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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為了JJ不黑我的文章,所以改名為【邂逅】,本文原名【一夜情】,希望各位看官喜歡~
好了,上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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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
南烈下了飛機(jī),就聽到自己的電話尖銳地囂叫起來,他的頭有些痛。從英國飛回日本,時差讓他感到非常不適。
“喂喂,你好,我是南烈。”
南烈,今年28歲,畢業(yè)于英國皇家醫(yī)學(xué)院,博士學(xué)位。現(xiàn)回日本神奈川縣神奈川綜合病院,任外科主治醫(yī)師。
南烈有些不情愿地按下通話鍵,剛說完禮貌性的問候語言,就聽到一陣刺耳的大叫。
“喂什么喂啊,我是岸本!南烈你總算從那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回來了;@球隊的人知道你今天回來都高興的不行,今天下午我們在皇冠KTV再見!”
這家伙的腦袋不會是秀逗了吧,南烈有些沒好氣地回答。多年以來他對岸本已經(jīng)形成了這種呼來喝去的習(xí)慣,他們的關(guān)系一直特別親密。
“喂,你這個該死的家伙,你是抓犯人抓到腦筋短路嗎!我現(xiàn)在人在神奈川,聚會的話要等明年新年!”
“哇!”岸本在電話那頭發(fā)出讓南烈雞皮疙瘩掉一地的怪叫:“隊長你真的好無情,難道你忘記了除了矢崤我們都在神奈川發(fā)展!板倉早已經(jīng)定好了KTV,矢崤為了你還特地從大阪趕來,你……”
“好,我去!”南烈對著電話那頭咬牙切齒的吼,明天就要去上班,一天的休息又要泡湯了。
把手機(jī)放回褲兜里,南烈不高興地皺起了眉頭。他們已經(jīng)畢業(yè)很多年了,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對岸本總像訓(xùn)孫子一樣的說話,哎,想想又覺得有些對不起他!
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吃過午飯后南烈便早早來到皇冠KTV。按照岸本的短信來到訂好的房間,南烈旋開了門把。
耳邊傳來男人唱歌的聲音,但南烈卻呆站在原地——
包間里面總共有六個男人,看起來有點(diǎn)眼熟,但是他沒有印象。南烈剛想轉(zhuǎn)身離開,忽然看到原來正在唱歌的人放下了麥克風(fēng),向著自己的方向看過來。
那,那是……
南烈的大腦瞬間變成一片空白。那個人他昨晚還見過,不過是在自己的春夢里。
那是個漂亮又倔強(qiáng)好勝的男人,他有一副完美不似常人的面目和深邃有神的紫眸。自從那次全國大賽,南烈總是不能把他忘記。
他已在藤真的倔強(qiáng)紫眸中跌落,一半內(nèi)疚,一半向往,這些年來。
在同胞鮮少的英國皇家醫(yī)學(xué)院,操著一口大阪腔的南烈雖然很想融入關(guān)西腔的他們,但總是因?yàn)榭谝舳蝗顺靶Α?br> 孤獨(dú)的南烈總是在夢中回到自己的少年時代,回到那個熱血沸騰的籃球場,一次一次和那雙倔強(qiáng)的紫眸一對一決斗。
只是有一天,南烈突然做了一個香艷的夢,夢中與他纏綿的人,就是那個神采飛揚(yáng)的十八歲少年。
現(xiàn)在他正用優(yōu)美的動作放下話筒,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你進(jìn)來啊,呵呵!”藤真對他微微一笑,立刻來了四名一百九十公分以上的男人將自己拉進(jìn)了屋。
“這是……”
模糊的記憶漸漸清晰起來,這是翔陽的四大長人,和那個比自己小一個年級的伊藤。
“是啊是啊,你還站在門口干什么,可真是有緣。
那個戴眼鏡的溫柔男人動作可一點(diǎn)都不溫柔,他塞給南烈一大瓶啤酒,然后用他的酒杯和南烈碰了一下。
“既然這么有緣,就進(jìn)來喝一杯吧!”
