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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我的眼淚你無所謂
別說我的眼淚,你無所謂
“吶吶,柞木桑,你看忍足sama有給向日君拿毛巾了吶~!”冰帝的小樹林里時不時的傳來女生們零碎的交談聲,似乎在交換拍到的照片和一些情報。
“那算什么啦,我跟你講哦,上次我們?nèi)ャy座買東西的時候,看到忍足sama和向日sama在冰激凌店里一起吃冰的啦!”另一個聲音大聲的說出自己的八卦,并且拉著坐在自己身邊的人給自己作證。
“真的嗎?”有人疑問道。
“是的呢,還有……”
“向日君真幸福,”有一個女人不自覺地感嘆出來,“有忍足君這么一直寵著,還有愛睡覺的芥川君被華麗的跡部大人寵著……”
“說的也是呢,冰帝男子網(wǎng)球部真是個讓人幸福的地方啊~!”
……
“切——”少見多怪,女人就是愛大驚小怪!
及肩長發(fā)的冥戶扯了扯自己被汗水弄成一縷一縷樣子的頭發(fā),臉上表露出不耐煩的神色,麻煩死了!干嗎要我來找慈郎啊,混蛋跡部!不可以讓忍足去找啊?反正他也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哪像自己新手上路經(jīng)驗缺缺!
惡……好想洗澡,粘糊糊的……這群女生吵死了啦!混蛋慈郎你到底睡死到哪里去了啊啊啊。
糾結(jié)的冥戶不斷炸毛,卻又不得不繼續(xù)尋找芥川慈郎的行蹤。
忍足寵著向日?這有什么好稀奇的,跡部還不是把慈郎當(dāng)兒子養(yǎng)?
冥戶手插在兜里,胳膊下面夾著網(wǎng)球拍,穿梭在冰帝的小樹林里。
“嘩啦啦——”突然前面的傳出來稀里嘩啦的樹葉聲響,然后一團像紅色火焰一樣的從樹上騰躍出來,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種地方出現(xiàn)的向日岳人跳到冥戶面前。
“哇哈哈——冥戶你的新發(fā)型好搞笑啊,哈哈——”向日剛站定沒多久,就好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樣蹲在地上,不用仔細看也可以發(fā)現(xiàn)那上下松聳動的肩膀以及雖然被捂住了可還是漏跑出來的笑聲。
樹枝晃動間,同時也因為向日岳人跳躍縮短帶來的力量而不斷的晃動著,于是,我們很“幸運”的冥戶童鞋免費得到了一個鳥窩,蓋在頭上,順便配以幾片樹葉聊做裝飾……
呃,很野性……恩,對很野性,噗,我絕對沒有笑。
“向日岳人!”冥戶黑著臉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今天我不滅了你,我跟你姓啊啊。
“喂,別來真的。 毕蛉詹粩嗟靥S橫移躲避暴走冥戶的“明襲”。
“要出人命啦啊——!”
于是,等到追殺完畢,饑腸轆轆的冥戶以及“遍體鱗傷”的想起出現(xiàn)在聚餐地點是,總是準點在吃飯時間出現(xiàn)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芥川慈郎童鞋已經(jīng)端端正正的端著豪華料理便當(dāng)大吃特吃起來。
沒天理啊,沒天理!向日岳人悲憤的撲到芥川慈郎:“你怎么可以先吃!你怎么可以先吃!我的布丁呢?是不是你又先吃了?!”向日拽著慈郎的衣領(lǐng)使勁的搖晃著:“你給我吐出來!吐出來!”
“不要要~要搖啊~!”慈郎兩眼蚊香蛙狀態(tài),差點就口吐白沫以頭搶地而了。
“慈郎——慈郎看到星星了C……(飄忽)”暈趴在地板上,一動不動。讓人忍不住擔(dān)心慈郎是不是被向日搖暈菜了,不過若是仔細聽就會發(fā)現(xiàn)有細小的呼吸聲以及咂吧口水的可疑聲音出現(xiàn)……
慈郎你不要找到地方就睡,靜止了就睡,吃飽了就睡啊啊啊——!你是豬嗎?是嗎是嗎?一定是的吧!Nei?
