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久久这里只有精品,国产在热线精品视频99公交,呦交小u女精品视频,国产伦精品一区二区三区免费

文案
嗯,我個人是不擅長推理的,所以文里的所有案件都是有跡可循的,因為是日本背景,所以案件取材如下:
《名偵探柯南》
《金田一探案集》(動畫和小說)
清水玲子《秘密》
大冢英志《多重人格偵探》


就是這樣……我會標注出來……

內(nèi)容標簽: 火影 驚悚 少年漫 正劇
 
主角 視角
旗木卡卡西
互動
宇智波鼬
配角
森田美子
前川英人

其它:案件

一句話簡介:無


  總點擊數(shù): 1276   總書評數(shù):1 當前被收藏數(shù):10 文章積分:301,412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近代現(xiàn)代-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火影中長篇同人作品
    之 案件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10509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支持手機掃描二維碼閱讀
打開晉江App掃碼即可閱讀

火影-秋葉原慘案事件簿

作者:落殘琊
[收藏此章節(jié)] [投訴]
文章收藏
為收藏文章分類


      秋葉原慘案事件簿
      “旗木先生,早上好。”
      “旗木先生,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

      東京都警署的清晨總是伴隨著這樣的問好聲。

      旗木卡卡西,二十九歲,通過了全國I級公務員考試,又經(jīng)過四年工作經(jīng)驗,順利升作警部的,被稱作全國最年輕的警部的男人,是東京中心警視廳搜查一科的警部。已經(jīng)在搜查一課以警部的職位工作了三個月,破獲了數(shù)十起命案。

      多說一句,以瀟灑英俊而在警視廳出名。

      旗木卡卡西走過長長的走道。
      推開辦公室的門,一群歲數(shù)不一的男人大多從旋轉(zhuǎn)椅子上回過神來打招呼。

      “喲,卡卡西,今日也是踩著上班點到的嘛。”
      “昨天晚上又和哪一個女孩子去約會啊!
      ……

      如此這般。
      作為日本,這樣一個面上帶著繁華骨子里丑惡的國家的職場中的一員,能夠在發(fā)揮自己能力而取得超出年齡成就以后,還可以和大家相處的不錯而被許多所謂的“前輩”所敬佩著,旗木卡卡西,不愧是被稱作“天才”的人們。

      每一個的每一個早晨,都是伴隨著這樣的問好聲,和不遠處電車軌道的聲音,所迎接的帶著冷色調(diào)朝陽的早晨。

      今日卻有些許不同。

      其實說起工作氣氛,還是與平日里無異。
      唯一說道有些不同的,大概是搜查一課的科長,今日里有些超乎尋常的暴躁。

      “……總覺得,要有什么發(fā)生了一樣!彼氖藲q的搜查一課科長,在擔任了科長有七年之后,又一個早晨覺得心神不寧?偸敲鏌o表情沉著臉的他此時多少有了些奔五的男人該有的焦躁樣子。

      隔著一個門就是搜查一課的公共辦公室,里面坐著搜查一課所有一共七個的警部,包括科長則是八個人,已經(jīng)是滿員的編制。

      聽著科長這樣輕聲的自言自語,最靠近門的青原已經(jīng)不由得抱怨出聲來:“科長不要總說不吉利的話嘛!
      他身邊的白鳥是跟著科長最久的警部,這時候推了推他鼻梁上的眼睛,冷聲道:“你知道科長上一次有這種預感是什么時候嗎?”
      “什么時候?”青原好奇問道。
      “是八年前的連環(huán)獵奇殺人事件。”(我是看挖坑不填的《怨屋本鋪》里面的,據(jù)說原著取自清水玲子《秘密》中的案件,真的很獵奇……而且是有深刻內(nèi)涵而不是簡單虐殺這樣……大家可以去搜搜看……)

      “誒?”同時發(fā)出這樣疑惑聲音的有包括青原在內(nèi)的五個警部,不包括旗木卡卡西。不過他也從辦公桌前抬起頭來,注意著這邊的談話,俊朗的面上帶著清淺的笑意,讓人看不出他深灰色的眼底到底埋藏了什么。

      八年前連環(huán)獵奇殺人事件,是東京區(qū)今年以來最引人注目的犯罪案子。受害人專門選取十五六歲的美少年,淺棕色的眼睛,在陽光下偏向淺咖啡色的頭發(fā),俊秀的外表,而每一個受害人,都死于讓人匪夷所思的死法。

