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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燃而入夢,可識后事、溯前因,故名之溯生。
內(nèi)容標簽: 幻想空間 靈異神怪 正劇
 
主角 視角
韓信
互動
蕭何

其它:楚漢

一句話簡介:原來他今日入夢而來,去追一個早已夢醒的人。


  總點擊數(shù): 2980   總書評數(shù):6 當前被收藏數(shù):38 文章積分:261,700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古色古香-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楚漢·世無雙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5552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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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漢][韓蕭韓] 溯生香

作者:朝夕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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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韓蕭溯生香



      【秦末,有異獸行于云夢,銀角白身,生有奇香,其香聚處,遠近草木皆焦黃。逢猛禽入山,獸驚而狂,奔至崖,墜而斃,人有得之,破心見血,聚而成塊,香久不散。聞之入夢,夢中所見,街市人物,似假如真,虛實莫辨。人長迷之,因視此物不祥,乃棄。后為方士得,合白檀沉木,制香數(shù)支,燃而入夢,可識后事、溯前因,故名之溯生。士歿,香不知終,傳為淮陰侯所得。又數(shù)年,信卒,長安百里咸聞香氣,芳積余日,香猶不歇。世人嘆曰,果有異香知后事,何以血賤長樂鐘?大抵荒谷野聞終不足信也。 】

      一、

      荒草叢生的古道寂靜無人,回蕩在空谷中的馬蹄聲因而顯得格外清晰。

      馬瘦,不曾走過山道,又未得好歇,蹄聲有氣無力,漸漸細碎,似在抗議。馬上的人也瘦,下巴隨著蹄聲一上一下地點,手雖仍緊握韁繩,人卻已倦極睡去。這般緩緩而行未久,忽而風起,馬終于停下。這人打了個冷戰(zhàn),猛然睜開雙眼,醒了。

      兵荒馬亂的世道,這人的雙眸簡直不合時宜地明亮,彷佛不曾見過兵戎,不曾染過塵煙。那些被他拋諸身后的年月,便真的如水一般在身后滑過,又了無生息地聚合,未在他身上留下一絲痕跡。

      只有被泥污和血漬浸染得看不出顏色的舊衣,無言地昭示著他從哪里來,又經(jīng)歷了怎樣的風塵歷歷。卻沒有誰可以斷定,他將往哪里去。

      馬停在陡崖邊。再往前走,便是絕壁棧道,那是今后被無數(shù)筆墨描繪的險絕之路。后世有人這樣形容,“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沖波逆折之回川。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猱欲度愁攀援!彪m是極盡夸張只能事,此中奇險,到底可見一二。

      年輕人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棧道,翻身下馬,卻并不急著前行,攜了包袱,尋到一處背風的石屏,揉了揉腰,疲倦地坐下。馬低頭蹭了蹭他手背,被輕拍幾下,便緩緩轉(zhuǎn)身,自去尋些野草灌木啃嚼。

      年輕人打開包袱,干糧所剩無幾,已經(jīng)干得不成樣子。他眉頭也不皺地吞了幾口,隨后手指輕柔地撫過包裹中僅有的幾件物什。長劍雖舊,卻被保管得極為仔細,劍鞘一塵不染。幾卷兵書更是被層層裹好,那般妥帖溫柔,好似手指撫過的,是什么傳世傾國的珍寶。剩下的便是一方細長木匣。匣身極細,雕著繁復云紋,烏木的質(zhì)地帶著奇異的觸感,溫潤,又冰涼。

      有香氣在空氣中彌散,年輕人閉上眼,回憶起這盒子被交付到自己手中的情景。那個溫柔的母親,即使是沉疴久病,蒼白的面容也依然是驚人的美麗。“阿信,”她有著婉轉(zhuǎn)動人的聲音,如今卻虛弱得幾不可聞,“阿信,我不能給你留下什么值錢的東西,你日后定會受苦。”她悲傷地看著自己的孩子,語氣卻是從容而堅定。“苦,就忍著,等到所有的苦忍過去,便好了!庇谑撬恢獜哪睦锩鰜磉@一方木匣,“若有天你忍不下去,便點燃一支,看明白今后的路,然后好好地走下去!

      孩子好奇地接過木匣,撫摸著一層一層的花紋,慌亂和恐懼似乎被那奇異的香氣漸漸安撫。他撫摸過盒底淺淺刻著的三個字,一字一頓地念道,“溯生香!碧撊醯哪赣H輕輕地握住他的手,“是,溯生香。燃著它睡著,夢中可以看到來日,也可以回到過往。你好好存著,善用它,日后或許能避開一些禍端,或許能彌補一些遺憾。阿娘望你這一生過得如意!