南烈的眼睛一刻不離藤真,藤真依然是當(dāng)年那神采飛揚(yáng)的樣子。他的精致臉孔一點(diǎn)變化都沒有,身材也健美勻稱,一點(diǎn)都不像一個即將奔三的男人。
唯一的不同只有,綠色的翔陽球衣被換成極有品位的西裝。
隨著翔陽四大長人將他推進(jìn)包間,南烈眼中的藤真被漸漸放大。他一直追隨著藤真的動作,那每個動作都那么美好,勝過之前多年的一切腦補(bǔ)。
“咦,是南君,真是太有緣了,我們來喝一杯吧!”
南烈稍稍轉(zhuǎn)頭,看到伊藤也上前和他碰杯。腦中一片空白的南烈害怕自己在藤真面前太過失禮,連忙喝光手中的啤酒。
包間的彩色燈光很柔和,屏幕不斷地變化著,映得墻上的豹紋壁紙忽明忽暗。酒氣環(huán)繞,南烈忽然有一種被麻醉的紙醉金迷。
“南,你真是好酒量,我敬你!”感受著有人在用力拍著南烈的肩膀,大力之下的南烈有些頭暈,他正在想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又被人塞了一瓶。
是花形……南烈眼睜睜地看著花形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灌下一瓶啤酒,驚得目瞪口呆。
灌下一瓶之后,花形的輪廓看起來比方才粗獷。無奈,南烈也只好將手中這瓶啤酒一飲而盡。
之后是四大長人不斷地為南烈灌酒,他們的熱情和執(zhí)意都讓南烈難以拒絕。
這是不是幻覺……南烈開始覺得腳下的地有點(diǎn)軟。不對勁,真是太不對勁了,自己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見到那個十八歲少年,除了在夢中之外。
出現(xiàn)在自己眼中的,絕對是幻覺!如果是這樣的話,南烈完全可以預(yù)見自己之后的舉動——在夢中他總是肆意地親吻和侵犯這個漂亮男人,然后就會在釋放的那一刻丟臉地醒來。
可是剛要轉(zhuǎn)向相反的方向,南烈被一個迷人的微笑拉住了。
“為什么不來唱首歌呢,南,我很想聽一聽你的聲音!
藤真眸光流轉(zhuǎn),他將麥克風(fēng)塞在無措的南烈手里,那雙手不僅讓南烈覺得溫暖,皮膚的滑膩還惹起了他心里的一陣騷動。
那個人還伸出胳膊,攔住這個比他高幾公分的自己!澳,你的肌肉看起來很緊張呢,我們來唱首歌好嗎?”
而南烈已經(jīng)完全迷醉在藤真的笑容中,雖然意識還想拒絕,但誠實(shí)的身體已經(jīng)跟隨藤真的腳步向內(nèi)邁去了。
藤真攬住南烈的腰,跟著音樂開懷地唱了起來。他的栗色秀發(fā)隨著旋律一起飛揚(yáng),上翹的眉眼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魅力,看的南烈目不轉(zhuǎn)睛,早已經(jīng)忘記了其他存在。
覺得藤真攬住自己的皮膚越來越熱,南烈回過神來。自己全身的細(xì)胞都在叫囂,血液里流竄著不安的分子。
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安和窘迫,南烈開口大聲唱歌。和著藤真的聲音,南烈漸漸忘記了局促和緊張,氣氛反而愈來愈烈。
不知是沉入了藤真的魅力還是沉入了音樂帶來的放松,南烈覺得自己和藤真的聲線在空氣中轉(zhuǎn)彎,然后糾纏在一起。酒精帶來的輕微暈眩感讓南烈膽子越來越大,此時他已經(jīng)不想要離開,自己應(yīng)該一定是在夢中,只不過這個夢太過逼真而已。
