋古木疲憊的樣子也不好意思開口。
      好像,有了隔閡是大三下學(xué)期的事。
      找公司實習(xí)的時候,兩個人沒有在同一家公司,畢竟專業(yè)不同,而且跨度不小。
      不知道為什么,漸漸地就疏離了。
      他只當(dāng)是兩人都是工作忙,直到有一天,一個女人將宋古木送回家。
      打開門的瞬間,他看見一個女人扶著爛醉的宋古木站在門口,楊立軒還覺得那個女人還挺好看的,女人的聲音媚媚的,一聲一聲撓得人心里癢癢,“這里是宋古木的家吧?”
      楊立軒見她肩上搭著的已經(jīng)醉死的男人,有點無奈,但還是讓了地方讓女人進來,“沒錯,我是他的......室友,請問你是......”
      女人在楊立軒的幫助下把宋古木拖了進來,沖著楊立軒柔柔一笑,“你是他的室友?我是他的同事,葉青黛,今天公司聚會,大家一不小心就把他灌倒了!
      “真是麻煩你了,把一個大男人拖回來!睏盍④幷f著感謝的話,心里卻酸酸的。
      “麻煩什么,”葉青黛也不當(dāng)自己是外人,順勢在沙發(fā)上坐下,“都是應(yīng)該做的。”伸出一只手去輕撫著男人的臉,“他啊,就是逞強,明明告訴過他不要喝這么多的!
      那只纖細柔軟的手摸在宋古木的臉上,更像是摸在楊立軒心里最不愿讓別人觸碰的角落。他呆愣愣地看著女人做出這樣的舉動,突然覺得自己才應(yīng)該是從這間房子里出去的人。
      古木,青黛,多么相配啊。
      葉青黛看著宋古木的睡顏笑了笑,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既然任務(wù)完成了,我也該回去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說著還沖著楊立軒眨了下眼。
      楊立軒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女人出了門,回頭又看著沙發(fā)上熟睡的再熟悉不過的人,從房間里拿了被子給他蓋上,然后蹲了下來,凝視著這個仿佛已經(jīng)算得上是親人的男人。
      怎么突然好像不認識這個人了呢?

      二、
      第二天宋古木醒來的時候,楊立軒已經(jīng)去上班了。
      宋古木坐起來,身上的被子滑到了地上。他沒有彎腰撿起來,反倒站了起來向廚房走去。廚房里收拾得相當(dāng)整潔,可是卻沒有楊立軒每天都會做的香噴噴的早飯。平時要是這種情況發(fā)生,楊立軒一定會留下食物而且貼心的留下字條的。宋古木翻了翻冰箱,冰箱里除了幾片冷面包果醬別的什么也沒有。為了每天都能吃上新鮮的食物,楊立軒每天只會買不多但是足夠兩個人吃的菜,方便面之類早就在楊立軒的控制下徹底在家里消失了,正巧前些天應(yīng)酬太多,買回來的菜更少,冰箱里什么也沒剩。
      宋古木把冷面包和果醬拿出來,放在餐桌上。揉了揉頭,還是有點難受。昨晚的記憶就像是被攪成了漿糊一樣,混沌不清。
      好像有一雙手在自己的臉上輕柔地撫摸過,不過那種觸感,絕對不是楊立軒所能給予的。
      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是在鬧脾氣嗎?