      那孩子迷迷糊糊地點頭,眨了眨眼,便從回憶中醒來。凝視著這依然如昨的盒子,已經(jīng)長大的,這個叫韓信的年輕人,深吸一口氣,輕輕顫抖了一下,打開了它。兩支細長的香,似乎并無什么異樣,只是靜靜地散發(fā)著清冽的味道。

      不止一次他想過燃起一支這傳說般的香,看看他的人生將起色于何時。然而每一次他終于忍住,他想,這樣寶貴的東西,這是阿娘留下的東西,到底,能多留一時便是一時。便是知曉了來日又怎樣,該經(jīng)歷的,總不能跳過。何況他一直那樣堅定地相信,他的人生,終將躍出一道絢麗的曲線,照耀這片慘淡的末世蒼空。

      然而這一次他嘆了口氣,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找出了火石。

      他用三年時間經(jīng)歷了一場挫敗。當滿懷的激情被一點點無情地澆滅,終于心灰意冷的年輕人,從來沒有這樣強烈地希望,看到一絲可以叫人愉快的昭示。

      他依然堅信那一展抱負的時刻必將存在,也不怕多走一些枉路,畢竟他還這樣的年輕。然而心頭縱有千般的沉著自信,他的手卻已將那暗紅細長的香身點燃——也許,他只是太寂寞了。

      甘冽的醇香像是滴入水中的墨,一點點優(yōu)雅地漾開。韓信閉上眼,甚至可以感受到香氣彷佛實體,輕紗般舞動、纏繞,一寸一寸將人包裹。這是一場美好的體驗,全身的每一個毛孔次第張開,感受那漾在空氣中的波紋,涼涼地沁入身體。他從容地合上眼,篤信這將是一場盛大的好夢。

      二、

      面色蒼白的丞相,在這淮陰侯的府外,踟躕了很一會兒。

      這大漢的開國之相,便是千年之后,他的美名還在書冊間流芳。如同千年之后的人們對他的想象,他沉穩(wěn),端莊,舉手投足帶著濃濃的儒雅之氣,對人又往往溫柔親切。尤其是對這座府邸的主人,這大漢的開國將軍,如今的淮陰侯韓信。

      他為良將,他為賢相,大漢朝在他們的征戰(zhàn)和籌謀中,在他們筆下細細鐫刻出的軍法和律令中,欣欣向榮地生長。

      可惜這世間好事,鮮有成雙。

      蕭何閉上眼,將所有可能流露的情懷都生生藏了回去,深吸一口,帶著如常的微笑,緩緩向著這熟悉的府邸而來。

      也帶著如常的微笑,淮陰侯韓信,靜靜地坐在窗邊,似乎已經(jīng)等了很久,很久。

      轉(zhuǎn)眼十載過去,而他似乎并未有什么變化。那眼眸依然驚人地清亮,仿佛這十年的塵土烽煙都只落在了風里。他微微笑起來,嘴角是這樣柔和,誰也不會想到這就是在血肉和生死間殺伐決斷,無往不勝的大將軍。

      “丞相,”他站起身來,單薄的身體撐不起往日的衣裳,寬大的衣袖流水般在風中劃過,便透出些許風流!澳镁貌辉鴣砹。”

      蕭何心生苦澀,本就這件事壓得透不過氣來,一時又想起宮內(nèi)宮外,暗流洶涌,千愁萬緒。而面對眼前這抱病而不問世情的年輕人,卻一句也無從說起。便只細細端詳著這人的面容,見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不由得一聲輕嘆,“病得又厲害些了么?”

      韓信點點頭,眼里似乎多了層期待。“還病著,陛下那邊,丞相便替我告?zhèn)缺罷。反正陛下如今也懶得見我,丞相是知道的!

      蕭何笑了笑,扯過那寬大衣袖下瘦得硌人的手腕,輕輕攥住那瘦削雙手!氨菹码y得高興,淮陰侯還是去一趟吧。”

      這聲音沉穩(wěn)而溫柔,這是叫人可以依賴的,蕭丞相的聲音。有那么一瞬間韓信有些失神,好似有什么脈脈流過寂靜的水面,又轉(zhuǎn)眼湮沒于湖底。

      “既是丞相勸我,韓信怎有不去的道理!彼麖澠鹈佳坌α诵,窗外是這嚴冬里難得的好日光,灑在他半面臉龐上。半明半暗間,蕭何看著他恍惚初見時的年輕眉目,一瞬間涌起一種白首如新的錯覺。他因為這樣的錯覺而驚惶了一下,定定地看著韓信的臉。

      韓信扯了扯他衣袖,“丞相今日怎么好像心神不寧。”

      “想來是近日太累了。人老了,和淮陰侯沒法比。”緩緩放下韓信削瘦的手,蕭何自嘲地道。

      “有時候,我倒希望和丞相這般老!表n信輕描淡寫般感嘆了一聲,不待蕭何回答,又轉(zhuǎn)過身去,向書案邊尋什么東西!柏┫,韓信今日有一物相贈。”

      便取出那烏木匣子,交予蕭何掌心!吧揭按治,丞相莫要嫌棄!