南烈大膽地伸出手?jǐn)堊√僬娴难,看著地面兩人合并在一起的陰影,南烈有一種美夢成真的舒暢感。更加靠近藤真,他感覺藤真的身上有一種讓人淪陷的體香。
幾曲之后,藤真把麥克風(fēng)交給高野,而永野也上前拿走了南烈手中的麥克風(fēng)。
南烈還沉溺在歌聲中沒回過神,但他的雙眼一直都在追隨藤真。包間的燈光一直變幻著,藤真的臉龐也變得不真實(shí)起來。
藤真微微一笑,放開攬住南烈腰部的手,然后牽起南烈的手,和著音樂就開始了舞步。
“藤真居然牽了我的手……”南烈的身邊浮動著粉紅色的泡泡,滑稽的感覺更真實(shí)了,但卻想讓南烈追逐更多。
“這是最簡單的交誼舞,我在英國也有學(xué)過……”過了好幾秒種南烈才做出反應(yīng),微醉的身子想要配合藤真的動作,但卻有些笨重的力不從心。
藤真卻是沒有絲毫醉意,看著他完美的身材和標(biāo)準(zhǔn)的舞步展現(xiàn)在自己眼前,南烈像是被催眠了一樣,雖然感到天旋地轉(zhuǎn),但為了藤真開心他盡力地配和藤真的舞步。
藤真不住地轉(zhuǎn)著圈子,他的皮膚在運(yùn)動后微微有些泛紅,有些疲憊的微喘甚是撩人。
這個晚上太香艷了,勝過他之前夢中的一切。如果這個男人,如果這個男人現(xiàn)在沒有穿著西裝的話。
如果這個男人現(xiàn)在沒有穿著西裝,對著自己展示他身體每個角落的話……
“咦,阿南,你怎么了?”像是被催眠一樣,南烈望著藤真的目光有些色情。忽然覺得自己眼冒金星,有什么溫暖的東西從自己的鼻孔流下。
藤真靠近南烈,發(fā)出有些夸張的驚呼聲:“哎喲,阿南,你流鼻血了,是上火了么?這么熱的話,我?guī)湍忝摰敉馓缀貌缓??br> 啊,什么,藤真要幫我脫衣服……
南烈心中大驚,他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藤真如同嫩蔥的精致手指解開自己外套的扣子,然后把自己的外套放在衣架上掛好。
如果,如果他繼續(xù)解下我的襯衫,如果他解開的不是外套而是褲子……
“哎,阿南還很上火嗎?好吧……”
藤真的臉上露出微微傷腦筋的神色,他在撅了下櫻桃小口之后又自信地笑起來了:“花形、高野、永野、長谷川和伊藤!阿南好像有點(diǎn)上火,我們用啤酒給他敗敗火吧!”
于是藤真離開南烈躺著的沙發(fā),又叫了兩打啤酒。四大長人和伊藤擁了上去,幾個人頗為熱情。
“哎呀,南烈,你真的流鼻血了!”
“是啊,隊長說啤酒敗火最好了,來,這瓶給你!”
伊藤非常認(rèn)真地貫徹著藤真隊長的指示,將一瓶剛啟封的啤酒塞在南烈的手里。而花形則是直接扶起瓶子讓它靠近南烈的嘴。
就連一向不怎么愛說話的長谷川也在旁邊打趣道:“是啊是啊,敗火的話,用啤酒最好了!”
南烈倒是沒有理會身邊幾人的壓迫感和聒噪,他看到藤真正在不遠(yuǎn)處微笑望著自己。他才不會反駁藤真的話,此刻他最想讓藤真高興,無論是出于他的內(nèi)疚還是私心。
迅速喝光一瓶啤酒,然后又是四大長人的一人一瓶。
五瓶啤酒下肚,南烈實(shí)在有些撐不住。頭已經(jīng)明顯覺得暈了,為了不讓自己太過失態(tài),南烈用袖口擦了擦臉上的鼻血。
藤真的影像在自己眼前晃動,看起來更加朦朧撩人——“這個夢,真是比以前的夢都要真實(shí)百倍……”
南烈對著藤真伸出手,他看到那個人也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那個人攬住自己的肩,然后用手背探了探自己額頭的溫度。
“奇怪,阿南的精神看起來不太好呢,大概是餓了吧,那我們吃些晚飯吧!”