      第一個受害者是在生前被剝掉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皮膚,而這些全都是受害者有意識的情況下做出來的。并且在事后被兇手遺棄在了居民區(qū)中的小公園里。

      第二個受害者是在東京灣的碼頭上被發(fā)現(xiàn)的,當時已經(jīng)確認死亡了。死者是生前被人潑上了汽油意識清醒的燒死的。意識清醒這一點,可以從監(jiān)控錄像上看到。而且,第一個受害者被剝下的皮膚,檢查鑒定,被發(fā)現(xiàn)用非常精細且專業(yè)手工,縫在了第二名受害者身體的外面。

      第三起的受害者,在臉上被個割開了一個笑臉,隨后被切下頭裝在銀色的大托盤上。身體就被隨意的丟棄在了旁邊。

      第四起的受害者,是被隔開了大腿兩側(cè)的血管后丟到了迷宮深處。

      第五起的受害者,是被鋼管穿刺了身體卻避開了所有骨骼和主動脈,而被架在了列車的月臺邊上,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受害者的同學發(fā)現(xiàn)才死去。

      第六起的受害者,被挖出了大腦,而控制生命活動的小腦和腦干則完好無損。而大腦被像是《沉默的羔羊》里面的大腦料理一樣……

      反正一共八個受害人,每一個都是超出正常人類想象力的案件,最后因為犯罪者的“天使”得了重病而需要治療這樣的理由投案自首,拒絕了所有辯護的律師在法庭上一律干脆認罪而笑著說“就算感到抱歉,讓我再來一次我也會這么做”而被所有人所銘記。

      這是東京近幾年最出名的“愉快犯”,以犯罪人家里在火海里湮滅為快感的,罪大惡極的兇手。

      所謂的“愉快犯”,顧名思義就是以自己做出的犯罪行為取樂,沒有任何其他感情或者金錢上的動機。

      “這么說來,科長的直覺還是很厲害的嘛。”青原道。
      隔了兩個座位的藤木小聲嘀咕:“不過這幾年雖然也有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愉快犯,這樣嚴重的案子也不是我們說遇上就能夠遇上的吧!
      這么說著,搜查一課辦公室的門被打開,進來的是隸屬于搜查一課下部的巡察警司利川小姐。

      “科長,秋葉原發(fā)現(xiàn)尸體!
      二十多歲的女青年一反往日利落的白領(lǐng)姿態(tài),而表現(xiàn)出一種超乎尋常的恐懼。
      搜查一課的科長野村祥太嘆了一口氣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穿過大辦公室來到了搜查一課辦公室的門口,接過了利川警司手中的案件本,對著辦公室里坐著的其他七位警部道:“走吧,去三樓的會議室開會。”

      “是,先生!

      *

      東京秋葉原商業(yè)街和御宅街,都是東京數(shù)得上名次的熱鬧的地方。
      然而今天的秋葉原,似乎染上了一股詭異的味道……

      天空一如往常般蔚藍,因為是御宅族的天堂,所以充斥著各種粉紅色的女仆裝的裙邊和筆挺的制式服裝。
      秋葉原總是像這樣,熱熱鬧鬧的。

      早晨九點鐘,上班時間過去不久,秋葉原也差不多整條街都開門了。
      就算是將近夏天的炎熱氣候,也擋不住御宅族們難得出門采購的熱情。
      幸好還沒有到一年一度的漫展,不過出來尋找漫展有利攤位的人也已經(jīng)七七八八走在秋葉原的街道上了。

      人群熙熙攘攘的,并不擁擠,可以看到花白的人行道。
      有一兩個推著腳踏車的少女走在遍布行道樹的街道中央。
      步行街,沒有車輛,是難得的寧靜。

      “啊!——”

      尖銳的尖叫聲,依據(jù)分貝和沙啞度,是出自三十多歲的中年女子。

      一家秋葉原常見的女仆咖啡屋和書店的中間,不到一米的地方,被書店店主打開的,本來是用黑色塑料布罩住的放新到的圖書的地方,此時已經(jīng)被店主打開了一角,露出被染成暗紅色的凌亂的圖書,和一只搭在書堆上的,蒼白的,血跡斑駁的手。

      “快點,報警!”