      “你我之間,甚么時候要這般客氣了。”蕭何搖頭一笑,只覺韓信今日格外奇怪,心中愈發(fā)涌起些不安的感覺。便將那木匣端至眼前細看,見木質(zhì)細膩,花紋古樸,雕工精細講究,心知此物有些來頭,待翻轉(zhuǎn)至盒底,看清楚“溯生香”三字,不禁奇道,“居然真有此物,你也信這些軼聞傳說!

      韓信笑道,“丞相若不信,便可試上一試!

      蕭何便微笑著點點頭,鄭重收好。韓信定定看著他,突然湊近,手指撫過蕭何頭發(fā)。

      “別動,”他扶住后退一步的蕭何,“丞相鬢邊這根白發(fā),我看著礙眼,還是拔掉得好。”

      “這么大的人了,怎么做事還這般孩子氣!笔捄斡行o奈地笑起來,“頭發(fā)早就白了,何止這一根,哪里拔得盡!

      韓信只管輕柔仔細地捋過一縷發(fā)絲,挑出那雪白一根,緩緩繞在食指上, “韓信剛見丞相時,丞相連一根白發(fā)也沒有。不過十年,怎么就勞累如此了!毖粤T輕輕一拽,將那發(fā)絲連根拔掉。

      “我初見你的時候,也不是這副病怏怏的樣子。”蕭何一聲嘆息,輕得幾不可聞,二人一時都有些無言。片刻,韓信后退一步,放下手中的銀絲!柏┫,不疼吧!

      “怎么不疼,畢竟是自己的頭發(fā)。”

      韓信微怔了一下,又笑道!柏┫嗍亲龃笫碌娜,怎可如此心軟!

      蕭何看看他,看進他眼眸,并不說話。

      “走吧。”韓信只是依戀般扯起他衣袖,向門外走去。“莫讓陛下等急了!

      馬車在長安街市上飛馳而過。韓信掀起簾子饒有興味地看了一路。蕭何聽到他用楚調(diào)斷斷續(xù)續(xù)地哼唱起來!笆轿ⅲ轿,胡不歸?微君之故,胡為乎中露?式微,式微,胡不歸?微君之躬,胡為乎泥中……”蕭何默默聽著,突然轉(zhuǎn)過頭去,險些落下淚來。

      二人終于行至長長的宮階之下。韓信仰頭看著那巍峨宮殿,怔怔看了一會兒,對蕭何嘆道,“丞相,你看,大漢朝好生繁華!

      蕭何亦抬眼注視,冬日的晴空碧藍如洗,蒼穹之下,宮瓦在陽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耀。

      “嗯,好生繁華的大漢。”

      韓信又看了一會兒,終于反手握住蕭何的掌心, “丞相月下追我之恩,韓信一直記得!彼o緊握了一下,突然松開!柏┫,你我從此,兩不相欠!

      話音落下,字字如承千鈞砸在蕭何胸口一般,又好似生生抽走了什么。待回過神,手心只有余溫尚殘。寬大的衣袂在眼前飄動,那人一步一步地遠去,留下一個被日光滾了金邊的背影。

      晴空之下,碧階之上,那身影是如此渺小,卻又同骨血一起,永遠融在了這一片蒼涼的繁華里。

      三、

      夜幕落下了,風里似乎還在飄著些喧囂的聲音。

      淮陰侯韓信,謀反伏誅,首功蕭何。

      街頭巷尾的風,卷起各種各樣的感嘆,嗚咽著騰起,又漸漸消散在虛空。而丞相府此夜寂靜如死,好似風吹至門外,便嘆息般彌散無蹤了。

      蕭何從未這樣疲倦,閉目躺下,眼前卻浮現(xiàn)出大片大片的紅。血色如春花般次第綻開在那帶著風流行韻的素衣廣服上,又如張開血口的赤獸,忽然將人吞沒。蕭何猛然睜開眼,燭火晦明不定,一只飛蛾正撲棱著翅膀,一圈圈圍著那搖搖晃晃的火焰打轉(zhuǎn)。一室幽寂將情緒浸染得愈發(fā)慘淡。蕭何披衣坐起,耳邊始終是那句,你我從此,兩不相欠。