其他的隊員積極響應(yīng),藤真大方地叫了一些食品端上桌。但在動筷之前,藤真突然發(fā)話。
“咦,我們先不要著急吃嘛,大家這么久沒見面了,我們來玩?zhèn)游戲好不好?”
包括南烈在內(nèi),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藤真。
“藤真真漂亮,尤其是那線條和顏色都十分美好的雙唇!蹦狭彝僬婕t潤的唇緩緩開啟,用力聽著他出口的話語。
“我們來玩猜拳好不好,如果贏了或者是沒輸,就可以吃東西。如果輸了呢,那可就要罰酒嘍。我們好久才聚這么一次,大家可一定要盡興!”
接下來的猜拳中,南烈真心覺得自己是被詛咒了。十幾次下來,他只贏了一次,沒輸兩次。這一次他又輸了,算來算去他已經(jīng)喝了十幾杯啤酒了!
他覺得自己腳軟的厲害,想把身體往后靠,但覺得椅背的硬度讓他非常不舒服。
“我,我不行了。”南烈擺擺手想要離開,但在他起身的時候,他撞上了藤真。整個人沒站穩(wěn),一下子倒在了藤真的身上。
“對,對不起……”馬上轉(zhuǎn)過自己的身體。南烈縱使再大膽,也不敢對藤真動手動腳。剛才的碰觸太真實(shí)了,讓他有點(diǎn)不敢相信自己在做夢!
方才還與隊友談笑的藤真立刻轉(zhuǎn)過頭來看南烈的情況,怕被喜歡的人擔(dān)心,南烈連忙擺手想表達(dá)自己沒事,但不料自己已經(jīng)酒醉,又是一個不穩(wěn)。
“喲,南烈君這是怎么啦?”長谷川打趣道:“該不會是酒喝多了吧!還真沒想到,南君的酒量比隊長還差啊,花形你看隊長現(xiàn)在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呢!
“是啊是啊,藤真他的臉色一點(diǎn)都沒變呢!被ㄐ翁Я颂а坨R,非常認(rèn)真地道。
居然被人說成酒量不好,南烈非常生氣!現(xiàn)在喜歡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怎么能在他面前泄氣呢!
用力地擺擺手,一向鮮少表情的南烈臉上突然現(xiàn)出怒色:“你們才酒量差,我根本就沒醉!”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南烈硬是灌下兩瓶啤酒。扔掉手中的酒瓶,南烈打了個嗝,連話都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
“哇,南哥果然不是蓋的,酒量太好了。 币撂賹χ狭野l(fā)出夸張地大叫:“南哥,南學(xué)長,我崇拜你。你的酒量真好,這杯酒我敬你了!”
“哎喲,還喝什么,阿南晚飯還沒吃呢!碧僬媛冻鲆粋意味深長的笑容,阻止了伊藤遞上來的酒杯:“阿南會覺得餓么,我來喂你吃東西好不好?”
什么,藤真他,他要喂我吃東西?
盡管身子覺得特別軟,南烈還是覺得藤真的一句話讓自己整個人都清醒了?粗僬婺闷鹨话砥拷约海狭矣X得自己心跳越來越快。當(dāng)藤真坐在自己的腿上時,南烈已經(jīng)手足無措,感覺自己的心臟要跳出來了!
拿出薯片放在南烈的嘴里,看著南烈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藤真心里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嘛,南烈像個木頭一樣地叼著薯片,他望著自己的樣子還真可愛呢,雖說是色(河蟹)情了點(diǎn)兒。
“怎么不吃呢,薯片會不好吃嗎?”
南烈看著藤真邪魅的一笑,那勾起的唇角像是把他的魂都要勾走了。喜歡的人的臉龐慢慢放大,他笑著向著自己的方向靠近了。
他,他,他要干什么!
