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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哪里就有那么多的愛情
內(nèi)容標(biāo)簽: 都市 正劇
 
主角 視角
鐘簡
霍滿年
配角
王漣

其它:罪滿年華

一句話簡介:罪滿年華


  總點擊數(shù): 762   總書評數(shù):1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2 文章積分:91,883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近代現(xiàn)代-愛情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短篇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4586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yù):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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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滿年華

作者:歲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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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滿年華


      王漣把照片遞給我,然后又遞給我一根滾燙還流著油的火腿腸,嘴角邊全是爆米花的屑末。

      “鐘簡,你認(rèn)識他?”

      我瞧了瞧照片,一共五張,每張都是在不同的地點,唯一不變的就是上面一男一女兩個人,狀態(tài)親密的很。

      “不,”我否認(rèn)道,“和你一樣!

      她看了我一眼,于是我補(bǔ)充道:“和你一樣,我也是受人之托調(diào)查的!

      她拭了拭嘴邊的渣子,再次將那根熱氣騰騰的火腿腸對著我抖了一抖,我搖了搖頭,她便又縮回了手,把它遞到了自己剛擦完的嘴邊,含糊不清道:“我信你才怪。”

      我捏著照片不說話。

      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了。我去找了左霄,他告訴我霍滿年的確曾經(jīng)在他生意聚會上認(rèn)識到了幾個女孩,其中就有照片上的女子,叫杜拉。

      一開始聽到霍滿年和別的女孩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整夜難眠,腦海里浮現(xiàn)的全是我和他對峙時的場面,甚至還想過我要怎樣報復(fù)恐嚇那個插進(jìn)來的第三者。幾天的沒有頭緒后我終于慢慢冷靜了下來,想到這件事情畢竟還未證實,我就去找了法律系的左霄,并委托王漣的舅舅替我調(diào)查他的行蹤。

      這樣一晃三個月過去,我從一開始看到星星點點資料的怒不可遏漸漸變?yōu)楝F(xiàn)在的麻木。左霄說,大不了就分手,可我要是真的這么看得開,早該現(xiàn)在就一通電話告訴霍滿年,我們完了。

      可我還沒聽他的解釋,也沒做好分手的準(zhǔn)備。誰讓我這么愛他。

      我洗完了澡,取出從實驗室里帶回來的硫酸,再拿起那幾張照片,反反復(fù)復(fù),卻終是不知道自己想看出些什么。

      門鈴叮得響了,我驚了一跳,然后意識到現(xiàn)在已然午夜,我竟盯著那照片看了幾個小時。我把手里的硫酸放到桌上,想了想,又把它塞上塞子,放到了床底下。

      我跑過去開了門,然后被擁入了一個冰冷的懷抱。

      果然是霍滿年,他回來了。

      我假裝驚喜地回?fù)砹怂,摸了摸他的大衣,皺眉道:“外面那么冷嗎?”然后我握緊他同樣凍得僵硬的手,牽著他走進(jìn)了客廳。

      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三更半夜特意提早從國外趕回來,我已經(jīng)只剩下了這套動作。

      我也曾以為我不愛他了,可一想到自己要和他分開,我竟恐懼地想要發(fā)抖。

      他脫下了滿是香水味道的大衣遞給了我,我當(dāng)做沒有聞到,轉(zhuǎn)身去把它掛到衣架上。他從背后環(huán)住我,急切地開始親吻我的耳垂。

      不知為何,我并未阻止他的動作,只是緩緩道:“你知道杜拉嗎?”

      他的動作果然頓了一頓。

      我感覺到他的身子漸漸失去了灼熱的溫度,雙手也不再有力地環(huán)抱著我,心也緩緩沉了下來。然而我終究是不死心地道:“滿年?”

      他放開了我,背后響起他的腳步聲。我轉(zhuǎn)身回望,他已經(jīng)走向了浴室,頭也不回地道:“鐘簡,我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

      這一夜,他連沙發(fā)也沒睡,洗完澡便直接出去了,果真是未給我留下半絲半毫的言語。而我又一次盯著昏黃的燈光,徹夜難眠。

      第二天,我鼓起勇氣找到了杜拉。

      她是個看上去很干凈的女孩,臉上總是帶著微微的笑容,與照片中嫵媚動人的樣子全然不符。然而人性的多面讓我并未多想,我只是打算穿上霍滿年最喜歡的一件黑色吊裙,套上銀白色的高跟鞋,再化點淡妝,盛氣凌人地站在她的面前。

      但實際上這樣做的人卻是王漣。她長得本來就美,怎么吃也吃不胖,霍滿年買給我的那件吊裙連我穿著都大一些,她套上去卻正好玲瓏地凸顯了她的身材,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一般。

      “霍先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她一改往日的懶懶散散,氣勢凌人地仿若是十二月的風(fēng)雪。我于是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就像是我從未真正認(rèn)識過她一般。

      杜拉收了笑,臉上出現(xiàn)了惶恐的表情。

      王漣先前已經(jīng)找過這個杜拉的資料,她只是一個小商戶的女兒,只是因為長得比較漂亮,才被他父親的領(lǐng)導(dǎo)邀請作為女伴參加了聚會,霍滿年大概就是在那時候認(rèn)識她的。

      王漣繼續(xù)對她說了一些類似于恐嚇之類的話,我開始漸漸厭惡自己,竟然也會采用這些手段。

      那個女孩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開始哭了,我煩躁地拉開顧自說個不停的王漣,遞了塊紙巾給杜拉:“擦擦,你在哭給誰看!

