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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d Rose
序
跡部景吾,我的王。
若您喜歡玫瑰,我便不懼那堅硬的刺,為您獻上最絢爛的薩曼莎。
即使,雙手布滿鮮血。
若您喜歡別的女子,我便甘為陪襯,為您呈上女子的真心。
即使,早已遍體鱗傷。
跡部景吾,我的王。
請,不要拿走我對您那顆愛慕的心。
我的一切都屬于您。
只是。
沒有了它。
我不知道該如何來愛您。
跡部景吾,我的王。
生日快樂。
夜。
東京最為奢華的酒店,店前停滿了各式豪華轎車,雍華的貴婦人們優(yōu)雅的從車內(nèi)伸出腳來,站定之后,四周閃光燈此起彼伏,邁著熟稔的步伐,輕挽著各自的男伴,她們從走向紅地毯的彼端。
如此多的名家,從商人到明星,從白道到□□。為的是同一樣事情——跡部集團的公子,年滿十八歲,獲得繼承集團的實權(quán)。
跡部景吾,一個以后注定叱咤風云的名字。
“跡部,心情如何!鄙钏{色的發(fā),襯著光影交錯,配上那雙流轉(zhuǎn)著魅惑的眸,好一風流公子。
被發(fā)問的人,搖著手中細長的酒杯,麥色的香檳旋著舞,輕嗅,抿下一口,“忍足,你最好知道,這些是本大爺應(yīng)該得到的。吶,KABAJI~”
“USU!鄙砗蟾叽蟮纳碥|,依舊忠誠的回答。
“跡部少爺。外面有人想見您!毖鐣氖陶咦呱锨埃Ь吹木瞎。
“有什么事情,恩啊?”跡部玩弄著手中的高腳杯,漫不經(jīng)心的問著。反正只會是一些連酒店都進不了卻妄想攀豪門的庸脂俗粉。
“是一名男子,隨身物品只有一只破舊的皮箱,具體事宜……”侍者稍稍頓了頓,在跡部質(zhì)疑的眼神下,繼續(xù)說道“他說除非見到您,否則是不會說的!
“哦?”跡部停下手中的動作,輕哼一聲,嘴角揚起不屑的笑,“這些人,真是越來越會;恿。帶他去會客廳!
“是!”侍者應(yīng)聲退下。
“怎么樣,忍足。有沒有興趣陪本大爺去看看?”跡部看向旁邊的男子。
視線穿過面前的人,落在身后一群表情激動的女人,金邊眼鏡微微反光,遮住眼中的玩味“當然,我的榮幸。”
“就是他?”會客廳門前,跡部問向門旁的侍者。
“是。”
“你在門口等著,有什么事情向我通報!
“是!
“你是誰?”跡部踱步至男子面前,上下打量著面前的人。看來是個外國人。最后注意力卻在男子手中的皮箱上停了下來。
“你……是跡部景吾?。”男子站起來。從口中說出的是生硬的日語。
“你找本大爺有什么事情?嗯?”銀灰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疑惑。
“我,只是來交給你一樣?xùn)|西!闭f著,遞出手中的皮箱!斑@個皮箱……是別人在海邊撿到的,已經(jīng)不知道經(jīng)過了多少人的手,傳到我這里,終于,幫它找到了歸宿。”
“什么東西?”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蹦凶訉⑵は溥f到跡部手中!拔业氖姑瓿闪耍埲菸蚁雀嫱肆,跡部大少爺!边未等跡部反應(yīng)過來,男子拿過一旁的大衣,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便轉(zhuǎn)身離開。
跡部沒有理睬男子話中的鄙夷,喚來門口的侍者“你告訴父親,就說本大爺困了。正在休息!
“是!