      昨天大概是失策了,不該讓葉青黛把自己送回來的。
      不過這樣也好。
      大概楊立軒也感覺到了,很多東西正微妙地發(fā)生著變化,想必他也是隱忍了很多天這才爆發(fā)出來吧。宋古木換好衣服,拿起昨晚丟在門口的公文包,低下頭看了一眼手表又看了一眼基本已經(jīng)不堪入目的房間,開門出去。
      就算起得再晚,還是要去上班的。
      而且,現(xiàn)在也還不晚。
      作為實習(xí)生,宋古木在公司里的職務(wù)就是打打雜跑跑腿,也沒什么需要動腦子的工作。他這個人冷言冷語地,和員工們大都沒什么交流,但是架不住公司里的人都是些熱情得像火一樣的人,還是被熱情地拉到了酒吧,說是要給自己開個歡迎會。
      結(jié)果這一來二去,就喝大了。
      宋古木平素在公司里和同事的關(guān)系都是不冷不熱的,當(dāng)提到誰送這位大佛回家的時候,還是關(guān)系比較好的葉青黛主動請纓,這才解決了這個棘手的問題。
      他知道葉青黛對他有意思,可是卻沒有拒絕。
      葉青黛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分寸也懂得技巧,有才也有貌,與宋古木的想法而言,再合適不過了。
      于是就有了昨晚那一幕。
      這么多年也真是委屈了楊立軒了。和他這樣的人在一起。本來不應(yīng)該在一起的,可是日夜面對著這樣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對象,還是沒忍住下手了,還以為那個人會因為自己的冷漠而退卻,可是卻沒想到那個人卻是想來溫暖自己的。
      他想和楊立軒分手這件事已經(jīng)策劃了好久了,就只差一個適當(dāng)?shù)臅r機點破。至于最開始所說的那些誓言什么的,宋古木覺得楊立軒也不會當(dāng)回事。畢竟,在這個時代,誓言什么的,都是海面上的泡沫,一個浪頭打過來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而所謂的那些理由,他不想找什么借口,也不打算敷衍。
      不是楊立軒不好,而是,他不配。

      三、
      楊立軒晚上回到家的時候,一打開門就被一片狼藉震驚到了。
      沙發(fā)前面的地上堆著昨晚宋古木身上蓋的被,那個人今天早上換下來的衣服團成一團堆在沙發(fā)上。餐桌上還放著敞開口的切片面包和果醬,盤子刀子都在桌子上而且還沾著果醬污漬。
      而宋古木連個人影也沒有。
      楊立軒把地上的被子撿起來,把沙發(fā)上的衣服拿到洗衣機里去,桌子收拾干凈。收拾好了一切,楊立軒坐在沙發(fā)上點起了一支煙。
      宋古木這樣的態(tài)度到底算是什么?
      正想著,宋古木推門而入,看見坐在沙發(fā)上抽煙的楊立軒,什么話也沒說,站在門口換鞋,脫外衣。楊立軒也沒說話,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宋古木這個人冷是冷,但長了一副極為好看的面孔,身材也不錯,在學(xué)校的時候就老是被女孩子們各種調(diào)戲,他也不惱,一本正經(jīng)地該干嘛干嘛,和誰都是一副敬而遠之的姿態(tài)。小姑娘們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一個個恨不得撲上去把他吃干抹凈。
      再來回想回想,女孩子被迷住怪不得他,發(fā)生那些事也怪不得他。
      還能怪誰呢?怪自己看不住人?
      宋古木換好了衣服,正要走進臥室,楊立軒叫住了他,“你昨晚......”
      宋古木回頭看著他,眼底還是一成不變的冰冷,“公司聚會,喝多了。”楊立軒低下頭,“那,那個女人是......”
      “同事!焙喓唵螁蔚膬蓚字,沒什么語氣,宋古木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突然叫了他的名字:“楊立軒。”
      “嗯?”他抬起頭看著他,感覺好像有什么壞事要發(fā)生了一樣,心不安地亂跳。
      “分手吧。”
      他只知道這個人一向冷淡,少言寡語,多余一個字都不愿意出口,甚至在床上最動情的時候也很少說出動人的情話,最多只是低低地喊著他的名字的最后一個字,卻沒想到連分手這個人都不愿意多說一句。
      楊立軒知道自己矯情,平時宋古木最厭煩的就是自己在他耳邊磨叨,這都要分手了還扭捏個什么勁?楊立軒咬了咬牙,狠下心從牙縫里吐出一個字,“好!睋屜纫徊阶哌M臥室,拿了行李箱就開始收拾東西,“我明天就搬走,絕對不礙你的眼!
      身后,目光灼灼。楊立軒刻意忽視著那炙熱的目光,繼續(xù)收拾行李。
      當(dāng)晚,分房而睡,楊立軒躺在沙發(fā)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后來天亮了,他把鑰匙放在門口的鞋架上拖著行李箱離開。在這住了兩年,也購置了不少東西,不過都不重要了,雖然知道以后是要離開的,但是卻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
      楊立軒出了小區(qū)門口,然后站在那里開始發(fā)愣,清晨的街道上沒什么人,都是晨練的大爺大媽們,楊立軒想了又想,這個依舊陌生城市里,他最熟悉的也不過就是宋古木和一同考到這里的舒長青了。
      無奈,看來只能去打擾舒長青了。
      舒長青也是在外面租了房子,楊立軒當(dāng)初還幫他搬過家,地方倒是還記得,打了輛車就過去了。
      司機是個剛跑完夜班的大叔,看見楊立軒這副架勢問了句:“小伙子,搬家。俊
      楊立軒含含糊糊地應(yīng)了,報上舒長青家的地址,司機大叔笑了,說:“小伙子你搬家這東西挺少啊,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嗎?”