      他從來行為端正,大有君子之風。也許正因為如此,那個愣頭愣腦的年輕人,對他總是格外敬重,喜歡與他親近。那也許是一種趨善的本能,卻真的生長出惺惺相惜的情愫。天長日久,這情愫也扎牢了根,在心底開出一片枝繁葉茂。蕭何是珍惜這一片情意的,雖然他也說不清,對這年輕人的感情,到底是一種長輩特有的寵愛,還是所謂知己間由衷的喜歡。

      然而這也不再重要了,一切都已由他親手摧毀。他不期望對方理解,卻又默默地明白,比起理解,那個人更不愿意的是去恨。于是兩不相欠,大概是最好的結(jié)果。將這十年相知一筆勾銷,不曾相識,亦無怨憤;钪娜耍梢詻]有虧欠地繼續(xù)走下去。

      話雖如此,可是人依舊活著,那些枝繁葉茂的情意,要如何從歲月中消除。

      蕭何長嘆一聲,忽然想起什么,從衣袖中掏出那烏木匣子。一股清冽的香氣隱隱傳來,他憶起些關(guān)于這奇香的傳聞,心中一動,緩緩將匣子打開。

      “丞相若不信,便可試上一試。”

      蕭何想了想,拿起那支香,就這燭光點燃了。

      “若果然可以溯回舊事,便改了這殘局罷!

      迷霧一般的芬芳登時彌漫開來,微甜,又清冽,沒有一種香味可以形容,又好像糅合了所有叫人愉悅的滋味。蕭何閉上眼,未及細細體會,便好似踏入了一條溫柔的河流,水波搖曳中他像一條隨波逐流的船,一站一站地向往昔駛?cè)ァ?br>
      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淮陰侯府外。天很冷,日頭卻是難得的好。從宮里跟出的暗哨不遠不近地逡巡著,一切都和今早沒有兩樣。

      這已是最后的相見,一切不復轉(zhuǎn)機。他閉上眼,幾乎是逃也似地要甩開這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個早晨。

      于是他重新睜開眼,一陣秋風吹來。車馬陣陣,他率群臣垂手而立,目送遠游的隊伍一路向南而去。

      他知道這一去后,云夢湖澤邊少了一個縱馬打獵的楚王,京城里多了一個居常怏怏的淮陰侯。可是他只是靜默站著,任風卷起衣襟,一動也不動。

      ……

      沿著走過的路一步步回溯,卻發(fā)現(xiàn)所有的畫面像是深深鐫刻在了時光里。他被扔進去,又只能像當日一樣,分毫不錯地繼續(xù)走下去。

      終于他來到河流最初的源頭。滿天星輝灑在一人一馬身上,一輪圓月靜靜升起。從十年后回轉(zhuǎn)而來,蕭何依然覺得那是見過最圓滿的一輪月色。

      前方傳來潺潺的水聲,昨夜下了雨,寒溪的水漲了起來。他知道他將在那溪邊追到那年輕人,命運的河流從此相匯,再一起流過這寫定結(jié)局的悠悠十載。

      然而蕭何停在了此刻。他突然不知道該不該改變這樣的命運。即將發(fā)生的是這個故事里最美麗的一幕,而他剛從血污浸染的結(jié)局歸來。

      他靜靜地坐在馬上,不知道停留了多久。夜霧悄然升起,彌散出一片白茫茫的溫柔。四周景色開始朦朧,蕭何想,這大概真的是一個夢。

      然而靜謐中他聽到了馬蹄在輕踏,似乎是不耐煩,一遍一遍來回踟躕。蕭何怔了一下突然明白,那是前方那馬上的年輕人,在向著來路的方向一次次張望著,等待追他的人。

      清冽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漫,蕭何終于落下淚來。他明白這慘烈的命運亦是對方所選,那人即使看盡了余生,卻仍要執(zhí)著地等待這一個開始。

      一片清輝中蕭何打馬飛奔而去。千古相傳的一幕,不能夠更圓滿。

      原來他今日入夢而來,去追一個早已夢醒的人。

      天地間浮動著熟悉的清香,時光的河流在前行和回溯中相會。然而無論是曾經(jīng)看盡,還是溯游而返,這一個故事,從始至終,竟沒有改變。

      如果有所謂命運,這已是最好的命運。

      四、尾聲

      淮陰侯魂歸長樂的那天晚上,長安城里不知從何處升起一股異香。

      在那樣的香味中幾乎所有人都做了一個夢,一片皎潔月色下,有一位騎馬的年輕人正回頭微笑。銀輝灑落在他臉上,眼睛里閃著奕奕的光,是那樣叫人羨慕的年輕模樣。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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