是,是要親吻了嗎……
在夢中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地親吻和侵犯這個坐在他腿上的男人,但那時氣氛熱情又猛烈。
怎么會像現(xiàn)在啊……他南烈覺得自己完全石化不能動彈,眼見著藤真就要,就要……
“薯片會不好吃嗎?”藤真的唇離南烈越來越近,在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停下來。他咬下了一塊薯片,咀嚼了一會露出很傷腦筋的表情:“感覺沒有什么問題啊,如果阿南覺得薯片不好吃的話,再喂你吃點(diǎn)別的吧……”
看到方才的場景,在場的其他翔陽幾人有人大吼幾聲,有人吹起口哨,氣氛更加熱烈,但南烈卻覺得詭異起來。
“好,好……”迅速咽下方才的薯片,南烈的全身開始發(fā)抖,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狼狽。
但是接下來藤真喂給自己的不是食物,而是啤酒。剛剛喝完美人遞來的啤酒,南烈發(fā)現(xiàn)身邊又多了好幾個杯子。用力掃視了一周,看到的是翔陽眾人帶著期盼的目光。
只好接過幾人手中的啤酒——不能讓藤真失望,這是南烈不省人事之前的最后一個想法。
艷陽高照,溫暖的日光灑在南烈的身上。睜開眼睛,南烈覺得自己的頭很痛。
周圍的一切很陌生,想了好久南烈才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昨晚本來是要和隊員唱歌慶祝,但變成了和翔陽籃球隊一起喝酒,然后就……
自己的外衣還被掛在衣架上,袖子上有一點(diǎn)血跡,而沙發(fā)上還有薯片殘渣。
聽到有人敲門,南烈連忙請他進(jìn)來。是個美麗的小姐,但她的話卻讓南烈的心情不怎么美麗了。
“先生,請您買單,昨天一共是七位,包夜的話是……”
南烈下意識地從褲兜里面摸自己的錢包,發(fā)現(xiàn)沒有之后又去外套的兜里找。翻來翻去錢包沒翻出來,倒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jī)里有44個未接來電。其中3個是矢崤的,4個是板倉的,2個是巖田的,34個是岸本的,還有……還有1個是神奈川綜合病院院長的!
“天啊,我這是做了些什么,上帝!”南烈痛苦地抱住自己的頭,原來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且還是一個大笑話!他真是太丟人了,他不在意自己被藤真“報復(fù)”,因?yàn)檫@本來就是他應(yīng)得的?墒牵墒恰
“先生……”小姐看到面前這個有些衣冠不整的男人一臉頹喪,連忙推了推他。
“不好意思我打個電話。”南烈剛剛撥通岸本的手機(jī),就聽到對面的一陣震耳欲聾的吼聲。
發(fā)誓今天是自己從出生以來最不幸的日子,南烈坐進(jìn)了出租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diǎn)了,他足足遲到了兩個小時。
“你這個家伙,居然上班第一天就遲到!十二點(diǎn)有個手術(shù)要你做,現(xiàn)在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
果然報到的時候被院長一頓臭罵?吹阶约旱淖雷由戏胖槐瓌倹_好的咖啡,南烈有些氣憤地一口將咖啡牛飲。
“真是可惡,我……”
他的眼前又重新出現(xiàn)藤真昨晚迷人的樣子。雖然藤真用這個玩笑惡整了自己,但他還是想和他見面。為什么自己這么笨,昨天晚上連電話號碼都沒問他要!
“咦,南烈醫(yī)師在為什么而煩惱呢?”南烈的背后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是……南烈不自覺地轉(zhuǎn)過頭。他又見到了那個人,上次是在昨晚的包間里。
“南烈醫(yī)師大概還不認(rèn)識我吧,自我介紹一下。藤真健司,我是外科的麻醉師!
外科麻醉師……南烈的腦中一片空白。大概是昨夜醉酒的緣故,他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你是我的同事?”
“是啊。”藤真一臉無辜,然后又微笑了下:“對了,阿南,昨晚我撿到了一個錢包,里面有你的證件,要不要下班之后去我家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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