      她瞪大了眼睛看我,仿若在求助般呻吟:“我沒有……”

      那聲線斷斷續(xù)續(xù),擾得我的思緒都仿佛凌亂地攪在了一起,王漣卻在一旁又喋喋咻咻尖叫了起來,仿若一只正在拔毛的烏鴉。

      我習(xí)慣性地?fù)芰嘶魸M年的電話,在按接聽鍵之前,又急促地將它刪掉,然后攥緊了手機(jī)。

      “走吧!

      王漣閉了嘴,只是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我。

      我皺眉重復(fù)道:“走吧!

      她嘴里也不知道開始在嘀嘀歪歪什么,身子一扭便甩身離開。我意識到這原本就是她在幫我,而我卻是這副模樣,心中也有些愧疚了起來。

      剛想追上去,一只柔軟的手卻拉住了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杜拉。

      “什么事情?”

      她眼圈紅紅的,抿著嘴道:“真的不是我。小姐,你能幫我向霍太太解釋嗎?真的不是我……”

      我愣了愣,然后反應(yīng)過來她那聲“霍太太”叫的是王漣,心頭竟涌起百般的不是滋味。然而我最終沒有甩開她的手,只是又遞了張紙巾給她,低低地道:“好!

      我躺在臥室的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意料中的聽到了開門聲。

      他又回來了。

      我不明白為什么他每到十二點前總會趕回來,不管我們是否吵架或者是別的什么?傊魸M年今天分外奇怪,進(jìn)門前似乎還緊張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松了口氣。

      我的心情愈加煩悶了。

      他今天卻沒有板著一張臉,只是到了我床前,溫柔地拍著我的肩膀,讓我早點睡。我原本不打算理他,但是被他這樣安慰一番,我竟也沉沉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滴滴”

      “滴滴”

      手機(jī)的震顫驚得我陡然醒了過來,慌慌忙忙從枕頭下掛了機(jī),我才想起來今天忘記了趕生物系的論文草稿。這是明天就要交的,于是我的睡意也逐漸沒了,只是突然聞到了房間里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分外濃郁。

      這熟悉的味道驚得我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是一種含芬太尼的催眠氣體,我的導(dǎo)師曾經(jīng)因為試驗這種物質(zhì)而不眠不休與我研究了好幾天。因為還沒有經(jīng)過臨床的試驗,所以基本上沒人肯幫我的導(dǎo)師檢驗用處,導(dǎo)師便親自進(jìn)行試驗,最終因為氣體的量過多而窒息死亡。

      我得到這個消息后后悔不已,便將這藥物的成分和研制方法通數(shù)毀了,只在我的電腦里加鎖了一份,以防今后有用處。

      為什么我的房間里會有這樣的東西?

      為什么?

      我驚恐的想起來每天早上起來房間的窗子總是打開的,驚恐的想到最接近我的只有霍滿年……

      我朝浴室望去。

      霍滿年大概又是在洗澡,浴室里發(fā)出嘩嘩的水聲,我甚至能看見淡淡的霧氣在浴室門口繚繞。我驚愕地坐著許久沒有動彈,而此刻浴室門卻“嗒”的一聲打開了。

      這是他的生活規(guī)律。

      我一時間只是反射性地凝視他,而霍滿年卻只在下身裹了條浴巾,一邊用毛巾擦頭一邊跟誰聊著電話。

      我猛然反應(yīng)過來我應(yīng)該裝睡,于是連忙輕手輕腳躺了下來,床發(fā)出“吱”的一聲輕響。我的神經(jīng)緊繃著,生怕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好在霍滿年似乎沒有察覺,只是微微低著嗓子:

      “對,她睡了!

      “漣漣……你別多心了,她不會發(fā)現(xiàn)的。”

      “對對對,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放心吧,很快了,我只要再給她注射一個月的……”

      “王漣,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他的聲音略見怒火,卻仍是壓低了嗓音道:“現(xiàn)在真的不行,她那份文件我花了好久才打開,但是還有一份她導(dǎo)師的試驗備錄我并沒有得手……”

      “嗯,也不知道她設(shè)了什么保護(hù)程序,我就利用那催眠劑給她注射了海|洛因……”

      “嗯,不出一個月,她就會求著告訴我密碼了!

      “……她相信了?”

      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聲音也壓得更低了。

      “嗤,那個杜拉,你事后給他爸爸謀個職位吧!

      “……當(dāng)然不是了,我的心里只裝著你嘛!