“怎么來的這么晚啊~!早點來的話大餐還能有點剩余!”
“一開始是找慈郎,后來是抓向日。”冥戶聳了聳肩,從豪華便當(dāng)里隨便挑了幾種,放在盤子里,叉了幾塊炸蝦,味道還可以。
“喂!冥戶!不要說得那么沒有愧疚心好不好?本少爺吃不到布丁弄得一身狼狽。你也要負責(zé)的好不好!阿混蛋!慈郎不要數(shù)星星了,起來啦!”說著,向日又把骨頭軟的像水母一樣的慈郎拖起來。
“‘本少爺’?岳人終于承認是小景和侑士的兒子了么”慈郎朦朧著雙眼,糯糯的本能回答。
于是紅發(fā)小貓立刻炸毛:“誰是他們兒子?慈郎我警告你,別企圖拉我做你兄弟!你才是你才是!”
向日吼完氣呼呼的盤腿坐下,咬著藐視很久了的布丁,嘴里包的滿滿的。
天臺的風(fēng)微微摁到浮動著,透過護欄網(wǎng)的云朵好像被切成了一塊一塊,距離發(fā)現(xiàn)跡部和自家搭檔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十三天。
向日岳人和忍足侑士兩個星期來每天說話不超過十句,因為——
向日岳人和忍足侑士不同班。
向日岳人和忍足侑士住的方向也不同。
向日岳人和忍足侑士周末各有各的事,練球一次沒有。
向日岳人和忍足侑士一個非正選一個是正選,碰不到……很正常。
可是……
我們是搭檔。!
假裝聽不到冥戶他們說的話,向日岳人仰望著藍色的天空,一朵又一朵的白云飄過,費經(jīng)心思也要吃到的布丁好像沒有味道一樣的嚼著,眼眶澀得發(fā)疼,視線漸漸模糊……
十月三十日上午十一點半,原六人吃飯小組,缺席三人——跡部景吾、忍足侑士。
……
“我不要上鋼琴課!我不要上就是不要上!”沖著媽媽喊出這句宣言之后,六歲小屁孩刷的推開大門,為了參加升段考試而穿的白色小西裝上的紅色小領(lǐng)結(jié)耶歪掉了,漲得透紅的小臉上,眼睛像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嘩嘩的流著眼淚,一點也不華麗。
“我最討厭媽媽了!”然后小破孩就迎著朝陽奔跑著消失在街道盡頭。
“岳人?!岳人?!”慢一步的媽媽,跑出來之后就看到向日已經(jīng)跑遠了的身影:“你室內(nèi)鞋還沒有換下來。
眼看是得不到什么回應(yīng)了的向日媽媽無奈的嘆了口氣,托著下巴喃喃自語道:“這孩子真是的~!一開始找著鬧著要學(xué)的是你,現(xiàn)在沒考好說要放棄的又是你!阿娜答,你說這孩子像誰呢?”
極富童心的向日爸爸默默的接受了這個“事實”,盡管他想大聲反駁他向來“一心一意”。
……
然而迎著朝陽奔跑著的,哭得像打來的水龍頭的向日童鞋茫然的停下腳步,抽抽搭搭的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的事實,不由的悲從心來,剛關(guān)上閘門的眼淚水,又要嘩嘩地像不要錢一樣地流下來。
正在岳人醞釀更加深沉的哭泣方式,兩手交替著擦著內(nèi)牛滿面的眼淚水,不知不覺就走出了人行道。
前方迎面駛來的?看上去就很貴的黑色轎車雖然及時的打方向盤轉(zhuǎn)方向,但是出于慣性,車子勉勉強強擦著岳人一條胳膊遠的距離,剎車停在了不遠處。
事先證明,地上的那一大攤水不是岳人用眼淚制造出來的,而是貨真價實的雨水呦!