      被婦女的尖叫聲所吸引的人群中,旁邊咖啡店本來在店內(nèi)等候客人的,穿著女仆裝的少女忍著滿身的恐懼,發(fā)出像是尖叫的聲音。

      圍觀人群馬上有人打了報警電話。

      人群圍在店門口,卻為了保證第一現(xiàn)場而沒有人再去動被黑色塑料布遮住了大半的角落。
      遠方漸漸傳來巡查車的聲音。

      人群不遠處,一位身材消瘦的青年,面無表情地從旁邊走過。

      “誒!聽說那里發(fā)生命案了!”
      “好可怕……不知道是誰做的呢……”
      “明天就有報道出來了吧!只要不是像八年前那樣的獵奇案件就好了!
      “和你無關(guān)你當然能夠這么說……”

      耳邊人群的議論聲似乎使青年有些疑惑,他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被層層人流包圍的角落,女仆咖啡店的招牌還被陽光照得有些刺眼。
      他“嘖”了一聲,一邊掏出手機,一邊走遠,離開了這里。

      *

      東京警視廳三樓會議室,已經(jīng)打開了日光燈,坐滿了搜查一課的留守人員。除了科長,七位警部,還有以下的副警部和聞訊趕來的一些留守警司。

      剛發(fā)生的案件,還沒有搜查到足夠的信息,而只是簡單的幾張案發(fā)現(xiàn)場的照片和證物,照片已經(jīng)被打在了會議室的投影儀上。

      因為被日光燈的白色燈光所籠罩,而顯示出一種詭異的氣氛。

      尸體是女性,就現(xiàn)場而言,因為面部朝下而只在書堆之中露出裸露的手臂,而看不出具體年齡。
      這家書店是專門賣輕小說和同人本之類二次元產(chǎn)物的書店,堆成一摞一摞的新書被血跡沾上,有的還翻開了書頁,露出淺黃色的紙。鉛字被染上血跡,有一種冷氣撲面而來。

      案發(fā)現(xiàn)場是處在女仆咖啡店和書店之間,墻上也沾上了些許血跡。
      在秋葉原御宅之街的中間位置,人流量并不很多的地方,對面則是秋葉原內(nèi)部公園,漫展開始時候一般是用來搭臺子進行現(xiàn)場表演,這時候只有零散的草地和泥土路。

      而看完了還未改變位置的現(xiàn)場照片,再去翻下面幾頁的受害者的正面照片,與會的人員終于明白,為什么一貫伶俐的利川小姐會表現(xiàn)出那樣的場面。

      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并不是適合現(xiàn)在世人喜歡的那一種骨感的類型,反而有些豐滿,而使得膚質(zhì)非常白。從背面看看不出什么,正面就可以看出,她穿著秋葉原的女仆咖啡店常見的粉色和白色相間的女仆裝,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被血跡染得凌亂不堪。

      正面的眼珠子被整個挖掉,填上了秋葉原常見的手辦上的仿真眼珠子,是漂亮的琥珀色,但因為尺寸不合而給整張臉表現(xiàn)出一股濃濃的殘忍的意味,像是女孩子死不瞑目盯著人們的表情。

      但遮住眼睛,便可以看出女孩子的臉色并不十分痛苦。
      身上沒有太多的外傷,就算是臉上流出來的血液也已經(jīng)被擦干凈。
      只剩下致命傷口——從胸口捅進去的刀傷,因為刀子沒有拔出來而并沒有灑出太多的鮮血。

      整個現(xiàn)場雖然詭異感十足,但是并沒有太多的血跡,就連書堆也只是沾上血跡而沒有被鮮血染紅。

      這是一個精通專業(yè)知識的兇手。
      不管是挖眼,還是殺人,都精準無異,而沒有帶來過多的失血或者傷口,但受害者確實是瞬間死亡的。

      草草放映了一遍照片,得知了受害者已經(jīng)被送進法醫(yī)室而現(xiàn)場已經(jīng)封鎖,野村科長沉吟了一會兒,道:“青原,你散會后去法醫(yī)室觀看尸檢,然后進行心理描寫!
      “是!
      “藤木和八神去調(diào)查受害者的資料!
      “是!
      “白鳥和旗木和我一起去現(xiàn)場看一看,其他人留在警局分析資料。”
      “是。”

      *

      宇智波鼬帶著大包小包的蔬菜回家。
      是一室一廳的單身公寓,并不很新的裝修,灰白的墻壁映襯有些暗淡的日光。太陽快要下山,卻并沒有顯示出正常夕陽該有的淺紅色天際。
      城市的夕陽,就是這樣籠罩著灰白色。