      楊立軒沒作聲,默默看向窗外。
      司機大叔只當(dāng)楊立軒是默認了,道:“鬧了別扭也別搬出來啊,哄一哄就好了,女人就是喜歡甜言蜜語的,你服個軟她也就不為難你了,大叔我也有過年輕的時候啊!
      楊立軒=_=!
      舒長青家離得不遠,很快就到了,下車的時候司機大叔對楊立軒說:“年輕人,想通了就趕緊回去吧,小姑娘現(xiàn)在說不定坐在家里面哭呢!
      怎么會,這個“小姑娘”估計現(xiàn)在高興還來不及呢。楊立軒心想。
      拖著行李來到舒長青家門口,毫不客氣地敲門下去,大約十分鐘過后舒長青穿著睡衣揉著眼睛來開門,見到門外的楊立軒立馬睡意全無,硬生生地把打了一半的哈欠憋了回去,瞪起了眼睛問:“你怎么在這?”
      楊立軒有點無奈地笑了,指了指門口的行李箱,“能不能先讓我進去再說?”

      四、
      宋古木也沒有睡得很熟,楊立軒出門以后他也起了床站在陽臺看著楊立軒拖著行李迷茫地站在原地然后打車離開。回到房間,看著空了一半的衣柜,宋古木拉開衣柜的門,坐在里面,里面好像還殘留著楊立軒身上的味道。
      男人的東西本來就不多,楊立軒也沒帶走生活用品,只帶走了自己的衣物和為數(shù)不多的幾本書還有電腦。
      洗漱間里的東西還是成雙成對的,可是宋古木知道,那一半的主人不會再回來了。
      宋古木把頭埋在膝蓋上,笑了起來,笑得渾身都在顫抖。
      難道不應(yīng)該高興嗎?終于把那個人從自己身邊趕走了,再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秘密被他發(fā)現(xiàn)了,再也不用擔(dān)心那個人會因為自己而被別人指指點點了不是嗎?
      為什么還是濕了眼眶呢?
      仍記往昔,初見時那個人溫柔地笑著,對自己說:“你好!毙θ轄N爛得像是冬日里打破黑暗的第一縷陽光,溫暖而明亮。在他面前好像所有的冰冷都想冰雪一般融化,一見到他就想靠近他,大概也只有這個人能溫暖起來自己的心了吧。
      可是,自己生活在黑暗中,不能將那個屬于陽光的人也拖進來。
      晚上下班的時候,葉青黛看著他,突然問道:“有什么煩心事嗎?”
      宋古木疑惑地看著她。
      葉青黛擺擺手,“就是感覺你最近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好像更陰郁了呢。
      宋古木冷靜地看著自己的公文包,邊收拾邊回答:“沒什么。”只有自己一個人就夠了,不能再把別人牽扯進來了。
      走出公司,宋古木沒有回家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黃昏日暮,日光下的生活剛剛結(jié)束,黑暗中的生活卻才剛剛開始。
      East,c市有名的酒吧。最開始只是一家gay吧,后來換了主人,同時也開始接待女性顧客。但是east的特殊之處并不在此,據(jù)說east是各類情報的匯集地,后來被原主人賣給了□□。宋古木在east已經(jīng)待了很多年了,但是情報什么的,和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在east里面,宋古木也算是小有名氣的男公關(guān)了,男女通吃不說,更重要的是,只有在工作的時候,他才會露出最魅惑人心的笑容,高度敬業(yè),而且,無論是什么樣的客人,他也不會拒絕。
      有人問他,你為什么這么拼命地掙錢?宋古木回給他一個醉人的笑,我也是需要錢生活的!