呦你妹凸
原本只不過是穿著單衣小背心、小短褲,正太萌裝的在傍晚的寒風(fēng)中抖兩下。
現(xiàn)在是透心涼心飛揚COS弱柳扶風(fēng)風(fēng)中凌亂。
“阿嚏!阿嚏!——”身上冷得哆嗦,腦袋里糊成一團漿糊的六歲的岳人小正太哭得驚天提泣鬼神,委屈極了。
“管家,把那個不華麗的家伙帶上車!”一個嫩嫩的聲音響起,但又帶著詭異的強調(diào),腦袋里還是漿糊的岳人想不起來應(yīng)該用什么行用詞,好吧,就算是沒有漿糊,空空蕩蕩的腦內(nèi)詞庫以及純真CJ的小岳人還是不知道的,這個調(diào)調(diào)叫做——裝【嘩——】
“這位小朋友,十分抱歉將你的衣服弄濕了,可否告知在下貴宅的通訊方式,以便盡快聯(lián)系你的父母!惫芗掖笕舜认椋?)親切的對哭泣著的岳人說。
“我才不告訴你!嗝!”岳人條件反射的回了一句,但是紅紅的眼眶水汪汪的大眼睛讓這句警惕似的語句沒有意思殺傷力,反而讓人覺得有趣。這不,說話說得太快,嗆到空氣又打了一個嗝。
向日瞬間臉色漲得通紅,小手緊緊的捂住了嘴巴。跡部景吾透過車窗看到的就是那雙圓圓的大眼睛,小孩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紅紅的、小小的。
……
“你真的不是什么奇怪的人么?”坐在暖暖的車子里,軟軟的墊子,岳人拘束的挪了挪屁屁,發(fā)現(xiàn)剛剛做的那快點方已經(jīng)濕掉了,于是瞬間石化,我真的不是故意弄濕掉的!
打著小領(lǐng)結(jié)穿著正裝的跡部正太嗤之以鼻:“再奇怪你不都已經(jīng)坐上本大爺?shù)能嚵!?br>
就是因為你才很奇怪嘛!明明和我差不多大,卻自稱本大爺!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
向日岳人鼓著腮幫子,無奈人家氣場太大了,比自家霸氣的媽媽還要有氣勢。
到了跡部宅以后,向日岳人就一直處于小嘴大張,兩眼呆滯的搞笑狀態(tài)中。
原來老媽肥皂劇中那種家里占地面積像公園,從大門到住宅都要開車,走進大門一排女仆一排男仆的奢華生活居然真的存在?
跡部少爺王樣的走在前面,向日岳人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像個小跟班,口胡!
然后向日岳人就在管家大人溫柔的糖衣炮彈中,端著小蛋糕把自家信息全部賣了。
搞笑,這么有錢的人家干嘛要綁架我?向日岳人得意的晃著腦袋,身上穿著已經(jīng)洗好燙平的衣服,自以為很聰明的想著。
唔,跡部家的效率真高!
就在向日岳人吃飽喝足等老媽把他領(lǐng)回家時,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進了那個自稱大爺?shù)娜说臅俊?br>
向日撇撇嘴,一定是裝的!他和我一樣的大小屁孩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書房!一定是他爸爸的,!恩我要揭穿他!
于是自來熟的向日岳人童鞋躡手躡腳的閃到跡部書房外面,路過的仆人很有素質(zhì)的當(dāng)做沒看見。
趴在書房門口,向日貼著耳朵想要挺清楚里面在干嘛。
結(jié)果被灌了一耳朵鳥語。
什么嘛!向日跺腳,這貨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在偷聽?不然為什么放個收音機還是什么的,當(dāng)自己沒常識!還是欺負我聽不懂!
這時管家大人來了,手中端著個托盤,托盤上有一杯紅茶,大概又是向日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東西。管家微笑的想向日點頭示意,也不詢問他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然后輕輕地叩門,里面?zhèn)鱽碹E部二等聲音:“進來!辈艛Q開門把手,恭敬地走進去。
自然地,跡部看到了管家身后那個紅色的腦袋。
頓時一頭黑線,“你藏在那里干什么呢?太不華麗了!”
向日一聽,自動過濾跡部奇奇怪的語調(diào),反正他是同意他進來了!阍趺吹贸鲞@個結(jié)論的?
向日就大刺刺的走了出來,像個沒見過大世面一樣的人震驚于這滿房間的大書架。
跡部一看那囧樣,點著書桌,端著茶杯笑:“啊恩?沉醉在本大爺?shù)膶W(xué)識之下了?”