      他打開電視,晚間新聞正在播報。年輕的女主播坐在臺子前說著什么。
      打開水龍頭洗菜,嘩啦啦的水聲弄得播報的聲音模模糊糊傳來。

      “東京……秋葉原……命案……女性……”
      宇智波鼬想了想,記起今天早晨出去散步的時候路過的店面。
      還有路過的時候打的那個電話。

      “老師知道這是誰做的嗎?”
      “你不要總是管這些閑事……那是旗木卡卡西的工作!

      會打電話問,不過是因為每一次看到命案,他都會條件反射的想起自己的老師啊。不過自己一個醫(yī)生,會喊一個□□的人為“老師”,本身也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吧。
      誰叫那個人,是被地下世界稱為“鬼醫(yī)”的宇智波斑呢。

      嘴角不禁揚起一個清淺的笑容,想起明天休假就要結(jié)束,就覺得放假的日子總是那么短。

      把蔬菜放到鍋里和咖喱一起燉,宇智波鼬空出手來,洗了一個蘋果咔嚓咔嚓啃了。
      晚間新聞六點半,本來這時候旗木卡卡西已經(jīng)下班,不過想想看今天的案子,也知道他大概是要加班的。宇智波鼬便決定隨便弄點東西填飽肚子就好了。

      半個小時,鍋里的咖喱已經(jīng)爛了。
      拿出蒸好的飯,把鍋里的咖喱倒在飯上面,攪了攪。

      家門打開,是旗木卡卡西清朗的聲線“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宇智波鼬放下碗,走上去接過旗木卡卡西手里的公文袋:“我還以為你今天要加班呢。”
      “看到新聞了嗎?”
      “嗯,不過早上我有路過那里,有看到一群人圍著!
      “唔,這樣嗎……”

      旗木卡卡西走近廚房,看了一眼被宇智波鼬攪動到了一半的“咖喱飯”,有些無奈:“我加班的時候你都吃這些東西的嗎……”
      “家里泡面吃完了,我去便利商店里面,也只剩下不喜歡的排骨口味……所以索性就買了咖喱咯。我覺得還好,聞起來還不錯,只是看起來比較不好看。”

      “咖喱不都是一個味道……”旗木卡卡西脫下外套扔在沙發(fā)上,松了松領(lǐng)帶,“算了,你有買蔬菜吧?我來做,你去休息。”
      宇智波鼬笑了笑:“那我先去洗澡好了!

      *

      宇智波鼬,是東京私立心理研究所的醫(yī)生,心理醫(yī)生。二十五歲,東京大學心理學碩士畢業(yè)。
      可以稱得上是年少有為。

      至于他和旗木卡卡西的“緣分”,可以追溯到十多年前曾經(jīng)住過同一個院子,當過鄰居;而更可以追溯到,八年前,發(fā)生那起獵奇事件的時候。

      八年前的旗木卡卡西二十一歲,宇智波鼬十七歲。
      八年前的旗木卡卡西剛剛大學畢業(yè),準備參軍。
      八年前的宇智波鼬高考結(jié)束,準備填報志愿,進入東京大學化學系。

      獵奇事件,他們兩個都是第一目擊者。
      ——雖然不是同一個受害者。
      總之是被叫到警局去協(xié)助調(diào)查,再發(fā)生了一系列改變了他們?nèi)松壽E的事。導致了本來打算當兵的旗木卡卡西又重新拿起最討厭的課本去考了國家公務員,進入警視廳工作,本來打算念化學的宇智波鼬讀了心理醫(yī)生。

      不過,那又是另外的故事了。

      總之,宇智波鼬年少有為,作為東京心理研究所的醫(yī)生,在這個心理醫(yī)生常常被當做知心姐姐來用的時代,不緊不慢地工作著。

      到院長那里銷假,一邊感慨著“私立的研究所就是好,同學里有的進了國立研究所,真是不知道一年有多少天可以休假”的宇智波鼬,穿上白大褂,一邊走,一邊問助理護士:“今天有預約嗎?”
      “宇智波醫(yī)生,今天的預約在下午三點半,早晨沒有預約。”

