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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頭桑
蠶生春三月,春桑正含綠。
女兒采春桑,歌吹當(dāng)春曲。
冶游采桑女,盡有芳春se。
姿容應(yīng)春媚,粉黛不加飾。
系條采春桑,采葉何紛紛。
采桑不裝鉤,牽壞紫羅裙。
語歡稍養(yǎng)蠶,一頭養(yǎng)百塸。
奈當(dāng)黑瘦盡,桑葉常不周。
春月采桑時,林下與歡俱。
養(yǎng)蠶不滿百,那得羅繡襦。
采桑盛陽月,綠葉何翩翩。
攀條上樹表,牽壞紫羅裙。
偽蠶化作繭,爛熳不成絲。
徒勞無所獲,養(yǎng)蠶持底為?
三月到了,驚蟄的雷早已經(jīng)打過了,養(yǎng)蠶的家里也都讓姑娘們出來采桑。這時的桑葉嫩綠嫩綠,正適合喂養(yǎng)家中的蠶。
年輕的采桑姑娘唱著采桑的歌兒,成群結(jié)隊地往城東南去了。那里有全城最好的桑樹園子,能采到最肥美的桑葉子來養(yǎng)蠶。蠶兒吃得多了,便能吐出最美的絲來。
桑園的主人,是個叫蕭生的年輕男子。種桑本不是他的意愿,與大多數(shù)人一樣,他只想考取一個好的功名,闖出一份名堂光宗耀祖,然后再娶個美嬌娘,為他生下個白胖的兒子傳宗接代。
可惜天不遂人愿,在蕭生即將前去參加科舉時,家中的大多數(shù)人突然染上了奇怪的癔癥,瘋瘋癲癲,行為乖張。照顧家人及維持家人生計,便都落在了蕭生的身上。蕭生無奈,只有放棄科舉的念頭,留在這個不算繁榮的小村。
過了這一年多,家中得了癔癥的人便突然死了。只留給蕭生一間不算大的屋子,還有那一園子的桑樹。也幸好這村子是靠養(yǎng)蠶維生,蕭生向每戶人家索取一些桑葉錢便夠他一個人過上一年。
這天天微亮,蕭生便被各家姑娘們的歌聲叫醒。伴隨著這悅耳的歌聲,蕭生將家中瑣事做完,便到桑樹園子中查看桑樹的情況。卻在一棵桑樹底下,發(fā)現(xiàn)一個面色蒼白的女子。
蕭生仔細打量了下這女子,面容陌生,不像是村中的人。遠處采桑的姑娘們又似乎看不到她似的,只好將這女子抱起,帶回家中。
將女子平放在床上,蕭生轉(zhuǎn)身出門,打了一盆水進來。“姑娘,你醒醒。”蕭生輕聲叫喚著,那女子卻不見醒!斑@樣不行,我得去村里把郎中請過來!笔捝胫,便轉(zhuǎn)身要向屋外走去,衣角卻突然被人抓住。
被嚇了一跳的蕭生轉(zhuǎn)頭看向身后,正是之前那昏睡的女子已經(jīng)轉(zhuǎn)醒!澳阈蚜?先喝口水!笔捝鷮⑴拥氖址呕卮采,走到桌邊倒了一碗水,又走回床邊遞給女子。
女子回以蕭生一笑,接過大碗小口地將水喝凈,然后將碗遞回給蕭生!澳悴皇潜镜厝税?我以前沒見過你!笔捝鷮⑼敕呕刈郎,站在桌邊問女子。女子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拔蚁低忄l(xiāng)人,來此投靠親戚。卻聞之親戚一家全都染了怪病去世了,傷心不已,才倒在那桑樹底下!
蕭生聽了女子的話,尋思了一會兒,“你要尋的親戚,不會姓蕭吧?”女子詫異地抬起頭,臉上寫滿了好奇,“公子怎知?”
蕭生撓了撓頭,“實不相瞞,在下本家便是姓蕭。剛才你說你的親戚染了怪病去世了,除了我家便再無別家了!
女子了然地點頭,“那你便是我的表哥了。我娘親是你爹爹的妹妹,小時家中窮困送給了一戶過路商人。娘親一直想要回來認(rèn)祖歸宗,可惜她去年也病逝了。我在家中不得爹爹寵愛,便收拾了細軟,一個人離家來了這,要實現(xiàn)娘親的遺愿!