向日一臉不相信的直接說:“你是騙人的吧?這么多書,你怎么可能看得完?”
跡部黑線:“本大爺怎么可能做這么不華麗的事情,這里的書沒有一本不在本大爺?shù)挠洃浿!?br>
向日疑惑的問:“你哪來那么多時間。课覇螁尉褪菍W(xué)個鋼琴和游泳就煩得要死!
跡部一臉汝等庶民安能與本天才相提并論,當(dāng)然這是不可能的,我的跡部大人才不會那么傲嬌呢。
跡部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這個活潑的過頭了的小屁孩,打了個響指:“管家,把本大爺?shù)挠媱澃才,拿給他看!
向日岳人雖然字還沒認得那么多,但是那一溜排的文字不一樣的課程還是讓向日腦袋都大了,毛都炸了。
“這么多?你怎么忙得過來?”盡管不相信,但連向日也沒發(fā)現(xiàn),他目光里的佩服。
“只要想做,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跡部自信的說,彎起嘴角,“怎么樣?沉醉在本大爺?shù)拿缹W(xué)之中了?”
向日立刻囧,還是無法溝通啊啊啊!
……
向日慢慢的回憶著這些往事,直到上次參加跡部的生日宴會,才知道這個家伙居然比自己小那么多,還一副有本大爺罩著是你的榮幸的王樣,就忍不住嘴角抽搐。
“一定是被他騙上船的!一定是!”向日低聲說,翻了個身子繼續(xù)發(fā)呆。
華麗的跡部大爺就出國后,就在也沒有見過了,事實上向日依稀記得管家大人說跡部好像小時候在日本呆過一段時間。只是僅有六歲的年紀,即使相處的時候再怎么高興,一旦分開以后記憶就變得模糊了。
再見到他時,確是在冰帝一年級的開學(xué)典禮上,即使會忘記他的長相,但絕不會忘記那個腔調(diào),茫然了很久后還是在媽媽的提醒下,才想起藏在床底下的日記本。
打開后才發(fā)現(xiàn)了曾經(jīng)遺失的美好,跡部家很好吃的糕點,還有專注華麗一生的跡部大爺,嗯,當(dāng)初還是少爺來著。
只是不知道,跡部還曾記得那個傲嬌幼稚鬧脾氣不肯學(xué)樂器畫畫書法茶道……興趣班的小鬼嗎?
向日和朋友慈郎,冥戶從小學(xué)開始就是朋友,一起在一個社區(qū)生活,一起去同樣的俱樂部打網(wǎng)球,然后再升上國中以后一起加入了冰帝網(wǎng)球社。
但是,不用說比起跡部了,就是比起慈郎,冥戶他的球技都要差點,每次開局還好,到了后面就沒有體力了,或者很容易就被人看穿,手忙腳亂的被拖到?jīng)]力氣。半死不活的在普通球員里混著,聽慈郎蹦跶的說跡部怎么樣怎么樣的……
向日岳人羨慕地想:我一定也要成為正選!
再然后,他,向日岳人認識了另外一個人,比跡部還要重要還要重要很多的人。
忍足侑士。
如果說跡部是高調(diào)的華麗,忍足不用說一定是那低調(diào)的華麗,一聲不吭的就加入了網(wǎng)球部正選,一聲不吭的就加入了學(xué)生會。
然后又一聲不吭的和他,向日岳人,成為了搭檔。
依然記得那天紅霞滿地,自己沮喪的蹲在天臺上發(fā)呆,看著網(wǎng)球部正選的訓(xùn)練場上慈郎和冥戶揮汗如雨的練習(xí),自己卻不是其中一員。就在那個時候,忍足侑士推開了天臺的門,仰著頭看著坐在水塔上的向日岳人,生出了手,邀請他做他的搭檔。
“為什么要選我?”向日傻傻的問。
“因為和岳人一起打網(wǎng)球,就感覺很愉快啊!比套阗啃χf,然后向日著魔似的握住忍足的手跳下了兩米多高的水塔,撲倒在忍足身上。
“像做夢一樣!毕蛉锗絿伭艘痪。
要知道比他優(yōu)秀的人有很多,但是忍足就是找上了他,懷著忐忑的心情加入正選,雖然慈郎和冥戶都十分高興的拍著他的肩膀,但是只有向日知道,他多么的擔(dān)心會有那么一個人跳出來說:弄錯了,忍足才不會要你做搭檔呢!