      點了點頭,因為沒有預約而沒有邁進自己的辦公室,宇智波鼬隨口說道:“那么神田小姐就去工作吧,我去三樓的病房看一看!
      “好的,宇智波醫(yī)生。”

      三樓是特殊病人監(jiān)護室,作為東京有名的心理研究所,在這里住著的大多是因為各種案件或者經(jīng)歷而變得心理特殊的病人。被安置在這里,由國家負責費用,而這里的心理醫(yī)生可以把他們的病癥作為研究課題。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允許作出傷害病人的事。

      還記著昨天的案子,和昨夜某人半夜被一個電話叫走的事實,宇智波鼬強壓下心中的不好的預感,走到走廊盡頭的倒數(shù)第二個病房,推開門——

      “宇智波君!鞭D(zhuǎn)過頭的是有著一頭亞麻色長卷發(fā),溫柔神色的女孩子。
      “森川君,早上好,這些天還過的好嗎?”軟化了面上的表情,宇智波鼬替靠坐在病床上的女孩掖了被子,雙手插兜含笑站在窗邊。
      窗外正對著一棵桂花樹,還沒有到開花的季節(jié),只留下深綠色的樹葉。

      “宇智波君好久沒來了,是在休假吧?真是的,整個醫(yī)院只有宇智波君最養(yǎng)眼了,這幾天我總是覺得很憂郁呢!迸⑿Φ,“不過我啊,是最有耐心的。松村君工作繁忙,我會一直等他的!
      宇智波鼬看著面前的女孩,沉默一會兒,道:“是的,他總有一天會來的!

      松村俊也,八年前獵奇案件第五個受害者。
      森川樹里,松村俊也的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女友,同時也是案件的第一目擊者。
      而松村俊也在這個世上的最后一句話,就是在晨光中,對著忍不住跌坐到地下的女友露出一個虛弱的笑:“樹里,別哭,我會一直陪著你。”

      然后他永遠閉上了眼睛。

      宇智波鼬和森川聊了一會兒,便走出了病房,順著走廊準備下樓去自己的辦公室。
      迎面走來一個黑色碎發(fā)的男人,清秀的神情中帶著一點兒懦弱,他四處迷茫張望。見到宇智波鼬,有些急切而不好意思地迎上來:“對不起,醫(yī)生,請問森田小姐的病房,在哪里?”
      “這一層是重癥監(jiān)護室,如果說的是森田美子小姐的話,在四樓的403病房!
      “謝謝醫(yī)生!

      看著男人走回樓道,宇智波鼬不由得皺了皺眉:那個男人的手,是拿手術(shù)刀的手。
      可是,那樣懦弱的樣子,有可能上手術(shù)臺嗎?

      *

      兩天以后,案件逐步擴大。
      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四個受害者了。

      每一個,都是處于十八歲,到三十歲之間的女性,還是最美好的年齡。都是附近女仆咖啡店的“女仆”,穿著各自咖啡店的特色女仆裝。
      都被挖掉了眼珠,換上了不同顏色的仿真手辦的眼睛。

      已經(jīng)進化成惡性案件了。

      宇智波鼬暗中分析,這人大概是有什么心理創(chuàng)傷,而導致特別迷戀干凈美好的女仆少女,卻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生活中的所謂“女仆”,都是一群為了生計或者特殊愛好而并不怎么干凈的女孩子,感到失望而忍不住動手的吧。
      旗木卡卡西那邊的心理速寫也差不多是這樣的人物,而且是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間的男性,在日本算是比較高大,身材并不纖瘦卻也并不高大,職業(yè)和醫(yī)學有關(guān)。

      宇智波鼬想了許久,最后還是忘不了那天在走廊上碰到的男子。
      說起來也挺符合警視廳的嫌疑人要求,只不過比起在秋葉原大路上搜查的巡查們,自己的運氣會不會這兒好就這樣碰到了人?

      結(jié)束了對山下先生的心理治療,笑著說:“那么您最好下周再來一次,如果還會感到心理難過!
      “謝謝你,醫(yī)生!
      目送著臃腫的中年男人的身軀消失在門外,宇智波鼬想了想,還是拿起手機給旗木卡卡西打了個電話。

      于是作為案件線索的提供人,宇智波鼬坐在了警視廳搜查一科的科長辦公室里。

      “那么,那是怎樣的人呢?”

      “黑色的短發(fā),差不多到這里……然后神情看過去很和善的甚至是懦弱的,聲音也是非常柔和,有些駝背,是普通二十多歲男青年的樣貌!