立在一旁的忍足,靜靜的凝視著從侍者離開之后,就一直抱著皮箱愣愣出神的少年。究竟是何人,能夠讓今天宴會的主角丟下那些重要的客人,在這抱著一個破舊的皮箱發(fā)呆。
宴會仍在進行,耳鬢私語,燈紅酒綠,即使主角不在場,依舊。說到底,這只是一場看誰能夠攀到高枝的賭博。
許久的凝視之下,少年終于有反應(yīng)“侑士,你還記得夏子么?”
被提問到的忍足,腦海中一瞬間出現(xiàn)的是,如同太陽花般的笑容!鞍。莻藤原。怎么可能忘記呢。那時候,還真是做出相當不得了的事情吶!庇洃浻袝r候就是那么個東西,只需一點,便如同洪水般,讓人措手不及。
“呵,是啊。”跡部昂首靠在背后的沙發(fā),下頜劃出優(yōu)美的弧線,跡部看向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水晶折射出的光線讓跡部微微瞇起了眼睛。抬起手敷在眸上,“這,真是個不好笑的玩笑……”破碎的話語,聽來染上落寞。
藤原夏子這個女孩在忍足的記憶中,永遠是微笑的,即使在最后狠心離開跡部的時候。明明只是一名莫不起眼的花匠,卻在一夜之間搖身成為藤原集團失散多年的大小姐。而藤原與跡部,這兩大集團,從創(chuàng)立以來就一直是兩股敵對勢力。
宛如一出現(xiàn)代版的羅密歐與朱麗葉。
只不過,拋棄身份的兩人最后還是妥協(xié)于兩大勢力之下。跡部被幽禁,而夏子被送往國外。
而最后的最后,卻是夏子逝世的消息。
原因是飛機失事,純屬意外!@是藤原集團的官方消息。一向熟知業(yè)界黑暗面的忍足知道,世界上不會有這么巧的事情,更何況還發(fā)生在藤原集團下一任繼承人的身上。唯一的解釋,那就是,跡部集團動的手腳。
回憶到這兒,忍足看向跡部,面前的男子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為愛癡狂的少年。那顆為了愛情曾經(jīng)瘋狂過的心,如今已是一片死灰。
而如今,是什么又讓本該遺忘的名字再一次從他的口中說出?
跡部坐正身子,摩挲著皮箱那破舊的紋理,緩緩的打開。映入兩人眼中的是一張泛黃的信箋,以及……赤色錦緞包裹著的盒子。
忍足明顯的感覺到跡部在看到那個盒子的一瞬間,身體不可見的搖晃了一些。
“這是信……嗎?”忍足拿出那張信箋。印在信箋上的紅玫瑰有些褪色,不過可以分辨出的是,這是跡部最愛的馬士革玫瑰。
"跡部景吾,我的王!比套阋贿叡嬲J這那不再清晰的字跡,一邊緩緩讀出。
“若您喜歡玫瑰,我便不懼那堅硬的刺,為您獻上最絢爛的薩曼莎。
即使,雙手布滿鮮血。
若您喜歡別的女子,我便甘為陪襯,為您呈上女子的真心。
即使,早已遍體鱗傷。
跡部景吾,我的王。
請,不要拿走我對您那顆愛慕的心。
我的一切都屬于您。
只是。
沒有了它。
我不知道該如何來愛您。
跡部景吾,我的王。
生日快樂!
最后一個音節(jié)消失在空氣中,跡部只是默默的打開那個被錦緞包裹著的盒子。一枚金屬制戒指靜靜躺在盒子中央,紅寶石切割出的玫瑰花瓣,簡約而不失優(yōu)雅。
跡部想起這是夏子從他那拿走的唯一一樣?xùn)|西。
角落里的座鐘,盡職的發(fā)出響聲。
“咚咚咚”一聲不多一聲不少,正好十二下。
突如其來的鐘聲讓忍足回過神來,再把視線放回跡部身上的時候,忍足默默的無力了……
從來沒有見過的笑容在跡部臉上展現(xiàn),帶著寵溺的口吻,少年虔誠的親吻紅寶石做成的玫瑰,口中低喃。
“夏子,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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