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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亂鞠的獨白
他,很讓人琢磨不透的一個人啊……總有人說他笑容像狐貍一樣,可是我覺得那笑容只是他的偽裝的一種,恩,這樣想就可以解釋這一切了:為什么要當死神;為什么要跟著藍染以及…為什么要……離開。
是啊,從什么時候起呢?我看到的總是只有他的背影,啊,從剛認識的時候就是這樣了吧?恩,也是,就因為那句話,那個笑容,那個背影,我去當了死神;蛟S剛開始并不是這么想的呢,只是單純的想活下去吧。
剛在學院里相見時,他居然還記得我,這讓我很安慰,至少他還記得,那就夠了,我很滿足。他看起來學得是那么的漫不經心,但是我知道,我就是知道,他很努力。不久,他去了A班,我仍在B班。這個就是差距嗎?那么,我要縮短它。因為,這個就是那可怕的距離。
又是一年,我終于進了A班。果然,上天還是很眷顧我的----我和他一組。我漸漸的和他熟捻起來,F(xiàn)在想想,那時候在別人看來,我們更像是兄弟吧,真不知道該悲哀還是高興啊。那時候只想著順其自然就好。
到A班大概一年多了,有一次覺得很寂寞,沒來由的,就是這樣覺得。那天干什么都提不起勁來,下午的課快結束時,
他說,晚上出來吧。
你找別人吧,我不想去。我沒興趣,那也別掃了他的興吧,我是這么想的。吶,那我就去找你好了。
我沒往心里去,只想一個人靜一靜,隨他高興吧。下課后,我就跑到酒樓買了燒酒,去了那個可以望見靜靈庭中心的地方。其實,也就是想找個不會覺得寂寞的地方。可是,好難好難,大概沒有這個地方吧。只能期盼以后會有。太陽還沒落下月亮剛升起,這就是斗轉星移吶,我在想些什么啊。今天的酒為什么那么苦呢?因為心情的關系嗎?有可能啊。
突然,“你一個人不嫌悶嗎?”心跳快了2拍。
“真的被你找到了啊!
“你不覺得寂寞嗎?”
“……怎么會不覺得呢?……你呢?”很老實的回答。
“吶,我就是你的家人!
“我也一樣好了。”很幼稚的話,但是很感人啊。
良久的沉默,最終打破了!爸x謝!
“家人是不用謝的!
那天,我一直有個疑問,到現(xiàn)在也是。你能夠看穿我,而我為什么總猜不透你?而我也知道了,我已經找到那個不會感到寂寞的地方。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畢業(yè)了。一年前他就進了靜靈庭,真的很厲害呢。我卻縮不短那距離。我被分到了第七分隊,還算不錯吧,沒什么事可做,基本上就是當隊長的跟班順便一起喝喝酒。隊長人其實不錯,和他很談的來,大概是因為同命相連吧。其實第一次見對他的印象一*點*都*不*好*。可是,晚上一起碰巧喝酒時,他說,放心。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我為什么會明白,大概是他的那種表情吧,有一點神圣。后來,經過很多戰(zhàn)斗,我成為第七番隊第三席。他做了隊長,早在三年前。我們也就這三年關系改善了些,自從那件事之后。
偶然的與另個人相遇,碰巧被人看見了,很巧合的那個人就是我。我看見那挑釁的笑容,知道了這種巧合,是必然的吧,那么,我變透明好了,你們,對,你們視我為透明好了……我,也視自己透明……這樣…心就不會痛了吧。畢竟我只是家人,那不會感到寂寞的地方不屬于我了。我并不想去爭什么。我從來都認為他是我的。那份自信漸漸的不存在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剩下什么。破天荒的喊了隊長和副隊長一起喝酒,副隊長不愿意來。那偉大的隊長還是來了,真好,至少不是我獨自一人啊。不知道那天我說了多少,也不知道他聽了多少,我只記得我說的兩句話,一個是謝謝,一個是我什么都不剩了。到了后半夜,酒醒了不少,我自己回到了里屋。他在后面跟著,我都叫他回去了,沒什么好不放心的,他不聽,我連副隊長都搬出來了,他還是跟在后面。算了,跟就跟吧。進屋之前,我扶著門框,為了掩飾我脆弱的眼睛,我背對著他說,謝謝,我只剩下隊長了啊。我進去了,他也走了。第二天,我才知道,我犯了多嚴重的錯誤,是他,居然是他,為什么,為什么不出現(xiàn)在我眼前呢?不是最喜歡讓我看那望塵莫及的背影的嗎?后來,平靜下來,想想,禁不住自嘲,還當是以前嗎?誤會不誤會,不存在了啊。
沒過多久,我就換了一個隊,是自己提出來的。到了第十一番隊,成了第十席,差別很大呢,從三到十,有些接受不了啊。隊長很好戰(zhàn),我剛來的時候,還和他比劃一場,也說不上比劃吧,在他身上連個劃痕都沒留下,只削了幾根頭發(fā),很強啊。比劃完,他說,你很不錯了,是一番隊第十席。也就是說,他認同我了。我沒有想過他若是不認同我,我會是怎樣。十一番隊的生活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不,一點都不一樣。原以為應該是像地獄那樣撕殺著,實際上卻是幾個人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很輕松,也因此,我的酒量也提高了,喝的高興了,還一起劃拳。和他們在一起很愜意。
突然有一天,隊長找到我問,你和銀那家伙怎么回事?我一愣,隨即說,隊長,你好壞哦,哪有問人家這樣的問題的嘛!啊,那就是說,一定有什么了?我納悶,隊長什么時候變聰明了?死光頭沒理會小P孩,趕來救場,把隊長拉走了。隊長臨走前說,你是我們十一番隊的人,有什么事情記得找我,我很想和那只狐貍打一場……后面那句沒怎么聽清,但是知道和他有關。后來,從那個白毛副隊長那里知道了,終于明白了啊。從那小鬼嘴巴里知道點東西真難,只好用殺手锏,你要是不說,我就把桃?guī)。啊,還真是有損我形象啊。原來,今天隊長會議上,他差點和京樂對上,就因為京樂說,十一番隊真好,因為有我在,說我越來越漂亮了。我是不是該高興一下呢?我又問了個問題,小鬼就像怪物一樣看我,然后釋然的說很羨慕隊長,因為我是那么的相信他。我問的問題是,打了嗎?京樂受傷了嗎?
晚上,我喊了京樂出來……喝酒。我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謝謝你啊,辛苦了,還好你沒受傷啊。
他說,知道謝我就和我好好的喝一場吧?多長時間沒一起喝過了?我是真的很羨慕十一番隊的啊!
我笑了 ,很高興的發(fā)自內心的笑了。
“恩,現(xiàn)在應該高興了?你和他啊,都是悶在心里的人啊!
“不管怎么樣謝謝了。”
就這樣,小鬼做了隊長,我成了副隊長,我和他的關系緩和了不少。然而剛緩和的氣氛,又再度緊繃,不得不刀劍相向,因為藍染的死,不應該說是藍染和他的背叛。
有些話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你卻拋下一句對不起就離開了?為什么又只是留下了你的背影?為什么要說對不起?為什么你不說……跟我走……我真的不想放手啊。但是,以后還會見面的,會不會再一次物是人非了呢?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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