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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米米
臨原米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周圍的摩天大樓感到一陣大大的心驚,在大大的心驚之后又是一陣大大的疑惑。
這是咋整?
眨眨眼睛,她托著下巴想了一下:她不是剛剛還在……算了,不記得了。
“米醬,你怎么了?”也許是察覺到了她的異樣,旁邊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這樣問她。
她轉過頭去,有些意外地看到了一個漂亮的小姑娘:金色的短頭發(fā),黑色和金色混合色的大大眼睛,柔軟的臉頰和細膩白皙的皮膚。
挺眼熟的……不過還是不記得她是誰。
這情況有點麻煩啊。
雖然突然之間不記得了,臨原米還是頂著挺淡定的一張臉對著她說了一句“沒什么。”,然后往四周看了看。
她的前面、身邊和對面都站著不少人,和她站在一起的是一水的西裝領帶,站在她對面的則是一水的風衣。她扯扯自己身上的棗紅色小西裝和白襯衫,唔,對于黑色的及膝長靴她還是很滿意的,用來裝逼還是別的什么都很適合。
沒有到處走動,她望了望周圍,發(fā)現(xiàn)無論是這里的人還是景物她都挺熟悉的,不過就是想不起來具體的事件……既視感嗎?開什么玩笑啊!既視感也不會既視到她傻呆呆地和一群不認識的人站在樓頂看浮云吧。
這樓挺高的啊,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樓歪歪樓塌塌之類的事情出現(xiàn),不然從這里掉下去保死。而且這天臺的面積也忒小了吧,要是兩幫火拼起來估計連一對一的位置都沒有,所以一對一什么的都是傻子才來的,群毆和車輪才是正道……
突然感覺到有注視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但是等她轉過頭去看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收回了,于是捉了個空。
耍我嗎。=皿=
怎么搞的啊……臨原米在心里暗暗地苦惱了。
“Choise!”兩隊人馬的中間傳來了響亮的這么一聲。
怎么聽怎么像凹凸曼多此一舉喊的那個“變身!”。
收回了東張西望的目光,臨原米向聲音那里看了過去:有一個高高的白頭發(fā)和一個矮矮的棕頭發(fā)碰著一個像是賭博用具的東西,結果那東西就飛快地轉了起來,最終每一行都出現(xiàn)了一個數(shù)字,還像投影儀一樣把結果投了出來。
所以說這東西就是拿來賭博的吧,結果都出來了,是輸了還是贏了?這是□□還是同花順還是斗地主還是拱豬,還是干脆的比比數(shù)字大?……如果光光是比大小的話這也太沒水平了吧。
在心里隱隱地對這盤低水準的賭表達了鄙夷之情,臨原米仍舊頂著她極具欺騙性的淡定表情。
你麻痹的,淡定得作者都蛋疼了。
站在靠中間的人突然開始吵鬧起來了,時不時有視線往她們站的地方掃過來,但是沒有一道視線像這一道一樣這么的……
這么的……
“哇呀!”臨原米小聲地驚呼了。
原本她面前空無一人的空間里突然多出了一個少年,他湖綠色的卷發(fā)一直垂到肩上,眼睛深陷在頭發(fā)的陰影里,一道猙獰的傷疤橫貫了整張臉,手指上纏著繃帶和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線,還抱著一個破破爛爛的兔子娃娃。
這家伙搞什么名堂啊,賭博輸了來找茬嗎……=皿=
那少年用他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緊盯著她,撇著眉毛緊張得有點語無倫次:“我……雛菊……”
唔,雛菊?他的名字嗎?雖然她知道這世道菊花是件很重要的東西,但是沒必要直接用在名字里吧……
出于禮貌,她還是頂著淡定的表情跟著他說了一遍:“雛菊!
他的表情變得有些不一樣了,接著他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朵焦黑焦黑的小花來,遞給她:“這個……給你……”
兄弟,送禮只送一朵花也就算了,還送朵這么破爛的你也太寒磣了吧。
于是又一次出于禮貌,她接過了那朵好像一碰就會灰灰掉的灰花,順便說了句:“謝謝!
對面的少年咧開嘴,走過來了一步站的離她近了些,似乎是剛想再說點什么。這時候臨原米的旁邊響起了那聲熟悉的甜美的聲音:“呀!”
然后四周的人都看了過來。
作者說:麻痹的,這種捉x在x的感覺是咋整。
她只來得及對雛菊說上一句:“我叫小米,臨……”……原米。
然后雛菊就被一個綠毛打了一拳帶走了。
搞什么嘛,互相交換了名字就應該是朋友了啊,那綠毛算就是雛菊的親戚也管的太寬了吧……她握著那朵焦花,一直淡定的表情終于有了一點憤恨的感覺。
看著雛菊回到了他的陣營卻還在小心翼翼地瞟她,她忽然松了口氣:算了,等一切都結束了她再去找他玩吧。
嗯,就這樣決定了。
“米!”一水的西裝里唯一一個穿著劍道服的家伙向她走了過來,“我馬上就要去參加戰(zhàn)斗了哦,為我加油吧~”
戰(zhàn)斗?賭博也算是戰(zhàn)斗嗎?
唔,這家伙也挺眼熟的,叫山……山什么來著?哎呀又忘了?傊f聲加油就好了吧:“請加油!
“誒,米你還是這么冷淡啊~”他一臉不滿意的表情,然后把臉湊向她,指了指他沒纏繃帶的那側臉,“來個加油的親吻怎么樣?”