      白天,他是冰冷如雪的宋古木;夜晚,他是蠱惑人心的斯?fàn)枴?br>  上了大學(xué)以后,老板特地減少了他的工作時間,宋古木也樂得接受,自己并不希望任何人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的生活。
      只是沒想到,自己會遇上楊立軒。
      該結(jié)束了。

      五、
      舒長青看著自顧自坐在自家沙發(fā)上的人,=_=你為什么會在這?不要趁著我沒睡醒就霸占我家好嗎!
      沙發(fā)上的人自動無視某人的抗議,你家可真舒服。
      舒長青打著哈欠坐到了茶幾上,打量著楊立軒的這一身行頭,“怎么了?被趕出來了?”作為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知道實情的人之一,舒長青覺得在這個時間見到楊立軒帶著行李跑到自己家,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沒有,”楊立軒低下頭,“我們分手了!
      舒長青看著他,內(nèi)心反倒松了一口氣,他拍拍楊立軒的肩,“別想了,這樣也好,和他那種人在一起遲早會出事!
      楊立軒抬起頭,有些疑惑地看著舒長青。
      他......那種人?
      “你不知道?”舒長青也疑惑起來了,“他沒告訴過你,他是個鴨子嗎?”
      楊立軒只覺得轟地一聲,大腦里就一片空白了,看著舒長青自顧自地說卻一個字也聽不懂。
      “這也難怪,估計也是不好意思告訴你這種難堪的事!
      “西區(qū)的east你知道吧,他就在那!
      舒長青說著說著,這才發(fā)現(xiàn)坐在沙發(fā)上的人早沒了聲音,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舒長青有些慌了神,搖了搖楊立軒,“立軒,你沒事吧。”
      楊立軒死死地盯著他,嘴唇有點發(fā)白,聲音竟也顫抖了起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舒長青開始有點后悔自己一不小心把這件事說了出來,他支支吾吾地說:“好幾年了......之前我和一個學(xué)長去east玩,看見宋古木在里面......身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那個女人叫他‘斯?fàn)枴?.....”
      舒長青看著楊立軒的臉越來越白,不敢再說下去,可楊立軒卻像中了魔,“你怎么不說了,說下去。”
      舒長青無奈,擔(dān)心楊立軒卻又怕不說出來情況會更糟,只好接著說下去,“當(dāng)時那個學(xué)長說,宋古木已經(jīng)在east待了很長時間了,之前還見過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說他是east里面出了名的錢奴......只要有錢,讓他做什么事情都行......”舒長青看見楊立軒放在膝上的手已經(jīng)攥地發(fā)白,便住了口不再說了。
      楊立軒卻覺得天翻地覆,和自己在一起住了三年的人,竟然......而他竟然毫無所知?這難道就是他提出分手的理由嗎?
      不,這不可能!
      “我不信!睏盍④幟偷卣酒饋,“這怎么可能?我和他同居了這么長時間都沒發(fā)現(xiàn),他怎么可能會在那種地方......”
      舒長青被他嚇了一跳,趕緊過來安撫他,“我當(dāng)時也懷疑來著,過了這么長時間我都懷疑我是不是看錯了,再說,那里的人都叫他斯?fàn)?.....我想大概是我們認錯人了吧!
      斯?fàn)?.....楊立軒懷著僥幸心理松了一口氣,怎么會是宋古木呢,一定是認錯了......一定......
      轉(zhuǎn)念再想,又覺得自己太可笑,都已經(jīng)分手了,為什么還要在意那個人之前做過什么?和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舒長青看他笑了,心里松了一口氣,試探著問:“那,你們?yōu)槭裁捶质??br>  一句話倒是把楊立軒問住了,好像......自己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捶质。舒長青見楊立軒的臉色難看起來,內(nèi)心閃現(xiàn)出最壞的可能,“難不成......宋古木變心了?”
      變心?這么說似乎也不為過吧,在外面喝醉酒被一個女子送回來不說,那女子還在沖他挑釁。
      舒長青看反應(yīng)估摸著自己大概是猜對了,一把摟住楊立軒的肩,“哼,那種男人還不值得我們立軒這么掛念,不就是變心了嗎,我們立軒再找一個更好的!”
      他不說不要緊,這樣一說反而把楊立軒給逗樂了。
      “這口氣怎么跟老媽子似的!
      氣氛一下子緩和下來,舒長青抓準了時機就不肯放手,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你還沒吃早飯吧?”