      “這樣……是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嗎?”

      “因為我是心理醫(yī)生,所以總覺得他的眼神和他整個人有些違和,還有,他來問路的時候揮手描述的是時候我有看到,他的手上有些薄繭,是握著手術(shù)刀才會結(jié)成的那一種……不過沒有和他握手,所以我也并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這樣。”

      “好的,謝謝您的配合。非常感謝您支持我們的工作!

      推開門,宇智波鼬正好對上旗木卡卡西挑眉看過來的目光。
      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宇智波鼬便從他身邊走過去,手掌拂過卡卡西的小指。

      “嘖!笨粗钪遣谋秤,旗木卡卡西嗤笑著,退后兩步坐下來,坐在位子上撐著額頭:“傷腦筋啊……”

      *

      因為沒有太多的線索,并且每一個現(xiàn)場,都被非常認真的處理過。
      旗木卡卡西在一天的工作之后,終于決定問問看跑到警視廳過的宇智波鼬詳細的情況。

      “卡卡西桑想要問什么呢?”
      “雖然想說,既然是一個醫(yī)生那么就安穩(wěn)過日子吧,不過還是算了,任性的小孩。”
      “什么嘛,我只是比卡卡西桑小了幾歲而已,況且,想要讓世界上像森川君那樣的人越來越少,也是我的意志啊。”

      旗木卡卡西看著面前的宇智波鼬,笑著嘆了口氣:“也對,那么我就開始問了!

      “嘖,那么正式的樣子!

      其時宇智波鼬正坐在兩人合資買的單身公寓里的那張大大雙人床上,跪坐的姿態(tài)顯示出青年良好的教養(yǎng),他輕輕笑著,對著坐在靠背椅上抱著靠背晃蕩的旗木卡卡西道:“要我從哪一方面開始講起呢?”

      “為什么,會覺得那個人可疑呢?”

      “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看見過第一現(xiàn)場吧,雖然還都是黑色塑料布而且被人群擋住了大半,但是心理分析是我的專業(yè)啊,選擇了那樣既偏僻但其實又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可以推測出兇手本身就是性格偏執(zhí)甚至在日常生活中可能有些懦弱的,和表現(xiàn)出來的完全相反的個性。”

      “但那也只是推測吧?”

      “我當初選擇心理學,就是因為比起刑偵,我更適合在這一方面找出案件的兇手。那天早晨我去看了森川君,你也知道,心理學研究所的環(huán)境比較偏僻,就算是普通病房也并不會有多少人來吧?畢竟是,被人群所排斥的人。而他來看望的那個,森田美子小姐,其實是一位十二三歲的少女,是一年前因為目睹母親被父親殺死,而抱著自己的娃娃不松手,整個人都非;秀钡臓顟B(tài)!

      “唔,你說,抱著娃娃不松手?”

      “是的,這是我進入研究所的近四年來算是很奇特的案件了。因為一般的父親,是不會再孩子在場的時候?qū)δ赣H作出太過嚴重的事。而那位森田美子小姐,本來是打算放到重癥病房的,但是一個月前病情有所好轉(zhuǎn),雖然依舊還是抱著娃娃不松手,但是已經(jīng)可以和人正常交流了。就是碰到中年男人會有潛意識里的恐懼,再過半年或者一年,就可以痊愈出院了!

      “這是很有用的線索。”

      旗木卡卡西想了一會兒,從椅子上站起來:“那么你以后要是想要參與案件,就直說好了。弄得我在警視廳看到你的時候,真的很緊張呢。”他揉了揉宇智波鼬整齊的黑發(fā),彎下身在他嘴角印下一個吻。

      被卡卡西的柔和動作弄得心里也暖暖的,宇智波鼬推了推他道:“好了,我知道了。你還是要回警視廳加班吧?就算是這么忙,也要好好休息才對!
      “你也一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多了吧?你明天早上還要上班,早點休息吧!
      “放心,我明天早上沒有預約!