      “好,到時候把它賣了出去,我們就去那里……”

      我的心隨著他的聲音一點點降落谷底,平身第一次,我感受到了失重的感覺。我的眼眶空洞沒有淚,因為我猜,血是會滴在心里的。

      我感到他輕手輕腳為我拉開了睡袍,然后微微發(fā)寒的冰冷針頭貼在了我的皮膚上。我恐懼地想顫抖,然而卻如同化身為木頭般一動不動。

      我還不想死,所以我不反抗……

      仿佛中,我好似聽見了針頭扎入皮肉的聲音。哪只是如此啊……那分明便是扎入心頭的聲音。于是,伴隨著他微微的呼氣聲,我的最后一絲眷戀也仿佛被風(fēng)輕飄飄的吹散,落入云頭,然后再被心底的狂風(fēng)暴雨席卷,連一絲陰霾都不剩。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房間里連一絲異味也沒有。

      我慢慢把床底下的硫酸拿了出來,然后掀開蓋子,走進(jìn)了浴室。

      我又去找了左霄,讓他在明晚之前找好一個律師,然后把我的那臺筆記本毀掉。他問我要不要提起法律訴訟,我想了會兒告訴他,不用了。

      是呀,根本用不著。

      最后,我進(jìn)了戒毒所。

      兩個月后,我在戒毒所里收到了左霄的來信,還有一段視頻和一份報紙,上面都是相同的內(nèi)容:

      “霍氏董事長被發(fā)現(xiàn)在浴室嚴(yán)重?zé)齻!?br>
      “經(jīng)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浴室里的淋浴用具中留有硫酸液體,目前警方已經(jīng)進(jìn)行進(jìn)一步的調(diào)查。”

      “……房子在霍氏董事長的妻子鐘簡的名下。”

      “目前霍氏董事長仍在重癥病房等待進(jìn)一步的觀察,他本人也表示拒絕采訪。”

      “據(jù)可靠消息,霍董事長的妻子正在戒毒所里強(qiáng)制戒毒……”

      我瞧著這些資料,無聲無息的笑了。

      當(dāng)天傍晚,戒毒所出現(xiàn)了第一個拜訪我的人,只是我沒想到是王漣。

      我白天才熬過了第十一次毒癮的發(fā)作,疲累地很,然而我確然真的很想見見這位我曾經(jīng)的朋友現(xiàn)在的敵人。

      我們面對面坐著。

      我仍舊沒想到的是,她看到我后沒有愧疚,只是目光更肆無忌憚地怨毒了開來,看得我只想發(fā)笑。

      “你笑什么?笑我被拋棄了嗎!”她惱怒地望著我,手指顫抖著指向我的鼻子。因為離得近了,我還能看到她臉上微紅的眼圈。

      我歪著頭聽著輕音樂,沒有理她。她竟也漸漸平靜了下來,然后目光清淡的看著我,仿佛從未認(rèn)識我般打量著:“你瘦了很多!

      我兀自笑笑,繼續(xù)順著那音樂輕哼調(diào)子,雖然我的嗓子已經(jīng)因為毒癮的發(fā)作而喊得微微沙啞。

      她的目光漸漸凌亂了開來,然后皺著眉頭告訴我,霍滿年把她拋棄了。

      “哦?”我毫不在意地?fù)u搖頭,遞了一只耳機(jī)給她,“你早該想到,他能拋棄我便能拋棄你!

      她原本落寞的神色,在看到我遞過去的耳機(jī)后竟然變?yōu)榭謶郑@慌地側(cè)著身子想躲避。

      我愣了下,然后將那耳機(jī)收了回來,笑道:“怎么?怕我在這里面也加了硫酸?放心,我方才還帶著呢!

      她面色怔了怔,然后又坐回我的面前,皺眉道:“你很可怕。”

      “在我進(jìn)這里之前,你原本是沒資格這么說的,”我把玩著手中黑色的MP3,竟奇怪地想到了霍滿年的那件黑色吊裙,“對了,那件裙子——就是你騙我去杜拉那里的時候——那原本就是霍滿年給你買的吧?”

      她點了點頭,然后目光收縮起來:“我不明白你為什么不直接殺死他……你知道他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子了嗎?你一定是想不到的……他整日躲在重癥病房,其實是不愿出去了……”

      我終于“呵呵”笑出聲來:“你也不必這么想,說不定霍滿年是因為太愛你,所以覺得自卑才拋棄了你呢。你看,至少這件事情暴露了,他可一個字也沒提到你!

      她的目光又回到了我的身上,帶著幾分意味不明:“你也還算勇敢……”

      “是啊,你怕我對你潑硫酸,我可不怕你還帶著海|洛因來!

      她的臉色變得慘白。

      我微微朝她晃了晃手,站起了身來:“做都做了,為什么還怕人提起來?你最好祝愿我戒毒成功吧,否則,你早晚有一天要嚇?biāo)赖摹!?br>
      她的目光重新變回毒辣,于是我明白,哪有什么是真的假的,我還不是進(jìn)了這里,她也不還是輸?shù)靡粩⊥康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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