      這樣一說,楊立軒才想起來,摸摸肚子,已經(jīng)在咕咕叫了。算了,管他什么的呢,填飽肚子才是要緊事。
      為了彌補舒長青還沒睡醒的覺,楊立軒親自下廚做了早餐。吃過了早飯,也就該去上班了,楊立軒臨出門的時候,舒長青神秘兮兮地勾著楊立軒的肩膀,說:“晚上早點回來,既然現(xiàn)在你也是自由身,我們晚上~~你懂的~”
      楊立軒笑了,但是什么也沒說,出了門老老實實地上班去了。

      六、
      傍晚,c市西區(qū)。
      “就是這?”楊立軒皺著眉,看著眼前酒吧氣息十足的門牌。
      舒長青摸著腦袋傻樂,一副“嘿嘿,沒錯”的表情。
      可憐楊立軒被舒長青蒙在鼓里,到了門口才知道要來east,后悔也來不及了,沒辦法了,只好硬著頭皮進去了。
      懷揣著那么一點小小的僥幸,今晚不要遇見宋古木,或者,那個人不是他。
      East里面是完全不同的世界,燈紅酒綠。舒長青一進去就過去和調(diào)酒師打了招呼,看上去十分熟識的樣子,“嗨,Samuel。”
      被稱作Samuel的男子放下手里的高腳杯,熱情地朝著他們打招呼:“好久不見,長青,這位是?”
      舒長青把楊立軒拉到身前,“這是楊立軒,我哥們,嗯,他也是......你明白的!
      楊立軒一頭霧水,Samuel倒是明白了,笑而不語。
      舒長青點了兩杯馬丁尼,然后捧著酒杯就去和一群朋友玩去了,楊立軒也樂得清靜,坐在吧臺邊,想起宋古木的事情,有點猶豫,但是機會難得,還是開了口。
      “Samuel,我想問一問......關(guān)于斯?fàn)柕氖!睏盍④幘执俨话驳亟g著手指。
      Samuel的目光讓楊立軒覺得莫名的安心,能在一個陌生人身上感受到這種感覺實在是難得。Samuel笑了,“斯?fàn)枂,這個你可以自己去問他,剛好他今天回來!
      說著,手指指向一個角落。
      楊立軒順著Samuel手指的方向看去,昏暗的燈光下,那個人坐在一位衣著華麗的女士身邊,嘴角的弧度讓人沉醉。難怪舒長青會覺得認錯人,宋古木幾乎沒在人前露出過這樣的表情,但楊立軒卻見過,這樣的表情他絕對不會認錯。
      那確實是宋古木。
      他知道那個人少言寡語,冰冷入骨的樣子都已經(jīng)讓那么多女孩子癡迷,沒想到他這個樣子更打動人。
      宋古木大概是注意到了有人正看著他,下意識地向這邊看了一眼,楊立軒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宋古木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楊立軒,吃了一驚,禮貌地向身邊的客人道了歉,然后朝著楊立軒走去,既然看見了也躲不過,面對好了。宋古木不自知,在楊立軒眼中,他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
      “你怎么會在這?”
      “你怎么會在這?”
      兩個人異口同聲說出這句話,難得的默契。
      說完兩個人卻都沉默了,宋古木看了Samuel一眼,“一杯威士忌,加冰!
      “那個女人是......”楊立軒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宋古木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顧客而已!
      這么說的話,“你真的是......”楊立軒不敢把那個詞說出口。
      “是啊,”宋古木笑了,“所以才要和你分手的,我這樣一個人,不值得。”
      楊立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心里有點小小的高興,原來他沒有變心啊。
      宋古木苦笑道:“你也看到了,我這樣的身份,你難道不怕被別人說三道四嗎?”見楊立軒不說話,宋古木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以后別再見面了!
      “我......”楊立軒突然想說些什么,可宋古木已經(jīng)回了頭走了,想叫住他卻怎么也開不了口。
      竟然連告訴他自己不在乎這些事的勇氣都沒有。
      這也難怪,畢竟,自己真的在乎。
      有句話叫做,人言可畏。
      舒長青轉(zhuǎn)了好大一圈才回來,見楊立軒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問道:“怎么了?”
      楊立軒揉了揉眼睛,笑了,“沒事,我們走吧!

      卻道故人心易變,可曾知否故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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