      看著旗木卡卡西走出房門,宇智波鼬仰面躺在床上,眼中是分明的笑意。

      *

      因為前一晚的那一吻的關(guān)系,晚上睡的意外的好。
      早上沒有預約,宇智波鼬又去三樓看了看森川樹里,和她聊了聊天,才走出了病房。

      想了想,宇智波鼬還是踏上了去四樓的樓梯,準備看看森田美子。

      在一年前被送來的時候,宇智波鼬正在著手于一位因為目擊了銀行搶劫案而患上了恐血癥的患者,所以對森田美子的病情,并不是特別了解。

      但前一天已經(jīng)拿到了她的病例,主治醫(yī)生是正在輪值休假的藥師兜。

      這么想起來,兜那家伙雖然長得一副新好少年的模樣,真正心理又成熟的不像一個二十多歲的人,但對于少女們心理的把握還是很好的。
      一年,就讓森田美子這樣很棘手的病患有了明顯的轉(zhuǎn)機,這在宇智波鼬看來是值得敬佩的。

      四樓值班的護士,對著走上來的宇智波鼬揚起燦爛的笑容。

      “宇智波先生,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嗎?”
      “啊,不過是想要看看森田小姐。”
      “唔,說起來,最近幾天,一直有一個男人來看她呢!

      宇智波鼬愣了愣。

      “是怎樣的男人呢?”
      “個子和醫(yī)生你差不多高,但是沒有醫(yī)生你那么瘦,黑色碎發(fā),給人一種很沒用的感覺。不過語氣什么的都很溫柔……他說他是森田小姐之前的鄰居,因為搬走了所以不久前才知道森田小姐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他天天來看森田小姐呢,而且會帶很精致的手辦。這么說起來應該挺有錢的!

      啊……

      宇智波鼬心里一跳。

      他輕聲對前臺值班的護士道:“那么我就進去了!
      “好的,醫(yī)生,我已經(jīng)登記好了!弊o士小姐拿著登記的本子讓宇智波鼬簽字。

      還好研究所有來探病一定要登記的規(guī)矩。
      宇智波鼬端正寫下自己的名字,看見了自己名字上面的,同樣寫在403旁邊的嶙峋的字體:前川英人

      距離403的房間并不很遠,病房的門是半掩著的,里面?zhèn)鱽黼[約的少女的笑聲。
      宇智波鼬在門口站著停了兩秒,輕輕敲了敲虛掩的門。

      “啊……請進!
      宇智波鼬推開門,看到靠在病床上抱著“真紅”娃娃的酒紅色長發(fā)的少女。并不是像森川樹里一樣柔和的面貌,反而顯示出出人意料的精致和脆弱。
      坐在病床旁邊的男人顯得有些驚訝:“誒?你是那位醫(yī)生?”

      宇智波鼬揚起職業(yè)性的笑容:“你好,因為森田小姐的主治醫(yī)生最近輪值休假,而且森田小姐正好處于治療期的間期,所以這段時間是由我來照顧森田小姐。我是宇智波鼬。”
      “宇智波醫(yī)生。”森田美子乖巧地打招呼,然后輕輕笑著對病床旁邊的男人道:“說起來這里的醫(yī)生都很帥氣呢!

      “那么美子是嫌棄我了嗎?”
      “怎么會,英人哥哥最帥氣了!

      隨口回應著男人關(guān)于森田病情的問話,宇智波鼬一邊想著,還好我昨日和院長進行登記把森田小姐的治療工作攬了過來,不然也不會這么巧合——不過,院長大概也猜到了一些,果然不愧是院長,一邊注意著男人的神色。

      心理醫(yī)生的職業(yè)讓他不動聲色觀察人的手段非常熟練,并且,宇智波鼬在對話的過程中,很輕易就發(fā)現(xiàn)了,掩藏在男人溫和眼神底下的,時不時閃現(xiàn)的瘋狂。

      “說起來,前川先生是做什么的呢?我沒有要探查隱私的意思,只不過很好奇前川先生能夠在上班時間天天過來看森田小姐呢。這對于森田小姐的病情很有好處!
      “啊……說起來我和醫(yī)生你也算是同行,哈哈,不過我是兒科醫(yī)生就是了。”

      小心記下,宇智波鼬問了森田美子一些關(guān)于她有沒有不舒服之類的話,再關(guān)照了一下前川英人要讓森田美子最好一直保持這樣的心情,便走出病房的門。

      踩著平穩(wěn)的腳步走下樓,注意著身后的男人似乎想要跟著出來,但在門口猶豫了一下,又回到了病房。

      是懷疑我對他有所懷疑吧?