媽呀,這人臉皮真厚!我跟他的關系有這么好嗎?還是我真跟他關系很好,只是我一不小心忘記了?要不就意思意思輕輕親一下?
作者說:你忘了你剛交的朋友了嗎!
哎呀,不想讓雛菊誤會的!
于是臨原米捏了捏手里的小灰花,緊張兮兮地看向對方陣營,看到雛菊也在緊張兮兮地看著她,只能為難地轉頭對著她叫不出名字的人說:“那個……我……”
那個我臉皮薄親你一下可能就會因為流鼻血流太多而導致失血性休克的這種話她怎么也說不出口呀。>_<
不過對方倒是很大方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嘛,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臨原米很懷疑是不是這人揉頭發(fā)的手太用力還是怎么的,總之她就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倒了下去。
……
清晨,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聲吵醒了熟睡的臨原米:“啊……麻痹的,兩只鳥也敢吵醒我,如果不是我現(xiàn)在起不了床我一定讓你們再也說不了鳥語!”
痛苦地扶著腰在凌亂的床上翻了個身,她用被子遮住自己紅果的身體,然后把枕頭狠狠地丟向窗外,結果動作太大:“嘶——”
好酸啊,你妹的。TvT
這時候房間門突然被打開了,雛菊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米!米!怎么辦……小鳥……”
我說雛菊你只穿著長褲就跑到樓下去捉小鳥什么的也太失態(tài)了吧,還有你不是不喜歡待在陽光下面嗎那就回房間里讓這兩只破鳥自生自滅吧不要管它們了!
深吸一口氣,臨原米把表情恢復到那種淡定的狀態(tài),裹著被子從他手里拿過那兩只鳥往窗外一丟……very good。
連皮卡丘和爾康都已經(jīng)不能阻止淡定的小米了,何況是區(qū)區(qū)兩只鳥。
重新癱回床上,她覺得她有睡上一整天的必要,這家伙平時還收斂,一到那什么的時候就可以感覺到他那種[今天要殺一萬人呢……還是十萬人啊……]的毀滅本性。
她這一輩子算是毀在這家伙手上了掩面。
作者說:如果不是這世道沒寫短篇竟然難以裝逼,我也不想弄出你這么個人來,畢竟想個名字也很死腦細胞的。
誰鳥你!
臨原米一邊揉著自己發(fā)酸的腰,一邊回想里包恩那鬼畜給她的新任務:反正又是去哪哪國家和當?shù)睾谑贮h外交一下。
真是,會的語言太多也不好。這不,因為會說很多國語言,所以在國中和現(xiàn)在BOSS做同班同學的時候被那鬼畜看上了,于是上了盆鍋裂的賊船。啊,歹勢!
再一次頂著淡定的表情掩面的時候,小米感覺到一個冷冰冰的東西鉆進了被窩,然后嘆氣。
你說一個晴屬性的人怎么會渾身冷冰冰的呢,真是讓人想也想不通。
那個冷冰冰的人把他冷冰冰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摟住了她……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把他手上的繃帶和線都拆了的,本來還能有點布隔一隔那溫度,真是害人害己作繭自縛自食其果。TvT
鉆進雛菊冷冰冰的懷里,小米在他的頸窩邊蹭了蹭:“吶,雛菊,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夢到什么?”
他還是那副緊張得語無倫次的樣子,問她:“夢……什么……”
這家伙好像從他們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沒怎么改變嘛,哦不對,至少身高是長了,都快比她高半個頭了……該死的西方人。
“初次見面的時候哦!”
“初次見面的時候……米……”他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手又放到下巴下面擺出了那個[讓人想大喊上帝啊]的姿勢。
上帝啊雛菊你怎么會這么可愛噢~(扭動)
頂著淡定臉但其實內心思維已經(jīng)發(fā)散到地球外的小米突然發(fā)現(xiàn)她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很熟悉的東西。
“小、小灰花?”她小心翼翼地把花接過來……這黑漆漆的被窩里他又只穿了一條長褲真不知道這花打哪兒來的啊。
作者說:難道是從菊……打住!
雛菊用他當初抱兔子的手勢抱起小米,用他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緊盯著她:“小米和我結婚……”
……甚。=v=
太突然了我還沒準備好呢容我先考慮考慮吧三天之后給你答復怎么樣的這種話她才不會說呢。>_<
被她拐來盆鍋裂以后可愛了不少的雛菊已經(jīng)變成好多狼女的目標了她才不會在這個時候松手呢:“好喲!但是……”
她掙脫了他的懷抱,一個翻身壓在了他身上:“你要聽我的,少去殺人多種樹,遇到里包恩就繞道走巴拉巴拉巴拉巴拉……最關鍵的一點!那個什么的時候節(jié)制一點!”
他認真地聽著,還“嗯嗯”地點頭,然后又一個翻身把她重新抱回懷里,左手捏起了她的右手腕,把一個和他一樣冷冰冰的環(huán)套進了她的右手無名指:“我也有一個……”
小米甜蜜地驚悚了:“誰、誰教你的?”
“里包恩!
也對,這事不是里包恩那鬼畜就是BOSS或者阿武那倆腹黑教的……教得好。(拇指)
作者說:小短篇什么的寫到這里就差不多了,我抵抗BADENDING之神已經(jīng)抵抗得精疲力盡了,所以我是不折騰讀者的好明黃。由于短篇嘛,一切陰暗的事物統(tǒng)統(tǒng)可愛化喲,如果喜歡這文就留言加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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