“我的搭檔,只有你一個!比套阗棵嗣蛉哲涇浀念^發(fā)。
不知道為什么,向日覺得自己心跳得太快了,他只當(dāng)是太激動了,知道后來才知道,那叫心動。
……
侑士,是個大笨蛋!
每次,和爸爸吵架,就離家出走到侑士家里去,一個月要發(fā)生好幾次,伺候的穿好吃好睡好后,再被乖乖地送回去。
每次,從慈郎那里拿到蛋糕店優(yōu)惠券,游樂園優(yōu)惠券就想拖著又是一起去。
每次,發(fā)現(xiàn)了漂亮的羽毛,想跑到侑士家里炫耀,然后心安理得的在人家家里睡上一覺。
每次,……
每次,那個家伙總是會溫柔的揉著自己的腦袋,然后笑著說:“嗨!當(dāng)然可以!薄奥,岳人你決定就好!薄耙怨月犜捙!”
被冥戶穴知道后,無語:“你被忍足當(dāng)兒子養(yǎng)了= =”
跑上去打作一團:“慈郎才被跡部當(dāng)兒子養(yǎng)!”
慈郎揉揉睡眼惺忪的雙眼,茫然的回了一句:“?”
然后再然后,向日岳人看到忍足侑士和跡部景吾在無人的網(wǎng)球更衣室接吻。
向日岳人想起,慈郎經(jīng)常說:小景和小侑經(jīng)常出去玩啊。
向日岳人想起,關(guān)河美萜找不到跡部,就會來問忍足,而侑士總是知道。
向日岳人想起,冥戶總是說,忍足侑士那貨,一下課就把跡部找去,學(xué)生會有那么多事?語調(diào)酸溜溜的。
向日岳人想起,自己在侑士家里看侑士的愛情電影時,侑士總會接上一個電話,然后將很久很久,笑得很開心很開心。
“侑士,是個大笨蛋!”
“向日岳人是個大笨蛋!”
向日岳人站在山頭,沖空曠的山谷大喊,眼淚掛在眼睛上也不自覺。
雙手抱膝蹲在樹下,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然后……
“岳人?”一個氣喘吁吁的身影出現(xiàn)在向日面前,忍足侑士看著向日紅彤彤的雙眼,心疼得不行,習(xí)慣的揉一揉向日的頭發(fā),哄著說:“又有人惹你生氣了?怎么跑到這里來?”
溫柔的語調(diào),讓向日忍不住鼻子發(fā)酸:“侑士是大笨蛋!”
然后不顧形象的趴在忍足侑士肩膀上嚎啕大哭起來。
忍足侑士一下子手足無措起來,只得拍拍向日的肩膀,安慰的說著:“怎么了?”“別哭了!
侑士是個大笨蛋!
你干嘛要對我那么好?
你又為什么要喜歡跡部?
我不想討厭跡部!
可是
我喜歡你!
“侑士是個大笨蛋!”
……
跡部站在加長型私家車邊,看著忍足侑士背著向日岳人走來。
“那個笨蛋又怎么了?”跡部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向日岳人,卻又細心地為他披上一件外套。
“誰知道,大概又有人惹他生氣了!”忍足笑笑說,他大概猜到了什么,只是有些事情,他不想說出來,為了跡部,也為了向日。
才不是!就是侑士你惹我的!裝睡的向日偷偷在心里反駁。
“笨蛋~!”跡部低聲說了一句,好像怕吵醒向日,然后先鉆進車子里。
忍足小心地把向日搬進去,向日咕嚕滾到跡部旁邊,大刺刺的橫在跡部忍足中間。
跡部,你說,只要想做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但是我發(fā)現(xiàn),我沒辦法把侑士從你身邊搶走。
我喜歡侑士
可是
我也喜歡跡部
跡部,你為什么沒告訴我,這種選擇題,該要怎么做?
侑士,別說我的眼淚你無所謂,我會是你唯一的搭檔,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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