女子見蕭生半信半疑,便從腰中拿出半塊玉佩,“表哥若是不信,便可看看我這半塊玉佩,與你身上那半塊,合起來便能成形。”
蕭生接過女子的玉佩,看了看紋路,果然與自己身上的半塊是一塊整的!澳愎皇俏业谋砻,無假!
女子一聽蕭生的話,便笑了出來!氨砀缯f的這是哪里話?難道我身上的衣裳看起來是女人的衣裳?”
蕭生疑惑,這表親身上的衣裳的確是男子的衣物,只是這面容,卻是十分姣好,頗為美艷。只看他第一眼,便覺得他是個女扮男裝的俏人!半y道,你是男的?”
“表哥可喚我阿桑,這是娘親給我的小名。以前的名字我也不想再用,便改作蕭桑吧!迸,哦不,這回證實是男子了,阿桑笑著從床上坐起,拍了拍自己的身子。
蕭生尷尬地笑著,但也似乎是接受了阿桑這個男生女相的表弟。
二人相認(rèn)后,同居同食,村子中漸漸有了不好的流言。說阿桑與蕭生雖然是表兄弟,但定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而村子中還留有姑娘的人家,也都不讓姑娘們與蕭生多接觸。
盡管村民還是拿著蕭生家的桑葉喂蠶,但態(tài)度卻越來越冷淡。蕭生也知村民私底下的流言,對他的影響也愈大,導(dǎo)致蕭生日日飲酒,借酒澆愁。
“表哥,你怎么了?為何這些日子,日日飲酒?”阿桑奪下蕭生手上的酒壺,有些生氣。蕭生將酒壺?fù)尰,面紅耳赤的,“你懂什么?現(xiàn)在村子里流言紛紛,各個離我遠遠的,還有誰家會將姑娘嫁給我,給我們蕭家傳宗接代?”
阿桑聽了蕭生的話,也知道蕭生是為了蕭家才性情大變!氨砀,阿桑予你為妻可好?”阿桑見蕭生喝得醉生夢死,將酒壺拿開,身子靠上蕭生!鞍⑸,你……你又不是女的,怎么予我為妻?”蕭生打著酒嗝,想要推開阿桑。
阿桑將蕭生的手握住,拉著蕭生向床鋪走去!氨砀,你看阿桑漂亮嗎?”蕭生此時已醉得迷迷糊糊,嘴上只是說著胡話,“漂亮,阿桑漂亮得很,比村子里的姑娘都漂亮!
“表哥,那阿桑予你為妻可好?可好?”阿桑一連問了兩次,蕭生更是胡亂地點著頭。此時他已將阿桑完全當(dāng)成了女子,貼上前去,在阿桑身上胡亂地啃咬!氨砀缭趺催@么急,且待阿桑吹燈。”
阿桑將燈熄后,便回床上,將蕭生與自己的衣物盡除,引著蕭生作那羞人的事!氨砀,阿桑今日起便是你的人了……”被蕭生壓在床上的阿桑喘息著,拉下蕭生的脖,獻上紅唇。
黃河遠上白云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fēng)不度玉門關(guān)。
蕭生白日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竟壓在阿桑身上,而阿桑那白嫩的肌膚上,盡是青紫。再看看自己赤果果的樣子,蕭生不用想都知道昨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氨砀,你怎么這么快就醒了?”
阿桑睜開眼睛,迷離地看著蕭生。蕭生慌亂地遮住自己的下身,“阿桑,這,昨晚……”
阿桑笑了笑,起身環(huán)住蕭生的脖頸!氨砀纾蛲戆⑸:苁鞘娣,不如我們再來?”阿桑一邊說著,一邊蹭著蕭生的身體。蕭生年輕力壯,一早便受這種刺激,立刻血氣上涌。
而阿桑長得又迷人,晨起慵懶的樣子更是勾動蕭生的不明之火。蕭生被阿桑這樣挑動著,低吼一聲,又將阿桑壓在床上。
“阿桑,你予我為妻。表哥只要阿桑,可好?”蕭生抽動著,一邊喘息一邊在阿桑的耳邊呢喃。
阿桑嫵媚地笑著,環(huán)住蕭生!氨砀,阿桑予你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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