      宇智波鼬眼神冷了下來:他估計是想著,只是兩次見面,又和案件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所以放棄了吧。

      回到辦公室,宇智波鼬給警視廳撥了個電話。

      *

      “美子……”

      男人穿著一身不引人注意的塑料黑色雨衣,手里拿著一把手術(shù)刀。

      “唔!……唔!”
      被綁著的女孩二十四五歲的模樣,身上穿著打工時候穿著的緋紅色的女仆裝,眼中透漏出驚恐。

      雖然命案發(fā)生以來新聞已經(jīng)傳播了很遠,并且附近的許多家咖啡店都決定關(guān)門,但是女孩還是沒有想到自己會這么“幸運”地抽中了下下簽。

      “這雙眼睛,還真是礙眼呢……”男人拿著手術(shù)刀,露出一個病態(tài)的笑容,仿佛在幻想著什么,“我要送給美子一個最完美的娃娃……可是,你們的眼睛都好臟……換成它,怎么樣?”
      他從身后拿出秋葉原常見的手辦娃娃,這一次是fate/stay night 的saber。

      “唔!——唔!”女生驚恐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卻無法移動半寸,周圍被夜幕籠罩的角落只被月光和東京永不暗的天色所光顧,只能看清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那閃著詭異冰冷的目光。
      “唔!”

      手術(shù)刀的冰涼似乎染上了眼眶,另外一把刀的刀尖已經(jīng)抵住了胸膛,女孩的瞳孔突然放大。

      耳邊——

      “彭!”

      面前的男人突然軟了身子趴下,刀鋒劃過眉骨和鼻梁,掉落在地上,留下一股涼意。
      女孩急促喘息著,看到巷子口拿著槍的英俊青年的身影,銀色的頭發(fā)在月光下特別耀眼。

      “警察。”

      青年清冷的聲音,和從臉上漾開的溫和的笑容:“小姐,你——”

      女孩神經(jīng)一松,失去了意識。

      *

      “秋葉原案件的兇手已經(jīng)捕獲,是一名名為前川英人的男子,據(jù)說犯案的動機是因為想要送給隔壁家的女孩最完美的娃娃……目前本案的兇手已經(jīng)移交第一法院,由檢察院提出訴訟……開庭時間……”

      看了一眼電視里一臉肅穆的女主播,宇智波鼬一手拿著做好的糯米丸子咬著,另外一只手拿著菜刀,在幾條已經(jīng)死了的秋刀魚身上比劃。

      “卡擦”

      門開的聲音,腳步聲越來越近,宇智波鼬回頭,看到旗木卡卡西脫下領(lǐng)帶走到他面前,皺眉——

      “我說,你如果要動刀子,就不要吃丸子啊!
      “有什么關(guān)系!

      一只手接過了宇智波鼬手里的菜刀:“算了,我來吧,我看你以后還是不要用到廚房好了——抽屜里有外賣單吧?”

      “真是的,本來打算給你慶功的!庇钪遣弥淮枳幼叩缴嘲l(fā)邊坐下,笑著抱怨道,“就算我們的收入都不低,頓頓外賣還是很可觀的,我還打算過一段時間換一套大一點的房子!

      “也是,你畢業(yè)也四年了,這棟房子也住了四年,是該換了!
      旗木卡卡西模糊的聲音:“不過,你每一次都跑來棘手的案件里面摻一腳,干脆做警視廳的心理顧問好了。”

      “我的資歷還不夠啦!

      “說好了,明天一起去看房子,你辦完案子有假期的吧?”
      “一天休假!

      END

      后記:

      雖然本意是寫案子,但是還是草草就收尾了,我果然沒有什么邏輯感可言……
      說起來這個題材可以發(fā)揮很多,只寫了一個案子,但可以神展開來著……
      不管了,就這樣了。
    插入書簽 

    ←上一篇  下一篇→
    作 者 推 文


    該作者現(xiàn)在暫無推文
    關(guān)閉廣告
    關(guān)閉廣告
    支持手機掃描二維碼閱讀
    wap閱讀點擊:https://m.jjwxc.net/book2/1597268/0
    打開晉江App掃碼即可閱讀
    關(guān)閉廣告
    ↑返回頂部
    作 者 推 文
     
    昵稱: 評論主題:

    打分: 發(fā)布負分評論消耗的月石并不會給作者。

    評論按回復時間倒序
    作者加精評論



    本文相關(guān)話題
      以上顯示的是最新的二十條評論,要看本章所有評論,請點擊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